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闹饥荒,一窝兔子找不到胡萝卜吃,眼看就要饿死了,住在山那边的猫送来一筐黑色的胡萝卜问它们要不要吃。最大的那只兔子不想饿死,就吃下了黑色的胡萝卜,没想到吃完它不仅不再病恹恹,反而比以前跑得更快了。于是兔子每天都越过山头去向猫讨黑胡萝卜,带回家给窝里的小兔子吃,后来吃黑胡萝卜的小兔崽们都长大了,老兔子死了,轮到小兔子们翻山越岭去找猫要黑胡萝卜吃……”
“这是什么?《格林童话》还是《安徒生童话》?”
“都不是,是《蓬莱童话》。”
翁沛疑惑:“你少骗我,我从未听过这本书。”
“没有骗你,”段余宁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她的背,“说到哪里了?那几只小兔子……小兔子可怜兮兮地挤在猫的家门口,猫却说,要么兔子们把吃掉的黑胡萝卜还给它,要么就留下来帮忙种打理胡萝卜地,还说那样它们不仅可以还债还随时可以吃到新鲜萝卜。”
“小兔子们吃上瘾了,再吃不下别的胡萝卜,决定留下来。然而田里并不是每年都会有收成的,它们等不及,一只只死去,又一只只出生,猫的家族后代监督着兔子的后代,在田边打了木桩围了篱笆,胡萝卜地渐渐成了兔子们的监狱,直到有一天……”
“直到有一天,”翁沛这时候听懂了,接着他的话说下去,“其中一只逃了出来,因为有一只看守的猫,是兔子的妈妈。”
她的手指抚摩段余宁的眉骨:“对不对?”
五点刚一刻,窗帘上的黑夜还未褪色,她的手指也仿佛在垂落的星星旁边徘徊探索。
段余宁感受到她指尖的暖意,闭上眼睛淡然一笑:“那不是兔子,那是又像兔子又像猫的小怪物。”
“兔子很可爱,猫也可爱。”
“那它肯定有着双倍的可爱,它不是小怪物,”她凑上去亲段余宁的下巴:“我说的对不对,段老师?”
段余宁侧过头看她,眼眸微睐:“你很好学啊。”语气有点危险。
看不见的被子底下,那只细嫩的手在他腿间摸来摸去,每次都故意绕开关键部位。
“你们调查小组那里,请假方便么?”他问。
翁沛说:“不方便。”
段余宁支起上身,手臂撑在她身侧:“那就不请假了。”
床上的被子盖过头顶,两个人纠缠着滑进去,被子中央鼓出又凹陷,翁沛躲他躲得衣发散乱,被一把按住后边笑边喘:“不行不行,我不能旷工……段余宁你不要挠我痒痒!你几岁了?”
“你好幼稚……啊你、你轻一点……”
她半撑起身子,头发散遮视线,房间里光线又还不甚明朗,只勉强看到段余宁的小腹紧贴着自己的,肌肤相接,酥麻蔓延到十个指尖。
他抓着她的膝盖,分开她的两条腿,滚烫湿润的粗物,即便是看不见也感受到在哪里了,何况他还恶劣地只肯进入一个顶端。
翁沛仰头去看他半隐在黑暗里的面孔,心脏怦怦作跳:“你进去啊……”下面的小穴一缩一嚅的,好像又有水流出来了。
她不由得抱住段余宁的背,将自己软绵双乳送上去:“可以插进去了,”在他耳朵边吹气,“我们小组集合是在早上六点四十五分,你抓紧时间和我再叙叙旧。”
段余宁说:“好。”
「好」之后,就是很「不好」。
六点的闹铃响起来时,她扬起手要去抓那个闹钟:“六点了……六点了,段余宁……”不知是被操到了什么地方,她呜咽着,手臂一抖,闹钟都被打落,闹铃声和呻吟声混杂在室内荡开。
“太深了嗯……”雪白腰臀在床单上滑蹭,下体风光也一览无余,他的性器在那个小洞里不知疲倦地进出又倒腾许多花样来,让她侧躺着,手指掰开自己的臀部,然后他缓慢从后进入小花穴。
这个姿势没试过,她把脸埋在枕头里,私处淫水流的太多,因此外阴唇都湿哒哒的,喉咙却觉得痒,春意总是在顶撞中一声声婉转逸出。
“小沛。”
她咬着唇不愿回答,听得他又低低笑着叫了一遍。 “小沛宝贝。”
翁沛耳朵都有些热:“你别说话……啊……”
段余宁这方面总是比她更聪明,随口说出的戏语都能让她面红耳赤:“你知道吗,干你上面的小嘴,下面的就会一直流水;干你下面的小嘴……”在她的娇媚嘤咛中,阴茎狠狠操开肉洞,“上面的又能叫的那么浪,不怕被隔壁听到吗?”
翁沛差点被他操哭,手指在他肩背抓挠:“你混蛋,你慢一点!”
段余宁捞起她,看见她胸前那两团奶肉随着呼吸起伏,就抬起手摸了两把,说:“我的小沛真的长大了。”
她的腿缠住他的腰,身子被顶得一颤一晃,求欢的同时也在求饶,“其实……其实叙旧这种事,差不多就行了……”
粗硬的阴茎每次都深深顶到她身体里,龟头挤碰着某一处敏感的嫩肉。
他突然吻她,舌尖勾缠,话语含糊:“射了就拔出来。”
翁沛眼眶水润润的,左胸那点樱红被指尖揉搓,又被舌头卷弄,连着一小部分乳肉都被他含入口中,因此垂放在侧的两只手揪紧了床单,喘息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