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固执得很,真弄出血才停下,非要弄到这么显眼的地方,等明天伤口结痂了,这就是他送给她最好的项链,既属于她,也属于他。
“其实用不着一条链子拴住你,李舒雪,能拴住你的东西太多了……”
“那什么能拴住你?”李舒雪抚触着伤口,淡淡问,“是连小姐吗?”
他的表情忽冷了几分,“不要提连殊。”
她捂着胸口,“我还没离婚啊陆正衍,你为什么给我准备婚纱……你肯定是想给连小姐准备的吧,让我穿着,就像她穿着……你说要给我一个惊喜,你会不会,还把我当成连殊,跟我求婚?毕竟你都可以对着我一个保姆表白,陆正衍,你什么做不出来……”
陆正衍眯起眼睛,“什么婚纱。”
“有一天,是在你的平板上看到过你给我准备的裙子,那是一件婚纱,我以为你终于要结婚了……”
陆正衍胸口起伏,手掌暗暗攥成拳头,冷冷道:“女人的婚纱也可以当礼服穿,看来没有人教过你。不要以为你看到什么就是什么,我还从来没有考虑要跟你求婚。还有,以后不准提连殊。”
“哦,是我误会了……”
李舒雪把手搭在脸上,掩盖住种种情绪,“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发疯了,会娶我这样的人……我只是替身,你的情妇,我都记得,你记性比我还好……别再做荒唐事了,我不会当真的……”
“我想做什么,与你无关。但是我很好奇,我说不娶你……李舒雪,你是高兴,还是失落?”
他挪开她的手,却看不懂李舒雪的表情,她双眼湿润,嘴唇抿紧,他完全看不懂。以前他一眼就能把李舒雪看透了,失控的感觉令他不悦。
李舒雪侧过脸,“我高兴。”
“高兴?”
他冷笑。
“高兴了,下面会更湿吧……”
“你……”
他再次从她眼里看见了胆怯,他又懂她了,兴奋地压开她的腿,发情的野兽一样把她也拉入情欲的网,就在这地板上摆弄她的身体,强迫她坐在自己身上吃精液。
李舒雪双手撑在他的腰腹之上,他的手勾着她的臀迫使她前后晃动,她的下身始终被阴茎塞得很满,她急促地呼气、吸气,陆正衍坐起来,在她的肩头种下一颗颗吻痕,故意要让她出丑,故意要把他的印记大张旗鼓地印便她的身子。
李舒雪的皮肉疼痛着,她有种要死去的错觉-
第二天她穿上他挑的裙子,随便指了一条项链,陆正衍对着镜子亲自为她戴上,抚摸她颈上昨夜的疯狂留下的痕迹,蓝色的宝石比不上这些痕迹显眼,李舒雪望着镜子,双肩发抖,哭出来,她以为自己已经完全麻木,可还是忍不住心痛。
陆正衍要拿走她全部的自尊,把她毁成灰烬才肯善罢甘休。 “把妆哭花了。”他低身用帕子轻柔擦掉她的泪水。
“我不想去……陆正衍,我不想见人,我就在家里好不好?”
果然,李舒雪这些日子的倔强不过是棉花一样的拳头,她这个人就是硬不起来,这辈子她都只能拜服在他脚下。陆正衍依然在为昨夜的谈话生气,但还是得意地勾唇,“这里是你的家?”
她立刻改掉自己的口误:“……不是,这里不是我的家。”
“我怎么觉得你已经习惯这座院子了,也习惯了院子里的人。”
“我没有……陆正衍,你要羞辱我,在这里羞辱好了,非要让那么多人看着吗……”
“我从来没有在外面训狗的习惯。”
李舒雪的眼神在一瞬间灰暗,她怎么又忘了,她在陆正衍眼里连人都不算。
她忽然的安静并没有让陆正衍高兴,他把她拉起来,看着她挣开自己的手,机械地走到衣橱里,穿上他准备的矮高跟鞋,把手背到背后去,紧紧攥住手腕的红痕,低着头,等他发落。
他达到了目的,依旧不高兴,“我可以帮你一把,不让大家看到那些痕迹,但是等下跳舞你要配合。”
李舒雪全然失望了,只是冷冷地望着地板。
陆正衍去衣橱里找出一条白色薄羊绒披肩,这是早上齐盛才送来的。他展开披肩走近,李舒雪下意识想躲开,他眼疾手快,将披肩绕到她身后,裹住她的肩膀,围住她的身体,不许她乱动半步。
“这是交易,你拿了这个,等下跳舞要配合,知不知道?”
李舒雪呆愣地捂住胸口,呆愣地点头,她还有什么选择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