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蜜仔细打量着面前的自己,对方疑神疑鬼,她不自觉地笑了,摸了摸自己的脸,原来自己害怕的时候竟然是这种表情吗。
“你看那是什么?”陈叹樵指了一下陈蜜。
陈蜜一愣,他能看见自己?
“……什么?”女人咽了一下口水。
屋里静悄悄的,男人指的地方什么都没有。
“哇!”陈叹樵突然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女人吓得魂都要出体了,一下子跳起来,被陈叹樵大笑着接住。
“陈叹樵!!”她这才回味过来自己被捉弄了。
陈叹樵笑,托着托着女人的屁股往上抬了抬,隔着衣服在她胸上咬了一口。
女人吃痛,伸手打他的脑袋。
陈叹樵躲开,眉头的疤痕随着笑意更加明显了。他抱着女人往卧室走,“这世上哪有什么鬼,有也只能是——色鬼。”说着,便把女人扔在了床上。
床垫晃了晃,他一伸胳膊就褪去了自己的上衣。背上伤痕累累,陈蜜很熟悉,是他在越南做卧底的时候留下的。
陈叹樵栖身,拽住女人的脚腕,把她扯到腰前。女人骂他不要脸,他一边笑一边解腰带,“是谁在超市,把放安全套的货架都快被搬空了还不走?”
“这不是打折吗,多囤一点怎么了?”女人踢她,被拽住脚踝把裤子扯了下来。
一条黑色的蕾丝丁字裤,陈叹樵笑,伸手勾住细带,蕾丝全陷进了逼缝里。
“那么会勤俭持家,我今天不得多交一点公粮?” 哇靠,陈叹樵,你好不要脸!女人一边笑一边捂脸,衣服一件一件被丢在地上,男人一手把性器撸硬了,对准小穴耸腰挺进去。
他不着急抽插,在女人身上落下深深浅浅的吻。卧室里很快传来呻吟声,女人的性质被挑起来了,小穴渐渐湿润,随着陈叹樵小幅度的的操弄开始回应他。
声音渐渐急促剧烈起来,卧室里肉欲淫靡,叫喊声越来越大。陈蜜对自己做爱的场景没有什么兴趣,转身离开卧室。
这次她没帮忙关门,自己的叫床声断断续续地传出来,夹杂着一些男人的低吟。
陈蜜趁着这个间隙把屋子转了一圈,两室一厅的布局,采光很好。她看了一眼电视柜上的照片,是她和陈叹樵拍的婚纱艺术照,旁边还摆着花瓶,几只晾干的玫瑰插在里面,红得很安静。
从阳台往下看去,大概有二十多层的高度,望远能看见江对岸的高楼,陈蜜眯起眼睛,依稀认出来其中一座地标。
这里是她曾经上大学的城市。
房间里的肉响越来越急促,一声尖叫如同抛物线般滑落,紧接着被抖散成断断续续的呻吟。
陈蜜知道男人射出来了。
陈叹樵在她体内逗留了一会儿,缓缓把性器抽出来。套子打结,他又撕开了一包,“不够用,下次再多买点。”
女人还在高潮的余温里,躺在床上任由摆弄。陈叹樵半跪着去口她,舌头滑过肿胀的阴蒂,女人一下就触电般尖叫起来。
他吃得越来越深,把想要逃走的女人伸手捞回来,按着后腰把她摆弄成后入的姿势。面容埋在两腿之间,陈蜜看不清他的脸。
她伸出来手指算了算,好心地把剩下半包避孕套放在了陈叹樵伸手可拿的地方,接着转身离开。
她不知道怎么能从门内出去,系统先生也没有出现。陈蜜抱着胳膊在屋里转悠,一点点看着两个人的生活轨迹,一切都真实得像发生过一样,可她脑海中一点印象都没有。
陈蜜想,她在这里大概过得很幸福。
一个声音突然从天花板上传来。
“你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了。”
越南语。
陈蜜一愣。
屋里的人似乎也听不到那个声音,性爱依旧热烈急切。
陈蜜望向天花板,什么都没有。
“系统先生?”她有些害怕,心里毛毛的。那个声音不是系统先生的机械嗓音,但她听着耳熟,一时间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快走。”
声音又传过来,陈蜜所在的空间突然发生扭曲,房间如同一个漩涡般变形了,自己、家具,连同卧室里的两个人都一并旋进空间的中心。
一道白光。
“嗯……陈蜜……蜜蜜……”
耳边传来熟悉的喘气声。
她一睁眼,又回到了老家的卧室里,而陈叹樵正趴在她身上,身体急促又剧烈地抽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