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告诉你!
“啊哈……别撞那里,会喷的……”
屋里充斥着性爱的腥膻味,爱液的气息浅淡地飘散在空气中。
陈蜜被他握着细腰,小腹上隆起一个模糊的形状。
陈叹樵低着头,汗滴不断从发梢上滑落。陈蜜半个屁股都挂在他大腿上,手指举过头顶缴在一起,手背上密密麻麻全是月牙印。
她做到一半才明白陈叹樵说的开始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年轻,陈蜜没想过她弟的火气能这么大,避孕套兜了两包浓精了,他还有。
陈蜜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吃了药。
射过两次后,男人的耐久性变得长了起来,在穴里套弄了百来十下也不见疲态。
陈蜜身上泛着性爱时的红晕,转身去抱枕头。
陈叹樵握住她的侧腰,伸手拍在肿胀的印度上。 “啊哈……”
陈蜜的身体猛一回缩,夹得他下身刺疼,像被蛰了一下。
陈叹樵皱眉,“嗯……咬太紧了,动不了。”
手掌没有离开,粘着体液在阴蒂上打转,动作缓慢却有力。
高潮后的肉粒碰都不能碰,哪还能受得了这样的揉捏。陈蜜叫得上气不接下气,泪水生理性地从眼角流下来,“陈叹樵……嗯……好小乔,松手……”
都不用费力,手指只要稍微动动,女人的身体就抽搐不止,爱液淋淋漓漓地溅出来,他往前顶了顶,还能再进去。
陈蜜身上的红痕越拉越明显了,她皮肤白,又敏感,受不住力,看起来好像单方面受了虐待一样,可身上并不疼。
她要住枕头,伸手推他的手掌。棉花把泪水都吸走了,陈蜜的舌头抵在枕套上,斜眼看陈叹樵,眼里蒙了一层水膜。
对方半推半就,勾着手指反握住。
他把陈蜜拉起来,性器随着女人的身体竖起,马眼被剐蹭的厉害,陈叹樵只觉得后脊骨一酥麻,胯骨抖了一下,一股热流全都涌向龟头。
陈蜜抬起胳膊擦泪,他笑,双手拢在她背后,一寸一寸度量着她的骨节。
像蝴蝶一样。
陈蜜没有力气,脸埋在他颈窝里轻哼。
陈叹樵笑,“你怎么跟癞皮狗似的。”
“
说着一股热流涌过,随着肉棒的抽离喷出体外,陈叹樵在她背后咦了一声,伸手摸向一张一合的小逼口,流了一手的水。
床单也被弄湿了,陈蜜止不住地脸红,身体还是跪趴的姿势,小穴被看得一清二楚。
陈叹樵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伸出一根手指戳进去。陈蜜“呀”地轻呼出声,费力地回头看他。
陈叹樵也在看她。
手指又伸进去了一根。
“你在干什么,陈叹樵?”她皱眉,胳膊撑的发酸。
“你刚刚是不是很爽?”没有那种刻意的挑逗,陈叹樵垂着眼眸,看向被穴肉包裹的手指,平静的询问中带着一丝诚恳,像小孩在问数学题。
陈蜜咬牙,脸涨红了一片。
“嗯。”她轻轻发出了一个音节。
“你快完了吗……”陈蜜抽鼻子,觉得下面破皮了,动一下就疼的厉害。
“快了。”陈叹樵提着她的腿站起来,借着重力弄她,囊袋挤在股缝间,走一步癫一下。
陈蜜两腿夹着他,努力不让自己掉下去,也不想把鸡巴吞的更深。两个人的贴合让肉粒受了更大刺激,夹在体毛之间,被磨得红肿发胀。
“你别动……啊哈……”
陈蜜仰头,觉得自己要死她弟身上。
陈叹樵的脖子被她勒得前倾,抬腿颠了她两下。 陈蜜在他怀里抖得停不下来,听见耳边的声音,因为性爱变得低沉沙哑,像含了口烟一样,“你叫我一声哥,我就把你放下来。”
“我他妈是你姐……啊,啊哈,你别弄我……”
陈叹樵打开柜门,把她抱到了衣架上。陈蜜两手环着上面的衣杆,被男人拖着屁股,半个身子都腾在空中。
陈叹樵又后入她,陈蜜借力的支点,除了被她紧紧扒住的衣杆,就只剩下陈叹樵的胯骨了。
自己结结实实地坐在了那根硬挺的鸡巴上。
陈叹樵抬头,朝着那个点蹭过去。
“真不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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