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想揉,没气势。然而将军还是揉了。
小寡妇倒在将军怀里,被他揉得嗯嗯呀呀的呻吟不止,恨不能压着将军解了馋。将军心里记挂她后背的牙印,胯下总是半软的毫无生气。
她打量脸色,贴着人咬了个嘴,又顺着往下,将那话含入口。将军这回镇定许多,只是胯下硬起来,推小寡妇的手反而软绵绵的没几分力。
小寡妇哪里都软,哪里都热,嘴里更热。舔弄得累了她便坐到将军腿上,拉着他的手在身下摩挲。
“我要你,你快摸摸我。”
将军也没了许多思绪,压着人来来回回弄了个遍才肯罢休。
将军离开时摸着小寡妇的后背说:“牙印。”
小寡妇也没了话语。
将军一隔两叁年不曾到都城来,他摸不准自己是何想法,只是不愿见小寡妇。
再听到小寡妇的消息,是几个属下闲谈。说起近来京都的命案,其中一桩便是几年前死在护城河里的举人老爷。
如今京官新上任,查过往卷宗有端倪,抓了举人遗孀,斩首示众。
杀的正是小寡妇。
将军在营帐里坐了两日,折了几把剑,还是耐不住匆忙回京都。他到京都之时甲胄在身也顾不得脱下,只扬鞭奔往寡妇的小院子。
那院子破败得很,芭蕉倒是还有,只是不如从前繁茂。
将军一心以为小寡妇死了。
他还给小寡妇立了冢,埋着小寡妇的团扇,埋着她院里的芭蕉叶。哪知不过第叁年年,他再回京都,那院子一下子换了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