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花园(修)(1 / 2)

榴花怨东风 蓬莱 2112 字 5个月前

段恒在中秋节当天来到小别墅,兄弟两个人在书房谈了好久的话,他出来的时候看见翁沛端着两杯果汁站在门外,就把人带到露台上聊天。

他说:“小沛,我的移民手续已经办好了,下周就去欧洲,不回来了。”

翁沛怔愣:“怎么这么突然?”

“考虑很久了,一直没能告诉你,很抱歉。”段恒摸摸她的头发,温柔道:“这栋别墅其实是留给你的,父亲临终前还有一份遗嘱,在梁律师那里,他去年和你见过面的,想必已经和你说清楚遗嘱内容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高考结束后来欧洲和我们一起生活也可以,我知道你成绩很好,在国外念好的大学也并非难事。”

翁沛从没考虑过这些,脱口而出:“那……段余宁呢?”

段恒笑了笑,说:“你应该自己去问他。”

翁沛心里乱糟糟的,回去看见段余宁把衣服都拎出来堆在床上,从背后抱住他,把脸贴在少年的脊背上:“这就要走了吗?”

段余宁说:“我哥不是在楼下等着了吗?”

翁沛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你之前都没和我说。”

段余宁疑惑道:“我说了呀,昨天我就和你说了,今天段恒要来接——”

翁沛忍不住哭了起来。

段余宁听见她哭,机械性地把没说完的话补上:“……接我们去他一位朋友新开的餐厅吃饭……你怎么了?”

他转过身来,伸手给她擦眼泪:“段小沛你是不想出门吗?那我们不去了,我在家里陪着你。”

翁沛大窘:“不是……没有……我以为你要和段恒哥哥一起去欧洲了。”

段余宁哭笑不得,抱着她的脑袋亲了一下:“我不会丢下你的,快去换衣服吧。”

叁个人去段恒朋友的餐厅吃饭,中秋节餐厅里并不冷清,顶好的楼层地段,开阔的江景,翁沛开了一瓶香槟,旁边路过的服务生突然站定,端过来一个装满花瓣的银盘子,夸张地撒向半空。

一排穿着齐整的服务生齐齐鼓掌起来。

那男服务生说道:“surrise!恭喜这位美丽的小姐,您打开了今天被我们老板亲手摆放的第一百瓶香槟酒,我们餐厅将为您送上一个免费的甜酒蛋糕!今天您这桌的单子全免,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这里谨代表餐厅全体人员,祝叁位用餐愉快,节日愉快!”

翁沛说了谢谢,手腕被女服务员绑了一个蝴蝶结彩带,还有点懵。

段余宁笑得厉害,主动倒好了香槟,举起小酒杯跟她碰了一下:“托小沛的福,中秋节不用吃月饼了,蛋糕足矣。”

段恒也和她碰杯,微笑道:“我这位朋友做事经常出乎人意料,但这次是小沛自己的幸运,不是我们大人的合谋。”

蛋糕淋了醴红花瓣酱,被放在推车上被推过来。

段余宁一边和段恒说话,一边抽出桌上的丝巾,很自然地替她擦了擦沾到裙子上的奶油。

翁沛说谢谢,段余宁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于是她移开视线不去看他,又叉了一块蛋糕送到嘴里慢慢品着。好奇怪,越吃越甜,奇怪的蛋糕。

落地玻窗外是江上薄云,当时月明星稀,身边坐着年少的段余宁,眉眼弯弯,偶尔谈笑。

不知怎么的就想起来小时候路过粉墙黛瓦,听到院子里那一段唱词,不是昆山腔所以印象格外深刻——

“才如奔马笔如花/人自潇洒气自华/梦中俦心中侣飞来眼下/若痴若醉女儿家”

当时的月亮。

当时的月亮啊。 回程依旧是段恒开车,离别在即,话就显得说不完。他说,希望你们两个都能好好长大,做自己想做的事,爱自己想爱的人。

树影从车窗上晃过去,段余宁的手指勾了勾她的。段恒在前面开车,后视镜虽然看不清楚,可是保不齐就被发现了。

她不肯让他牵,他就偏要牵,最后还是屈服了,两个人下车的时候才松开手,段恒看见了,觉得未成年人真是又稚气又好笑。

中秋节假期只有一天半,补作业花了半天。段余宁又手欠,在她新发的作业本上写「段小沛」,翁沛没仔细检查,第二天匆忙交上去,到了下午课代表发作业,拿着作业本问:“谁是段小沛?”

翁沛在一群人异样的目光里走上讲台,领走了自己的作业本。

知情人林影笑到捶桌:“学霸之间的恋爱情趣?”

翁沛把作业本立起来挡住自己的脸。

林影一刻不撩骚就浑身难受,捧着自己的心口说:“占有欲好强哦,段余宁小哥哥!这是变相公开呢!你小心暗恋他的女孩子上门来找你哭!还不快向我请教如何应对!”

翁沛说:“我没脸见人了。”

旁边闭眼睡觉的滕书漫忽然发出一声轻笑,又转过脸去睡了。

“……林影你不要转过来和我说话了!”

“我就不听你的话!略略略!”

翁沛一回到家就去找段余宁算账。

两个人从桌上算到地上,又从地上算到床上,草稿纸在屁股下发皱,毛笔没沾墨水也濡湿了,羊毛小毯被膝盖蹭着滑到床底,耳机线从一个人手腕上解开,又去束缚另一个人的手腕,房间角落里香薰灯的光落在揉成一团的校服上,最后恶化成了没完没了的一笔糊涂账。

两个人算得筋疲力尽,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准备进行和解谈判。

“段余宁,”翁沛拿他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小肚子鼓鼓的,你该不会给我弄怀孕了吧?”

段余宁在她柔软的肚子上抚摸:“刚才一不小心射太多进去。”

翁沛呆滞道:“我还没高考呢,万一肚子变大了……难道,难道要大着肚子去考试吗?”

段余宁听了,掀开被子压过来,抓着她的脚踝高举,将少女的双腿分向两边。

”又干嘛啊?”

段余宁盯着她那被干到外翻的小阴唇和白浊残留的阴道口。

”我看看你怀的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他扶着鸡巴挤进去。

翁沛也看了一眼两人的结合处,段余宁那根阳具将自己的本来只有一丁点大穴口撑得圆圆的好似一个小洞。

”我又不是傻子,你这样怎么能知道?难道你的唧唧还是扫描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