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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楼外的雨,越下越大,狂风呼啸,似是暴雨将至。书楼内,却早已是惊涛骇浪,地动山摇。
当她小手一挽上他的脖子,踮脚亲他唇角时,他就已经沦陷了。但他不敢轻举妄动,她拉他,他就靠近,吻他他就学着吻回去,她小舌头探入他口中,柔软滑腻,他用力的吸住,汲取她口中的蜜汁,又推入自己的舌头,舔舐她的粉舌。他竟不知道,一个吻可以如此让人心动,抓狂。
娇然小手滑倒他胸前,觉出他心跳的厉害,咚咚咚一下一下强而有力,她滑进他衣襟,手指扫过他胸前的一点,铁铮铮的汉子浑身颤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攥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别过分…”他警告她。
娇然无畏的笑笑,“怎么叫过分?”说着抽出手,一件件解开自己衣服,脱的只剩肚兜,下身那隐秘的地带暴露在他眼前,像婴儿般稚嫩。
他紧绷着身子,喉结上下滑动,感觉渴极了,幽深的黑眸盯着她,直到她脱下最后一件,饱满坚挺的嫩乳跳出来,粉色的尖儿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就只看么?”娇然将他推到座椅上,跨坐在他身上,用下身磨蹭着他腿间支起的小帐篷,穴口隔着衣服抵在他的龟头上,扭着腰肢,按摩挤压,她娇笑一声,“隔着衣服,怎么进呢…”
“然儿…你会后悔的…”百里文都沙哑着嗓子,低低的说道,却一手解开自己的衣袍,微微抬起身子将裤子褪下,粗长的肉棍早已涨的通红,上面青紫的血管凸起,狰狞骇人。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百里文都说着,一个起身,将她抱到后面的案桌之上,抓起她的脚腕,分开她腿,扶着自己肉棍在外面磨蹭了几下,粉色的唇瓣被微微挤开,吐出些淫水,百里文都屏住呼吸,紧盯着那稚嫩的穴口,将龟头堵在那里,顶了几下,又拍打了几下,腰身一挺便挤了进去。
“啊…文都…”娇然轻吟,好烫。
他只是挤进了半根,却差点被她绞得射出来,低吼一声,连忙往外退了退,那小嘴却像是不依,紧紧的吸着他,于是,退了一寸,又顶进去两寸,又退出一寸,又顶入三寸,如此反反复复,入的越来越深,肏得越来越重。躺在桌上的小人歪着头,咬着自己手指,嗯嗯呜呜,就如深夜路过三哥那里时听到的一样,夺魂摄魄。
“叫出来…恩…然儿…大声点,我喜欢听你浪叫…”他抓过她的小手,按在头顶,不让她咬着,另一手固定住她的屁股,噗呲噗呲的顶着她肉穴,
“你这里…紧的要命…”
“慢点…嗯啊…文都…轻点…啊…”娇然觉得他浑身都硬邦邦的,撞得她发疼。他起初小心的试探,越发的蛮横,渐渐的让她无力招架。本以为他生涩的反应是因为不知云雨,自己便可以处在主动的位置,没想到反而被他欺压身下,速度和力度全被他掌控,自己毫无反击之力,任由他的肉铁将她撑的又涨又麻,高潮迭起。
“啊…文都…别再往里了!啊…”
百里文都反而加快速度,七寸余长的阳物次次都直插到底。
很快,娇然就泄了身。文都看她高潮时的销魂媚样,下身更是觉出她穴内的急剧的收缩和颤抖,他低吼着,狂颠了几十下也释放了出来。
他趴她身上,轻轻压着她,听着耳边余潮后带着哭腔的娇喘,大手抚摸着她的小脑袋,安慰她。
片刻后。
“…让我起来…”娇然说。她的身子还有些发软,因他的阳物埋在自己体内,已然复苏,还故意抖动了几下,惹她小穴轻颤。
百里文都嗯了一声,抱着她起来,走回椅子上,坐下,将她双腿圈在自己腰上,抱着她歇息,然后…再来一次。
娇然觉得失算了,他耿直又刻板的性子下,隐藏的是狂野和激情。
文都又射了两次,一次比一次久,从椅子到书架,从二楼到三楼,就在这书房里,吻遍她的全身,似要将她吞噬下腹。
她最后求饶,他细声安慰,身体上却不退缩,直到她说,若是再不出来,怕是要怀孕了。
这时候,他才慌慌张张的拔了出来,手指深入她穴内扣了扣,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帮她穿上衣服后,让她乖乖等着,连忙回去找避子的药丸。
再回来时,书楼内却不见了人影。
lt;瞒不住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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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文都在楼阁待了一晚。天蒙蒙亮时,他拿起桌上的药丸和药膏,向三哥院里走去。 来到娇然的房间,轻轻敲了下门,没有回应,许是睡了。他想看看她,于是偷偷打开反锁的门闩,走了进去。她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身子轻微的颤抖。
她在哭…百里文都走到床前,扣着她肩膀,将她翻过身来。
“你后悔了。”百里文都眉头紧促,隐含着怒气。
娇然摇了摇头。
“不后悔,那你哭什么!”他咬了咬牙,额头上的青筋突起。
许久,他叹了口气,拿出药丸让她吃下。娇然看了看,吞了下去。
他又拉过她的小腿,让她腿分开,抹了些药膏,用手指挤入她穴内,轻轻研磨。
“文都…你怎么这么闷骚…”娇然看他手指或深或浅,简单的上药却变成色情的搅弄。
“什么?”
“就是道貌岸然。表面正经的很,私下却很淫荡…”
“你是指外冷内热…”
娇然嗯哼了一声。她被他弄的浑身颤栗,不一会儿,穴底下一股淫水便喷涌而出,浇在他手上。
“呵…”百里文都闻了闻手上的浓液,还混合着他的味道…他拿绢子擦了擦手,躺她身边,黑眸凝视着她。
娇然看他似要吃了自己,想起昨晚他最初的生涩,“文都,你是不是第一次?”
“你说呢…”百里文都算是默认。
“进步倒挺快…”
百里文都笑笑,“我还弄不过你个小丫头?”
又说,“十三岁那年跟着父亲上战场,第一次杀人…”
娇然缩了缩脑袋,这杀人跟欢好,他也能相提并论…
百里文都搂过她,“害怕?…想想那时候,你还未出生呢…”
娇然嗯了一声,觉得累极,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也不知道他又对她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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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下月了,离出京还有不足二十天。
百里文都看着桌上山峦起伏的作战地形图,大哥在旁边分析着形势,脑海里想的却是那个小妖精的一颦一笑,昨日她趴他腿间…腮帮子鼓鼓的,灵巧的小舌头在他粗茎上缠来绕去,那小白屁股撅着,摇来摇去…
若是她再长个尾巴,就真是只小狐狸了…
“文都!”百里岭南蹙着眉,又叫了他一声。
“呵呵…四弟这是在想什么呢?”百里玄骥在旁笑道。
百里文都回过神,咳了一声,没说话,示意大哥继续。
几人又商讨了一下行军计划,便结束回去了。百里岭南把文都叫住。
“最近,丝萝总是去找你大嫂,聊些家长里短,有的没得…”百里岭南看着文都,“每次走后,温蕙都不是很开心…” “大哥…”百里文都皱了皱眉。
“温蕙性子温厚,心又软,好几次想要找你说说,可这毕竟是你夫妻之间的私事,她怕说多了反而坏事…这里没旁人,你告诉大哥,为何到现在,都不肯跟丝萝同房…”
百里文都心底偷偷松了口气,“她心里一直惦记着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况她说过要做女中豪杰,不想生孩子。既然这样,我又何苦去碰她…”
百里岭南微微低了低头,想起昨日无意撞见的那一幕,说 “那个丫鬟呢?她难道心里没有玄敬?你怎么就碰得她?”
刚才放下的心接着又提了起来,百里文都看了看大哥,“我…”
“如今这形势,你不是不知,皇上已开始暗中削弱我百里家的势力,丝萝家道虽已败落…但他死去的父亲依然有一批忠士…,惹恼了她,对我们没有一丝好处。”
“我明白…”
“大哥知道你一向自制。离京前,别再出什么岔子…至于其他的事,大哥不管…”
文都点了点头,说知道了。然后就离开了,恍惚间看着拐角有一人影闪过。
百里岭南说是不管,但自那日起,便以有人行刺为由,在府内上下增派了侍卫,白天黑夜的轮班,书楼自然也有人看守。娇然自是不知道真正的缘由,见有人守着,但也常常去书楼练字,只是再未见文都来过。
这晚,娇然抱着厚厚的一叠写好的字帖从书楼出来,走到半路,却被人从背后一揽,捂住嘴拖到暗处。
“是我…”百里文都小声说。
“你…这是做什么?吓我一跳…”娇然认出是他,蹲下身子去捡刚才散落的纸张。
“我倒不如那字帖了…这几日,不想我吗?”百里文都拉起她,不让她捡。
娇然笑了笑,“白天不是刚见过?在箭场…你还故意射到玄敬的靶上,打掉他的箭…你怎么那么坏?”
“心疼了?呵呵…是他技不如人…”
“哪种技能?论射箭是不如你…但在床上可射的比你准…”娇然气他。
“找收拾是不是!”百里文都醋意横生,却因她一句话硬了起来,将她又往暗处拖了拖,就是一通乱亲乱摸,“然儿,我们去外面…明日。…回去告诉他,你明晚不回府了。”
“…我不去…你想要就在这里要我…”
“以为我不敢…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天天引诱我,却从不跟我出去…不过是想故意让百里府的那俩人碰着,报复他们是不是?…我配合你这么久,你就从我这一次…我想搂着你入睡…”
娇然嫣然一笑,“报复?呵呵…我起初是这么打算的,现在…我改主意了。我喜欢你啊文都,你还没发现么?”
“骗子…”百里文都知她做戏,但心跳还是漏了好几拍,他将她抵在墙上,解开两人下身的束缚,粗长的肉棍在外拍打了几下就肏了进去…
十步外的暗处,丝萝紧攥着手中的宣纸,听着角落里发出的淫浪声,气的浑身颤抖…
凭什么娇然就能得到文都的温柔对待,而自己却像个器具般,被玄敬残酷的利用完就丢掉。她今天才知道,文都也会有如此热情似火的一面,也会多情的问别人想不想他。她又记起下午,在大哥门外听到的那些话,眼神变得更加凶狠可怕…
这些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包括百里岭南…那个疼爱妻子至深的男人。
她冷笑一声,悄悄捡起地上的纸,上面的字迹工整却幼稚,极好辨认…和模仿。
lt;冷藏你()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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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然回到院中,看向舅舅的房间,没亮着灯…如往常一样,屋里的人早已睡下了。
低垂着头走进自己屋,娇然将手中的纸放桌上,擦洗了下身子,换上干净的亵衣亵裤便躺上了床。一会儿,她又起身,抹黑从柜子里拿出个酒壶,坐桌前,托着腮,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开始喜欢这种醉晕晕的感觉。
“呵…酒量越来越好了…”娇然自言自语。酒壶空了,她揉了揉眼睛,起身晃晃悠悠的走回床上,这下,她就能睡着了。
此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她折了回去,打开门,是淑贤的陪嫁丫鬟,一脸焦急。
“乔姑娘…你快过去看看,我家夫人她…她肚子一直疼…还出血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
那丫鬟重复了一次,娇然这才缓过神来,连忙跟她去了封川院里,她走的不稳,差点跌倒,淑贤的丫鬟搀着她,闻到她身上的酒味,急的快哭了。
“我没事…你家夫人怎么会突然出血?怎么不赶紧叫大夫?”娇然强打精神,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
淑贤自从嫁过来,百里家便以安胎为名,不让她踏出府院半步,封川待她虽然好,可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还是心有芥蒂,于是便经常住在军营,不回家。淑贤并不在乎这些,一心想着肚子里的孩子,天天依然开开心心的,希望他平安出生就好。娇然去看过她几次,见她还像以前一样开朗,也就很是放心。
“到底怎么回事?”娇然又问,但见那贴身丫鬟吞吞吐吐,也说不出个缘由。她们走进屋里,娇然看着淑贤衣衫不整的躺床上,捂着肚子,脸色发白,床铺凌乱,屋里有一种特殊的气味,似是…但今夜,封川不在府中。
“娇然,你…怎么来了?”白淑贤有些慌。
娇然也明白了怎么回事,有些气的问她,“他人呢?人呢!他是要害死你不成!”
“娇然…我…他说太想我了,还说不会有事的…等他走后,我…就肚子好疼。我不敢叫大夫,怕万一被发现…”
“淑贤,你怎么不傻死!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那凌云不是什么好人!”娇然看着床上的几滴血,顿时忆起往事,手有些发抖,
“你等着…我去找人…”
娇然急忙走了出去,去找舅舅。百里玄敬到来时,淑贤已经疼的晕了过去,他把了把脉,看了眼娇然,“没事…只是动了胎气…”
娇然,“出血了…真的没事吗?”
“出血应该只是擦伤。”
“擦伤?什么叫应该?这可是一条命…”
百里玄敬不做声,拿出颗药丸给淑贤吃下,又对旁边淑贤的丫鬟说道,“明日让其他大夫来看一下,就说…摔了一下,吃些安胎药便可。”
丫鬟连忙点头道谢。
百里玄敬起身,看着靠在床栏上的娇然,只披了件薄衣,扣子都没系好,里面穿的什么,看的一清二楚,他眼神暗了暗,“回去吧…”
“你先回吧,我再待一会儿…”
“整个屋子都是你身上的酒味…”
娇然听了,直了直身子,“…我等她醒了就走。”
百里玄敬,“没等她醒,你就醉的不省人事了。待会丫鬟是先伺候你,还是伺候她?”
娇然想了想,揉揉太阳穴,便起身,歪歪扭扭的往门口走。百里玄敬皱了皱眉,脱下自己的衣服,包住她,蹲下身子,一手托住她屁股,另一只手扶着她后背,把她抱了起来,便往回走。
他们最近的关系,不温不火。娇然的疏离不是远远冷落,而是变成亲人般的那种亲近。
对,只是正常关系的亲人,没有一丝爱慕的痕迹…这让百里玄敬心里很是难受。
此时她温顺的贴在他身上,因为困了,头靠着他的肩膀打着盹,随着呼吸散发的酒味,飘到他鼻间,他皱了皱眉,微微叹了口气。一踏进屋里,他就看到桌上的酒坛,有些生气,将她轻轻扔在床上,解开她的衣裳,手探到她身下,果然,一片湿腻,凉凉的。 娇然喝得太多,已经过了那阵燥热,现下只想着睡觉,被人这么一碰,有些烦躁,伸出手臂扫开那只手,“好困…”
百里玄敬指尖离开她的阴唇,滑到她的大腿内侧,轻轻分开,他低下头,看着大腿间被人嘬出的红印,还有微肿的唇瓣,脸色变的更加难看。他伸出手指,借着润滑侵入她穴内,抠了两下拔了出来,带出些淫液,放到鼻子前轻轻闻了闻…
“是谁?”百里玄敬用湿溺的手捏住她的下巴,正过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
“疼啊…”娇然被捏的困意消了一半,睁开眼,望着舅舅撇了撇嘴,双手推他的手腕,让他拿开。
“文都?还是玄骥?”
娇然一愣,继而轻轻的一笑,慵懒的说道,“今天吗?让我想想,好像是…文都?”
百里玄敬已经气的脸色铁青,见她如此轻浮,更恨不得捏断她的脖子,“好玩吗?乱跟男人交媾,觉得有意思吗?”
“呵呵…有意思…尤其两人…是亲兄弟…”娇然紧盯着舅舅的黑眸,朝他眯眼微笑,“怪不得丝萝都嫁人了,还要留下来陪你,的确很刺激呢…”
这是自从上次吵架之后,她第一次当他的面提丝萝。
百里玄敬气极了,反而平静许多,冷冷地看着她,“我留下来是为了谁,你不是不知道。你,为了解气,就去跟别的男人欢好,能有多开心…”
娇然深吸了一口气,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拿被子蒙住自己,“我困了,你出去!”
百里玄敬起身,将房门锁上,拿起桌上的酒坛,里面已快见底了。她,究竟喝了多少。
“别碰我的东西…”娇然听见他还没走。
百里玄敬端起酒,仰头一口气喝得精光,而后走到床边,解了自己衣衫,躺上床,从后面抱住她。
娇然困极了,刚才他脱衣服时就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她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趴在床上,舅舅压她背上,重的让她快喘不动气,穴口温热的湿腻和臀缝间半疲软却依然滚烫的肉棍,表明他刚刚射过一次,粗物根部毛发扎的她屁股刺刺的,很不舒服。
娇然动了动,觉得浑身像散了架,手腕从他的手里抽出来,撑了撑身子。
“恩…醒了?”
百里玄敬浓厚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继而又将她压趴在床上,亲吻她的后脑勺,“你昨天,睡的真死…可累坏舅舅了…”
娇然双手攥着床单,侧脸贴枕头上,目光冷冷的没有焦点,“…这是一个舅舅该做的事吗?”
百里玄敬身子僵了一下,继而抓起她的屁股,往自己性器上蹭了蹭,那东西膨胀的极快,迅速变的狰狞粗硬,他一个挺身,肉刺贯穿了她的小穴,接着抽动起来…
“唔…”娇然咬着手背,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百里玄敬抓过她的手,反扣在她背上,让她脸贴在床上,屁股却撅的高高的,挂在他身上,被他撞的前后直晃,胸前的丰盈也跟着颤来颤去,拍打着身下的床单。他见她始终如一条死鱼般,不挣扎,也不叫,只是隐忍的呜咽。
“叫大声点!”百里玄敬有些怒,本是跪着的姿势改成站着,让她几乎倒立,肉穴朝上,一只手攥着她的屁股,另只手抓着她的脚腕,高高抬起,自己半曲着腿,粗长青紫的肉棍在她穴内直上直下,进进出出,肏的啪啪直响。
她果然受不了了,呜咽变成痛苦的呻吟,而后越来越大声,又哭又叫,不一会儿,她就泄了身,浑身颤抖的倒挂他身上,淫液喷涌而出,他微微抽离,水又顺着她的身子流下,嘀嗒到床上,何其的淫霏。
他倾身抱着她躺下,轻轻抚摸着她后背,并不急于再次的攻击,“你说说,舅舅还有什么不该做?”
娇然趴在他怀里,默不作声。
半晌,“我去看看淑贤…”娇然说着从他身上爬起来。
百里玄敬哼笑一声,闭着眼躺床上,扶着额头,揉了揉太阳穴,听她下床,一件件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已经懒得再跟他吵了吗?他有些颓废的望着床顶。 这个结果,他早该料到。
lt;是奸细?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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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然第一次见凌云,或者第一次有印象,就是他躺在床上,正跟淑贤云雨。她不知道,淑贤是由性生爱,还是被迷了心窍,竟为了这样的男人,连自己的孩子都不顾了。她赶走凌云,淑贤却一阵的失落,娇然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倒觉得自己是多管闲事了。
那凌云外貌气势并不出挑,放在人堆里也不显眼,更不会有人想到他就是皇上身边的第一高手。凭他的耳力,她走进屋里之前,他就应该听到她在屋外跟那陪嫁丫鬟的交谈,他却故意不提前逃开,不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她觉得隐隐有些不安,理不清思绪,又想到今早舅舅的所作所为,心情更是灰暗,便不愿意回房,于是牵了马想出府。
“小丫鬟…要去哪?”百里玄骥正好将马牵回马厩。
倾国倾城…娇然看着他的脸,脑海里又冒出这四个字。
“出去一趟…”
“昨晚…你跟三弟,可真能折腾的…”百里玄骥说的稀松平常,仿佛是在说这天气如何。
娇然脸绯红,反问他,“你干嘛偷窥?”
“呵呵…没那个癖好…二爷我每天只睡四个时辰,有一点动静就睡不着,这段时间刚好一会儿…你又开始夜夜叫春了…”
娇然注意到他眼下的黑眼圈,他的院落跟她屋只有一墙之隔,但昨晚不能怪她,她明明睡了,是舅舅一人在那儿弄她,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子时和丑时给爷消停点!”百里玄骥揉了揉眉头。
娇然心里委屈,“你跟我说有什么用,怎不跟你三弟说去!什么事都只会怨女人。”
百里玄骥挑眉,见她怒目圆睁的,继而笑笑,“…脾气倒不小…看来折腾了一晚上,他还不能满足你…”
他走近她几步,邪笑着轻轻在她耳边说道,“要不要试试二爷的功夫…保准,让你这只小野猫儿…”
娇然攥紧拳头,低头恨恨的说,“我跟你熟吗?我可招惹过你?你尽拿轻浮的话来戏弄我,是不是觉得我就跟那青楼女子一样,可以随便调戏!”
百里玄骥怔了一下,看她眼眶都湿了,“怎还生气了?当真以为我要睡你不成!呵呵…三弟的东西我向来不碰…” 说完,掉头就走了。
娇然莫名其妙的受他一顿怒气,撇着嘴瞪着他的背影,此时,一个小厮走过来,跟娇然说百里文都晚上在老地方等她,又神神秘秘的塞给她一封信,娇然打开一看,上面写着的竟是书楼里暗室的开启方法,她小心的收了起来。
其实,娇然已打算在这剩余几十天好好待他,让他开心,因为在她最低落的时候,是他的'被引诱'和配合,给她带来些许的安慰,让她从被抛弃和背叛的黑暗里看到一丝光亮,她不打算再利用他。
晚上,娇然来到书房,见侍卫都撤了,犹豫了一下,继而笑笑,为了跟她欢好,他不仅调走了侍卫,还把书楼内藏有暗室的事也告诉她,还真的是血气方刚。
她走到一壁画前,敲了敲墙壁,按下一处砖块,果然,旁边的墙壁转动了一下,裂开一道缝,她走了进去,暗室不大却狭长,已经掌了灯,两旁的架子上,放着些卷轴,墙上挂满了兵器,她扫了一眼,继续往里走,看着文都站在尽头,负手而立,高大挺拔的身影很有安全感,她走上前去,笑了笑,“文都…这里连张床都没有,你要一直站着做吗?”
那人转过身来,皱着眉头,“是你?”
“大将军?”娇然错愕,是百里岭南。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暗室!”
“我…”
此时,只听暗室的石门咚的一声,合上了。百里岭南皱了皱眉,赶忙走过去,转动机关,可石门却毫无反应,他暗道一声不好。
“怎么回事?”娇然满头的疑惑。
“该死!”百里岭南咒骂一声,因为不光是被关在了暗室里,他体内慢慢升起的一股燥热,再明显不过,他中了媚药。 晚上的时候,温蕙叫丝萝和文都一块过来吃饭,他还有些事要跟文都聊,于是便约了他饭后在暗室见。这暗室百里家的兄弟都知道,包括温蕙和丝萝,平日用来存放一些军要机密和商讨要事。
百里岭南凝视着娇然,心里估量着什么。
娇然看着百里岭南依靠在墙上,呼吸越来越急促,噬血般的眸子,喷发着欲望的焰火。她明白了,欲哭无泪,看了看周围,全是墙壁,严丝合缝,急忙跑到室门前,用力的砸着门,呼喊着救命。
百里岭南闭上眼,深吸着气,“没用的…外面听不到…”
“你再忍一会儿!这里有个通气的窗户…”娇然看着头顶的小窗,仿佛看到了希望,拿起旁边一铁器砰砰的乱敲乱砸。
窗户是铁的,她哪能砸得开。
百里岭南摇摇头,“娇然…我…忍不了多久…”
娇然累的没了力气,头发散乱,手上磨出了血,瘫坐在地上,眼眶湿湿的瞄着周围,看着墙上挂着个铁鞭,连忙拿过将百里岭南双手绑在了凳子上。
“将军,你忍忍…世人都知道你与夫人感情深厚,定是有人要陷你于不仁不义…说不定,待会就有人来捉奸了,只要你忍到那时候就好了…”
百里岭南默不作声,脸已涨的通红,头上直冒汗。
“这里没有其他的出口了吗?”娇然定下心来,仔细观察着周围,手摸着墙壁,敲敲这,敲敲那。记得尉迟灏跟她说过,大户人家往往都会在房子里修一条逃生的密道,这里既是暗室,保不准还会有机关。
百里岭南暗了暗眸子,犀利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其实这暗室的确还藏有一条逃生的暗道,直通城外,不过只有他和他父亲知晓。
lt;密道()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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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主子,这次倒很有眼光…” 百里岭南幽幽的说。以往派来的人,也有这样的美人,但大多都经过严苛的训练,多多少少都会找到些蛛丝马迹,像她这样,不会武功,不会写字,又有点笨的女奸细,却是罕见,但这也恰好成了她最好的掩护,让她能在百里府待到今日,不被发现。
娇然听他说'主子',以为指的是玄敬,她看着百里岭南打量的眼神,拢了拢胸前的衣服。
百里岭南不想打草惊蛇,她既然有法子得知暗室的位置,肯定也已窃取了一些其他的机密。
现下,最重要的是消除他的欲火。他没了耐性,手臂一用力,只听砰的一声,锁住他的铁鞭被挣断,他一个箭步走向她,抓起她胸前的衣襟按在墙上,接着是衣服撕裂的声音。
娇然抓着他的胳膊,悬空的腿乱蹬,“将军…求你…我可以用手…啊…”
百里岭南衣袍解开,裤子褪到膝盖,胯下狰狞的肉棍青筋暴起,已涨的通红,他将她白嫩的腿抬高,压在墙上,弯腰往上一挺便挤开了她的细缝。
“该死…”百里岭南只觉硕大的蘑菇快要被她绞断了,低头看向她的小穴,更是被她粉嫩的三角地带所刺激,稚嫩的花蕊被迫撑大撑圆,颤抖着吃着他的粗硬,可怜极了。
越发可怜,他越兴奋,紧盯着蜜穴一寸寸的往里送,入了一半,便开始律动,幅度越来越大。
他的目光在她小脸和两人交合处游走,视觉的刺激,让阵阵快感更加的销魂蚀骨,入了一会儿,他换了个姿势,将她腿搭在自己肩上,抓住她的屁股,开始前后左右的往自己身上撞击,让身下那粗棍肏的更彻底。
“啊…将军…求你,快射出来…啊…”娇然被肏的身子晃来摇去,抓不住任何支撑之物,肉龙次次抵她最深处,又狠又快,简直像要她的命。她闭着眼,睫毛抖动,不敢看他眸子里噬血的欲望,只祈求能尽快的结束这场折磨。
“别哭…快了,这就给你…这就…啊!”百里岭南怒吼一声,到达巅峰,抖着臀胯将体内的欲望尽数喷在她穴里。
射完后,他缓缓放开她。她瘫坐到地上,屁股下一片汪洋。
她手臂也是麻的,用力撑着身子,仰起头正好看到他的性器,昂扬着像是朝她吐着信子,无半分疲软。
百里岭南察觉到她的视线,不自觉地抖了抖性器,伸手抬起她脸,捏着她下巴,让她嘴张开,将自己的肉棍放了进去。
“唔…唔…”娇然的嘴被他塞的满满的,肉棍直往她嗓子眼里送,弄得她阵阵恶心,残留的精子味熏的她头昏眼花,双手挥舞着,捶他的腹部。
百里岭南一手抓住她双手,另只手按着她后脑勺,让她不得不吃着自己的肉根。 “啊…”百里岭南痛苦又舒服的呻吟,低头看着她跪在地上的模样,有一种征服的快感。想她那日,就是这么取悦文都的,她的确…会玩…
正当他要再次射精之时,只听后面暗室门有些响动,他赶忙从她口中拔出来,捞起她走到墙边,扭动机关,打开密道的入口,迅速躲了进去。
里面的暗道十分狭小,他都直不起腰,而且周围一片漆黑。他将她压在地上,扶着性器又挤进她下面的那张小嘴,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
娇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什么都看不清了,她抓到周围的泥土,有些害怕,“将军…我…我是死了吗…”
百里岭南挺送着下身,觉出她浑身的颤抖,笑了一声,“是…我们是在地狱…”
他的玩笑话让她穴肉急剧的收缩,战栗不已,百里岭南皱着眉头,“你,不准…该死啊!”
他又射了出来。
“将军…啊啊…救我…”娇然也跟着到了巅峰,却也昏了过去。
百里岭南坐起身来,拍拍她的脸,见她真的昏了过去,便抱起她,趁着欲望暂时得以疏解,赶忙往暗道出口走。
百里府离着城外二十余里地,意味着至少要两三个时辰的脚程。他抱着娇然,走不快,而且走一段时间便又忍不住,只得停下,操弄她一番再赶路。
娇然醒来又睡去,睡去又醒来,颠簸中觉得他似走走停停,又似在边肏边走,混混沌沌的,问了不少傻话…
走到出口时,百里岭南已精疲力尽,他将她抱到自己身子上,而后倒在地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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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然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草堆上,周围一片荒山野岭,她低头看着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怔了一下…她最后的印象,是百里岭南掐住她的脖子,差点杀了她…
此时百里岭南从远处走来,手里拿了些野果。
“醒了?吃点东西…”他见她头发散乱,满脸泪痕,见了他眼底满是恐惧,不由得有些愧疚。
“我们为什么在这儿…”娇然警惕的盯着那些果子,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有些疼。
百里岭南望着她脖子的勒痕,而后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她。
娇然狐疑的拿过信,上面是一首情诗,是写给眼前这位岭南将军的,内容很是露骨。没有署名,但却是她的字迹,“这不是我写的…”
“我知道…”百里岭南在去暗室之前就在他常翻阅的书中看到了这封信,当时他没当回事,打算装做什么都没看到,直到在暗室见到她,才起了疑心,以为她故意引诱他,打探情报。
所以,他宁可被人发现与她交欢,也不打算走密道,可谁想到…他一时失控,还是带她进了密道。将她带出出口时,他也起了杀心,最后还是没下得去手。刚才他又一想,才觉这事处处透着诡异,她恐怕也被人算计了。
他将一切告诉她,并许诺会捉到陷害之人。
“知道暗室的人不多吧?相信将军心里已经有数了…呵呵,就算有数,这事儿也只是女人间因争风吃醋耍些心机而已。为我区区一个丫鬟,将军又能拿她如何?”
娇然苦涩的笑了笑,抬头看了看正午的太阳,他俩无缘无故的失踪了这么长时间,恐怕已经很难掩饰两人发生过关系的事实了。旁人知道了无妨,也就当个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但他的妻子温蕙…娇然自是明白那种滋味。
“有力气了…就回去吧。”百里岭南是已经猜到了几分,她说的…也的确是他心里所想。
“回去?我吗?将军可想过怎么向夫人交代?说自己中了迷药?不管夫人信不信,她见到我,会开心吗?以后这心里不会有疙瘩吗?”
百里岭南皱紧眉头,满是愁绪,“我会想办法遮掩过去的…”
娇然摇了摇头,想到若是舅舅也知道了此事,肯定会对她更加失望,
“将军…我不会再回去了。那里已经没有值得我留恋的人了…”
百里岭南沉默。 此时,天空上一只鹰飞过,不断的在她头顶盘旋。娇然抬头望了望,“将军…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有人问起我也不会承认的。你快走吧,有人已经找到我了…”
百里岭南看着这只怪异的鹰,听到远处传来的马蹄声,皱了皱眉。
“快走吧…不然让人看到将军也在此,就更说不清了…”娇然把他的衣服递给他,起身整了整自己头发。
马儿驶来时,百里岭南已不见了踪影。
娇然看着马背上的南宫陌,似笑非笑,“怎么?快要死的滋味不好受吧?”
南宫陌眼色晦暗,从马上跳下了,连忙检察她身上是否有伤,看着她脖子上的勒痕,“是谁要杀你!告诉我!”
“是…我不想活了…”娇然说。
“放屁!你这样子分明是…你他妈的告诉我是谁!”
“南宫陌…他抛弃我了,他不要我了…你开心了吗?” 娇然眼里满是凄凉,怨妇般盯着南宫陌。
南宫陌一愣,“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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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失踪多日的娇然出现在一酒楼,对面坐着一身怀有孕的女子。
“你真的要成亲了?…”淑贤有点不敢相信。
“恩…”
淑贤,“可你喜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