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大统领都看出来了,秦烈这是指桑骂槐,明着是在说新上任的家伙是个凭着关系才当上统领的废物,而暗指郑通有失公允,滥用职权,排除异己,提拔亲信。
反正,双方的关系十分不好,所以,秦烈也不介意双方的关系继续恶化。
想要给我扣一个残杀同门的罪名,哪有那么容易?秦烈暗自冷笑不已。
郑通神色极其难看,几乎是咬着牙齿说道:“秦烈,你这是铁了心要和本堂主作对了?”
秦烈悠悠道:“瞧你这话说的,你可是征战堂的堂主,威名远播,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统领。说得好听点儿,就是一个统领,说得不好听点儿,就是被流放,自生自灭,我自己封一个皇帝都可以。你可是实权派人物,谁敢和你作对啊?”
秦烈说不敢,可那股浓郁的讽刺之意,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九个统领不得不佩服他的狡猾和缜密,绝不给人留下半点儿话柄。
郑通一拳打在了绵花上,心里极其难受,yin谋夭折,被气个半死。本来,他以为秦烈会继续和自己叫板,那么他就可以把大不敬,甚至是藐视门派的罪名扣在他的头上,可没想到秦烈突然来个大转折,使他的yin谋落空。
一时间,大帐的气氛透着几分诡异,静悄悄的,呼吸声可闻,默然无语。
过了半晌,郑通吸了一口气,目光灼灼,死死地盯着秦烈,严肃地说道:“秦统领,不管你如何巧辩,但你杀伤同门师兄弟是事实,不容质疑。我已经上报了执法堂,所以,你要有心理准备。”
“无妨,不就是死了几个散修吗?无所谓,我想门派也不会为了几个散修质我的罪,好歹我也是本派弟子,还有着情分在呢!”
秦烈反正是不承认自己杀伤同门子弟,你爱怎么说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