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如果真的是我,你……你后面怎么还能继续插……插……”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大白天的,说那样直白的话怪害臊的,磕磕巴巴了半天也没说出后文。
“插进你的……”沉知珩好心帮她补充下半句,话到一半,温热的掌心覆在他泛凉的唇上,他眉梢上挑,意味深长地凝着她渐渐燥红的俏脸。
“你不许说。”本来想警告他,可娇软的语气完全没有威慑力。
或许是本能,即便他用严肃的口吻说,她的小腹还是不受控制地紧了一下,脑海闪过他的肉器在她的穴口猛插的淫乱画面,她并了并腿,试图缓解下体的异样。
“嗯,”姜柠捂得紧,他闷闷地发出一个鼻音。
手掌抽离的时候,连带着鼻息间的馨香也淡了,“一开始没什么感觉,后面做到一半就流血了。”
姜柠呆滞,半信半疑。
那个血不是她流的吗?
沉知珩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浅笑着,眼底尽是戏谑,“你下面又湿又滑……”
“啊——”
姜柠想堵住他的嘴,他却比她快一步,扣住她的手一拽,她摔在了他的怀里。
“别乱动,我昨天刚做完手术,要是伤口裂了,你负责?”
他的手托住了她的臀部,没有让她坐下去。 姜柠撑着他的肩膀,他的左手箍住了她的腰,让她想起起不来,想坐坐不下去。
他说话的时候又总是故意用凉唇蹭着她的耳珠,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一碰就软了身子。
她抬眼,清亮的眼睛染上怒意,嗔了他一眼,“放开,你那玩意本来就残了,等下我一屁股坐下去压断了,别想赖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