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瞟了她一眼:“你是怎么做到的?”她打开床头柜——现在是华丽的胡桃木的了——从里面拿出一根树枝,“我猜你又胡来了,不过妖精们说妖精的法术必须用魔杖才能施放,”她又摸出一朵干眠花,抖出一些晶莹闪亮的花粉(很显然这朵眠花已经被炮制过,花粉是缓缓滑落的),轻轻吹出一口气,用魔杖将这一团混合物送了出去。

两人一下子浮了起来。

“瞧,怎么样?”

恶魔看上去和白雪期待的一样惊讶,她笑着夸赞到:“天呐,你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小公主,你学会了妖精的法术,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白雪得意地说:“今天,就在今天。”

今天是“王国日”,这意味着她必须要在臣民面前讲话,并听取各位大臣冗长的致辞,也就是说她离开了魔镜,而她的小公主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学会了用妖精的法术。越来越有意思了。

悬空的感觉很怪异,因此她召唤了触须用来支持双腿和臀部,小公主坐在她的小腹上,正满心期待地看着她。 女巫笑着说:“你真的很棒。”

小公主转了转眼珠,“你知道吗,我有点不相信你的夸赞,总觉得你是为了讨我的欢心而勉为其难这么说的,告诉我,见多识广的小妖精,我这样到底算是什么水平?”

女巫双手抓着她的腰,“你瞧,你是个人类,人类里面很少有天生对法术敏感的人,而妖精的法术纤细、敏感,而且神经质,你做的很好,说明你在人类里面是很有天赋的女巫。”

“女巫?听起来真邪恶!”小公主惊呼一声,皱起了鼻子。

女巫问:“女巫听起来比恶魔还要邪恶吗?”

小公主想了想,说:“虽然恶魔听起来更邪恶一些,可我不怕你。”

她看着邪恶的魅魔,魅魔也看着美丽的公主,各自看了对方好一会儿,以至于气氛都变得迷离而过于甜腻。公主首先惊醒,手里的魔杖没有拿稳,落在了女巫的前胸上,她去捡的时候,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十分柔软的地方。

虽然已经做了不下一百次,可白雪还是感觉到了尴尬,“我呃……我不是故意的……”

女巫盯着她的眼睛,一只手缓缓按住她的手背,使之深陷在那片柔软中,掌心被因为充血而由软变硬的肉粒顶着,白雪敏锐感觉到了其中不言自明的含义。女巫却在这个时候抽出她手中的魔杖,“亲爱的小公主,这是妖精给你的魔杖,对吗?”

“是的,你淫乱的小脑瓜里不许想和它有关的鬼把戏,好吗?”

女巫笑着说:“难道你的脑瓜里就没有什么淫乱的鬼把戏吗?不然你为什么要如此恶毒地揣测我?”

小公主只好投降,伸出手指拨了拨刚才戳着掌心的肉粒,“好了,我不攻击你,你也不要攻击我,我向你投降。你刚才想说什么?”

女巫说:“嗯,它是什么材质的?”她捏着这十分粗糙原始、似乎从未经过雕琢而只是草草锉平了尖刺的魔杖。

“九寸的柳木。”

这一点女巫当然能看出来,“芯是什么材质的?奇怪,十分奇怪的感觉,熟悉又陌生。”

小公主整个趴在了她身上,看来是终于放弃了和魅惑做抗争,“一根守护者的羽毛。”

“原来如此!”女巫轻触魔杖,魔杖顶端不情不愿地喷出一股黑雾,黑雾在她躺着的虚空里剧烈蚕食,眠花的花粉被侵蚀殆尽,一根粗壮的触须盘绕着接住了她们。

“嗯……我还是喜欢我的恶魔法术,你觉得呢?”她又回到了慵懒地仿佛坐在王座上的姿势,丝质的黑色长袍下摆被撩到了大腿根部,白雪跨坐在她腿上,似乎毫无意识地用屁股蹭着身下滑腻的皮肤,两只手搂住她的脖子,很认真地问:“其实我觉得……它们有一点吓人,它们是你养的吗?”

女巫无声地笑了,“这些都是纯净的法力结晶,是我在操纵它们,就好像你用你的手一样。颜色和施法者的心地有关。你的单纯天真的小精灵导师们也许会有五花八门的法力结晶色,反正我的是邪恶的黑色。”她说着,故意张牙舞爪地朝着小公主扑过来,小公主被她逗笑,故意把自己凑到她面前。女巫咬着她软软的脸蛋,双手搂紧了她,忽然两人同时一僵。

“你没有穿……哈,我早该猜到不是吗?”

白雪涨红了脸,“总会被你脱掉的不是吗?快把你的小尾巴拿开。”

心形的尖端拍了拍她雪白的翘臀,能看见睡裙下面有东西飞快地钻了出去。白雪咬着下嘴唇支起上半身,伸手解开了丝质的长袍,剥出一具性感成熟的肉体,“你还不是……!”

女巫无所谓地耸耸肩,“有人昨天邀请我,说今天可以陪我胡闹一晚上,我可是辛苦地打扮了一番。”

这话提醒了白雪昨晚无意间给自己找来的麻烦。可刚才那可恶的尾巴早已在身体表面激起涟漪,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蹭了什么地方,而她的妖精肯定是感觉到了,只是出于什么邪恶的企图才特地没有提醒她。

王座消失了,女巫跪在床上,小公主不知是感受到了什么,执意紧紧挂在她身上,好像一下来就要面对不能承受的东西。女巫轻易地默许了她的任性,让她哼哼唧唧地蹭来蹭去好拖延什么一定会降临的事情。

但事情并未如她所愿。

女巫温柔地拥抱她,一只手,两只手,三只……粗大的触须卷住了她们,现在就算她想离开瑞文也做不到了。那有力的触手从床头柱上长出来,有力地把她们一同拉离床面,她的脚开始悬空了,不过更多的触手体贴地升上来,把她的双腿托起,好让她还是维持着跪姿。

她的表情有点僵硬,不过瑞文应该是察觉到了,体贴地在她耳边问:“你是怕蛇的人吗?”

白雪摇摇头:“不,我并不怕蛇,我只是……我只是……”

女巫大概是又笑了,温热的气息洒在她颈子一侧,让她消去了一些恐惧。“你只是有点不信任我罢了,你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所以担心,对吗?” “有一点……”

“别担心,是一些我的小把戏,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都收起来。”她虽然是这样说,不过却可怜兮兮地看着白雪,以至于小公主又忍不住心软。

按照以往的经验,最多不过就是些让她又是羞耻又是快乐的东西。知道了这些东西并不是生物,而只不过是……只不过是一些类似头发或者指甲的东西,她对触须的抵触感小了很多。

不过很快她又僵硬起来。

一条粗大的触须从她两腿之间经过,像一条蛇一样爬行,让人很难相信它真的没有生命。小公主一阵激灵,汗毛倒竖,颤声呼唤:“……瑞文……”

“嘘——”恶劣的魅魔碰了碰她的嘴唇,蛇行的触手又一次掠过她两腿之间,只不过这一次更加接近泛着湿气的秘穴。

“瑞文……”她紧张地抬起手来,没想到双手都分别碰到了什么,她吓得缩回手,可惜却做不到:床架上伸出的两只小触手牢牢地捆住了她的双手,在她试图挣脱的时候甚至把她的双手向外扯。

女巫掌握着一切,腰间蛇一样缠了她们两三圈的黑色触手稍稍松开了点,方便女巫脱掉她整件睡袍,她自己的丝质长袍刚才就在白雪手中敞开了,冰冷黑色布料中间的细缝洁白一片,消失在两人紧贴的地方。而她感觉得到恶魔硫磺烧灼过一般滚烫的肌肤和密林一样的……和自己的抵在一起。

那条黑色光滑的触须现在正挤在她们两个的腿间,紧紧贴着湿滑的贝肉,缓慢地蠕动着。穴口内的涨痛感渴望着有东西进来抚慰她,蜜水则在邪恶触手的勾引下迫不及待地涌出来,一点一点,却渐渐把整个触面都打湿了。恶魔拥着她,硫磺灼烧过一般滚烫的皮肤烫过她身体表面许多敏感的地方,羞耻和欢愉内外夹攻,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这恶魔轻易地撩出了她蠢蠢欲动的情欲,把她变得不像自己,又更像“自己”。

12

她的身躯需要抚慰,而硫磺般的灼烧感正在她身上四处蔓延。这只是普通的调情,不普通的是,一只黑色有肉质触感的黑色半透明触手正在她和这夜魔女的私处舔嗜,而在之前,她还从来没有让“别人”加入过她们。

这让她有点不习惯。毫无疑问,她更喜欢来自夜魔直接的触碰。可如果那样的话,她就不得不和这炽热的触感说再见了。她在心里小小的纠结着,却忘了读心的恶魔能听见她心底的声音。温暖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夜的女巫轻佻地嬉笑着:“别担心,它们就和我的尾巴一样,你之前不是和尾巴玩得很开心吗?你喜欢我的拥抱,是不是?我也喜欢抱着你,你真可爱。”

说着,她的“尾巴”忽然停止了蠕动,转而快速而小幅度地摩擦起来,酸胀的感觉不可避免地冲击着她的心灵,肉体的极度满足同时也安慰了她的灵魂,不可言说的欢愉充斥着全身,卸下了她最后的防卫。

她甚至张开腿,充血的花瓣完全绽放,置于膝盖下方的触手配合地向外分开,以至于她的膝盖有点使不上力气,一部分重量于是压在了两腿之间的触手上。

本来抱着她的女巫忽然小声惊呼,一只手攀在她肩上,好像是怕掉下去。接着嗔怪地瞟了她一眼,“小坏蛋,为什么忽然把它们顶开?吓坏我了。”

这表情真是可爱极了,受了这样的魅惑,白雪忽然咬住她的嘴唇,两手圈紧了她,使她们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感受到乳头互相挤压磨蹭,白雪突然开始用力地扭动,让四颗勃起的硬肉彼此戳刺着,这个动作大概给她带去了极大的欢愉,但也许是点起了更大的火,在这样用力地磨了几下之后,夜的魔女忽然弹响了指尖,黑色的触须把她的手往后拉,她没有办法抗拒这样的力道,只好挺起胸来缓解疼痛。

但这似乎正是女巫的目的,她紧紧地贴在白雪身上,珊瑚红一样的乳珠顶着她,缓慢地、蛇行一样在她身上磨蹭。与此同时,一种深沉的感觉萦绕不去。

快感像是滴在水里的牛奶一样艰难地扩散开了,触手和触手一样的女巫一同缠绕在她身上,粗大的可怕的黑色触手缠绕着她,像是要和夜魔一样把她吃掉。

粗长的触手舔嗜着她的下体,“舌头”上滴着口水,每一下摩擦都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带出来,连续不断的冲击感打在毫不设防的穴口上,看它们隐隐的期待却又像是视而不见。白雪开始不满足,扭动着身躯表示抗议。女巫仍然缓缓地磨蹭着她,玲珑的身躯起伏着,起伏着,吐息从她的耳边蔓延到胸前的骨头上,细碎精致的吻轻轻落了一路,她的胯骨夜前后挪动着,小心蹭着她稍稍突起的耻骨,来自她的一切都是那么小心翼翼,那么像一个求欢的弱者。除了胯下随着她前后挪动而跟着擦过腿间一切脆弱敏感的触手。

这触手像是从她胯间延伸出来的怪物,白雪每每生出错觉,就是这粗长的怪物会忽然捅进自己的身体里,像是瑞文的尾巴一样带来深沉的快感。带着这样的期待,每次被触手冲击后的秘处都会吐出一股热流。想被填满的渴望折磨着她,一次又一次的落空之后,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向在自己嘴边移动的小巧耳朵讨饶:“瑞文,瑞文,我想要你。”

“哈啊……小公主,我还以为仍未能挑起你的情欲。你没发出半点声音,都让我对自己的技巧产生了怀疑。”她勾住了白雪的腰,含住了硬得像石头一样的乳头,一只手在另一边同样硬得可怕的肉粒上边捏边转动,另一只手则从身后顶起她的腰。

少女的双手双脚都被拉着,被迫挺起了腰和胯,白皙如远渡重洋飘来的瓷器一样的手贴着她胸前的红豆滑下来,摸着她紧绷的小腹,来来回回地抚摸着。过了一会儿,女巫松开了她胸前已经被舔得又涨大一圈的乳珠,舌尖缓缓地从胸前滑到肚脐,在那个小小的浅窝里打转。白瓷般细腻而几乎呈现半透明色泽的手在她腰侧滑来滑去,每每在接近森林边缘的时候就走开了,有时候调皮地撩拨一下那里的毛发,但更多的时候完全置它们于不顾。

粗长的触手仍然缓慢地前后蹭着她的穴口,每一次都带来被进入的期待,每一次都让她期待落空地离去。

小公主急得快要哭了:“瑞文……我想要你,你要我怎么求你你才肯……啊……”

女巫咬在乳珠上,让她不得不停止说话,静湖一般的蓝色眸子俏皮地闪了闪,“我想你一定记得要怎么求我。”

“女王陛下……女王陛下,求你进入我,怎么样都好,求你进入我!”

女巫轻轻地吻了她柔软的嘴唇,长指代替了过于粗大的触手,贴在了秘肉附近,白雪开心地放松了肌肉,秘花肯定是极致地张开了,她分明能够感觉到充血的媚肉已经住不下那狭窄的小穴,争先恐后地往外顶。女巫的手指缓缓沉了进去,一片片的皱褶像是被她撑开了,纾解了难以忍受的胀痛,媚肉不再是相互挤压,而是一股脑地缠住了外来者。

热情的反应让女巫稍稍睁大了眼睛,无声地、惊讶地看着几乎要哭泣的少女,“你就这么想要吗?”

少女闭上眼睛,长长吁出一口气,“想要、想要你!”她的手脚被黑色的触须捆在身后,而把她像什么多汁的果子一样——剥开了皮,把果肉送到了邪恶的女巫嘴边。

“我猜你这个贪心的小公主下一步就会开始要求更多了。”女巫的指尖在滴着水的秘穴里缓慢进出,心形的恶魔尾巴调皮地从两人靠的最近的地方蜿蜒下去。小公主并不是没感觉,只是想到这个尾巴是要去干什么的,她就害怕任何的动作都会让魅魔知道她期待什么,而这可恶的恶魔注定不会让她这么快就称心如意。 “是、是的、抱我、吻我……我就要这些,难道很多吗?”

“当然不多了,”恶魔炽热的手臂缠上了她的腰,低头吮吸着花苞一样的嫩红色乳尖。那只手不但照顾着腰间饥渴的皮肤,而且连她十分想被抚摸的背也照顾到了。冰凉的触手从手臂上爬行下来,蛇一样的身躯盘绕了一圈,勒住了因为姿势而显得尤为翘挺的乳房,从根部把它们紧紧地勒住。

乳肉受到压榨,显得更加突出了,充血的部分更加硬涨,奇怪的压迫感让尖端本就薄嫩的皮肤更加敏感,小公主发誓,她现在连舌尖上味蕾的形状都能感受出来。

它们一颗一颗地擦过那无法反击的硬挺嫩肉,让它战栗,恼人的快感被放大了十倍,而那触手并没有就此停下,同样和舌尖一样长着突起肉蕾的触手尖端不停撩骚着另外一边没人照顾的乳头。她的妖精通常只玩弄一边,她那时候还总渴望妖精能一起照料另一边,但现在来看这妖精没准是为了她好——太多了,太满了,快要受不了了。

她轻声地呻吟着,尽情地表达着自己的欢愉,她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用又柔又媚的声音告诉循梦而来的妖魔她感受到的欢乐,也学会了如何用声音引导她更努力地侵犯自己。

这样亲密的距离,本不该有人走进来,但她并不是人,只是……只是一个在夜里才出现的、带来隐秘欢愉的妖魔。

更多的触手加入进来,一只粗壮的触手蜿蜒地爬过她的颈子,抚摸上了脸蛋。触手的触感十分奇怪,有一瞬间她甚至怀疑这条特别的触手模仿了妖精手上的皮肤。被它抚摸着,就像是妖精爱怜的眼神化成实质触摸在自己脸上。

“瑞文……瑞文……”

“怎么了,我的小公主?”

“好舒服……”

女巫轻声地笑了,长指在不停滴着水的穴中进出,这里敏感透了,每插一下就会涌出更多的水来,好像她的身体天生适合做爱,只要被进入、被抽插,就会自动接纳外来者——当然不是这样,女巫熟知她的小公主全身的敏感点,她幻化出许许多多的触手抚慰它们,她和触手们进攻着秘穴、花核、乳尖和腰部,来自四面八方的快感包围了她的公主,她被情欲浸泡着,所以才会有这么多水不是吗?

再也没有任何其他人能给她这么多的欢乐,她的身体会永远地记住我……

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小公主不停磨蹭着她的身体显然也很同意这个说法。肉质的心形尾巴尖小嘴一样含着早就肿胀的花核,少女的身体因此在每次轻重不一的撩拨下发出乳鸽一样的颤抖。

瑞文娜女王对这些长着羽毛的生物一向有好感,心里居然也犹豫起来:要不要……留下她的性命,把她变成随便什么样的鸟类,永远地留在身边呢?

“小公主……”邪恶的女巫低声地呢喃,呼唤着她掌心的猎物,“如果要做一只鸟,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