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油的灯,同样也是言辞犀利,字字珠机,容不得他恶意泼脏水扣帽子。此时的郑通就仿佛是对着一个刺猬,愣是无法下口,因而憋了一肚子火,却偏偏不得发泄,你说他难受不难受?
不久前曾斥责秦烈的统领,再次出言喝斥道:“秦烈,你不要狡辩,你残杀同门,手段残忍,完全不把本派的门规教条放在眼里,你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如今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你不承认。任你巧舌如簧也难逃罪责。你最好赶快认罪,向堂主坦白……”
秦烈轻蔑地瞥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烦道:“你谁啊?老子认不认罪,关你鸟事?用得着一副仇深似海的样子吗?老子睡了你的夫人还是欠你的银子啊?***,真是闲得没事干,咸吃萝卜淡cāo心,你难道就不累吗?上一次老子来的时候,有个出言不驯的狗杂种,被老子一怒之下轰成了渣,他和你一样,都是左手边第一个统领。就没有人告诉你,见到老子的时候,一定要有礼貌吗?如果你想死,就直说,虽然老子不屑于屠鸡宰狗,可是有些人要上硬让老子不痛快,老子也不介意烤鸡烹狗,哼……”
气焰嚣张,威风八面,不可一世,这就是此时秦烈的真实写照。
“你竟敢侮辱我……”陌生面孔气坏了,气得差点儿没跳起来。
“去你妈的,侮辱你是看得起你的,别***没事找刺激!”
“你……噗……”可怜的无名之人怒火攻心,竟然被气得吐血了。
秦烈丝毫没有同情的意思,继续挖苦道:“想吓唬老子啊?吐血了不起啊?有本事,你把心脏吐出来看看?妈的,老子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也不是吓大的。如果你想凭此吓住老子,那是瞎了你的狗眼,弄死一个废物,又碰到一个连废物都不如的蠢货,真是***晦气!”
可怜的家伙再也无法支撑,直接白眼上翻,竟然晕了过去。
“哎呀,真是令本人佩服得五体投地,竟然就这么点儿心理承受能力,真是令人鄙视。也不知道他怎么当上统领的,啧啧……可悲啊!”
秦烈喋喋不休,啰嗦个没完,无论对方怎么样,他都有得说,剩余的九个统领,脸皮艰难地抽搐了好几下,神色颇为怪异。看着气得几乎脸色发紫的堂主郑通,想笑又不敢笑,实在是憋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