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它绕到了孟汝的脚下,竟去舔她的脚心。
“呜啊!”不常步行的脚掌怎经得住粗粝的狗舌这般大力刮蹭舔弄,孟汝痒得心尖都在发颤,身子不断颤动,带动着笼子都在轻微抖动。“不、不要了,哈哈哈……不要,乖狗狗,一、一边去。”
她痒得连脚指头都蜷缩到了一起,可笼子就那么长,她脑袋都要顶上笼壁了,还是逃不过这公狗不依不饶地舔弄。
笑意让身体松懈,这狗逮到了机会,重重一口舔到她屁股上,感觉舌尖都差点舔到后穴,孟汝一激灵,抱着身子一点都不敢放松。
终于,暗中屁滚尿流跑出来一个人,身材瘦小,脚步轻快,一把逮住公狗脖子上的项圈,一双眼睛只敢看着地面,冲着她鞠了好几个躬,说:“抱歉夫人!打扰您了!”说罢,提着那狗就飞快地离去了。
孟汝怔怔地看着那人牵着狗离去的背影,手指拨弄了一下悬挂在笼子上的锁,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人和狗都能站着,除了她。想到刚刚那佣人对她的称呼,想到现在睡的地方,想到这几个月以来经受的事情,孟汝只觉荒谬至极,阿年到底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