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指甲陷入肉里,手腕被我抓出一道血痕,涌出了一大片血迹。
突然就有点疼。
他把我送到了别墅门口,进房间里坐了会。
嘱咐的话说了两遍,一遍是自己的,另一遍是转自爸妈的,我说“好”。 然后他起身就要走。
我也站了起来。
他转过头,冲我笑了笑,笑容不深,但真实地点亮了他的眼睛,柔软的光溢了出来,他说:“不用送了。”
我说:“嗯。”
我看着他的背影。
哥哥。
我的失眠症又犯了。
我最近大把大把地脱发,心情时好时坏,不想和人做爱,高潮的瞬间快乐消失,跌落在地面摔得很痛。我也很想你。
如果可以,多陪陪我好吗。
他在我面前关上了门。
我觉得天旋地转,不知道为什么就满眼漆黑。
我被黑暗包围了。
漫无边际的寒冷和阴晦里,似乎触动了什么按键,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到了……”
“陈济!”
“喂?!”
“你在哪?”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