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银狐的皮毛在月色的辉映下泛着冷光,再衬上如锦白皙娇嫩的小脸,倒真有种遗世而独立的仙气。
厚厚的狐裘穿在身上是极为暖和的,如锦身上的冷意渐渐散去。她把手缩进袖子里,笑着说,“有劳公公费心了。”
皇上的大伴往往在他还是个皇子时就陪伴着他。一般而言两人的感情是很深的。甚至有些时候,大伴可以左右皇帝的意志。和他打好关系,总归没有什么坏处。
如锦这衣是在御书房新换的,没有可打点的银钱,便拿下手腕上的玉镯放在安福海的手里。安福海愣了一下,把玉镯收回到宽大的袖子里,老脸上绽出笑容,“小主可是对这玉镯的成色不满?赶明儿老奴就向皇上说道说道。”
如锦心里叹了一下,不愧是宫里的老人了,说话这般滴水不漏。收下自己的玉镯,又要皇上赏自己更贵重的。皇上赏赐是从国库里出,而自己的玉镯就名正言顺地被他吞下。
这也算是太监们一种合法的收入,大家都是这么干的。譬如有些宫女请同乡的太监帮忙托一封家书,就必须得用银子来打点。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少了银子,谁和你是同乡?
如锦点了点头,两人继续在冗长的宫道里走着。到了霁月轩,安福海叫出看门的嬷嬷,拿了宫牌给她看。原本冷着脸的嬷嬷顿时眉开眼笑,麻利地开了门。待安福海走后,嬷嬷拍着胸脯保证无论多晚都会给她留门。
如锦笑着答应,然后走进自己的寝宫。下人们都会房了,宫里还留着几盏灯,她一进来,紫翠和雨寒就迎了上来,接过她身上的狐裘,脸上还有些倦色,想必是累极了小憩了一会。
如锦有些感动,看着紫翠忙上忙下地服侍自己梳洗。雨寒打了热水放在如锦脚下,脱下鞋袜,放在自己胸口捂了捂,然后仔细地给如锦洗脚。
她一边捏着脚,一边说道,“小主去哪里了?奴婢只看到皇上把小主抱了出去,也没敢问皇上。” 如锦没敢说自己在御书房被皇上狠狠地要了几次,怕吓着她们,便回道,“只是皇上起了些少年慕艾之情罢了。”
她说得含蓄,雨寒听出意思来,看着手里白皙细嫩的玉足在热水的浸泡下又粉又嫩,脸上有些红,低声说,“小主自然是极美的,皇上怎能不爱呢。”
如锦陷在床上,舒服的眯上眼,慵懒地说道,“待会儿还得你们给本宫上药呢。”
“小主怎么了?”雨寒细细地擦尽小脚上的水珠,给它穿上锦袜,有些担心地说道。
如锦没答话,把腰间的系带抽出,轻薄的纱裙如流水般滑落。洁白的胴体上密密麻麻都是欢爱地痕迹,还有些青紫。光洁无毛的下体里是被蹂躏过的小穴和后庭,上面带着斑斑血迹。
“皇上怎么能这么对小主呢?”雨寒年纪有些小,性子还有些感伤,眼里蓄着泪,轻柔地抚摸那纤细的腰肢。没办法理解明面上谦谦君子般的皇上私下里会把小主玩弄成这样。
“男人总是有一些特殊的癖好,做女人的也只能受着。”紫翠进宫得早,知道很多阴私事,对此并不奇怪,手上温柔地把宫廷秘药涂抹在伤处。
两人的动作都很轻,手指上涂了药落在身体上凉凉的,身上的阵痛被压了下去。如锦眯着眼,疲惫不堪的她慢慢睡过去。
紫翠把她身子翻过来才发现小主已经睡下。两人对视一眼,给如锦盖上被子,拉下帏帘,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月上柳梢头,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