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给他破处(微)(1 / 2)

刚推开门,羽亦钧便皱起了眉,神经紧绷。

    有人进入过他的卧室。

    房间的所有窗帘都被拉上,灯光全数打开,各式赛璐珞陈设在水晶灯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那张大得堪比小房间的黑床上,此刻正铺满了他的常服。

    一旁的更衣室房门大敞着,里面的衣柜被翻得乱七八糟。

    羽亦钧走到床前,一把掀起盖在最上层的外套。

    外套下的软床向下凹陷,一位纤长白皙的美人躺在层层迭迭的衣物间,睡得正熟。

    她身上只套了件衬衫,紧紧将男人的睡袍抓在胸前,双腿间还夹着他的小衣。

    因那胸臀丰盈挺翘,分量沉甸甸的,各类男式外着被压出女人线条形状的褶皱。

    像是睡在花心的妖精。

    “……”

    不是敌人。

    羽亦钧一时无语,绷紧的神经也逐渐放松。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睡他的床。

    不过,是她的话,算了。

    羽亦钧转身,正欲将多余的灯关掉,房门突然自动闭合。

    “您要去哪儿?”

    身后传来女人幽幽的声音。

    “你睡吧,我换一间。”男人答。

    “是不想见我么?还是不敢见我。”

    “……”

    沉默片刻,男人摇了摇头。

    他坐回床上,准备和衣而卧,却被女人伸手抵住了。

    “羽哥哥,我们谈谈吧。”

    伯劳的语气非常认真。

    “……该睡了。”

    身后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

    伯劳向来是行动力紧跟思路的。

    女人从床上爬下,跑去搬了个高脚凳,又赤着脚跑了回来。

    于是两人对坐,视线平齐。

    床偏矮,圆凳偏高,弥合了两人近叁十公分的身高差。

    女人一反平时的慵懒拖沓,坐得端正板直。

    羽亦钧只能和伯劳对视。

    他没有躲避的理由。

    伯劳端详着男人面无表情的俊颜,平静开口:

    “伯劳原本觉得,自己是懂您的。但现在不那么确定了。”

    “您在想什么呢?总是做出不像您的事。”

    “您是慷慨的,为什么只对伯劳吝啬呢?”

    “您不喜欢伯劳么?”

    “不……”男人想要解释,被伯劳打断。

    “那就是别的原因。”

    女人视线下移,神情带着淡淡的厌烦:

    “我不喜欢。伯劳不喜欢猜来猜去,只有想要控制伯劳的人,才会一直让我去猜。”

    纤纤玉指落在男人紧绷的前襟,勾划着薄衣下隆起胸肌的形状。

    “您不解释一下么?”

    “解释什么?”

    “伯劳从一开始就很好奇……”女人抬眼,锐利的视线直刺男人的内心:

    “为什么羽城主大权独揽,富有四海,却从没有幸过任何一个女人?”

    “解释一下吧。嗯?”

    男人避开了她的视线。

    不再注视,伯劳本也不需要他的回答。

    她摆弄着自己纤细柔韧的长指,像是术前的医生在整理用具。

    “您有什么事瞒着我。确认不说么?”

    “没甚么好说的。”男人垂下眼。

    “行。您有种。”伯劳被气笑了:

    “希望您能保持这种抵抗。”

    因为接下来,她的手段不会太温柔。

    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变得诡异起来。

    所有物品被迫待在它们该在的位置。

    男人察觉到不对,这是异能!他迅速调动能力抵抗,却毫无反应。

    那些流转在神经中的、被锻炼成本能反应的异能,此刻如同被冻结在湖面下的水。

    他甚至无法操控他的肢体,健壮的四肢此刻成了囚禁灵魂的棺材。

    “您应该了解肌丝滑行理论,我在其中做了一点手脚。”

    女人伸出香舌,一根根舔过自己纤长的指:

    “伯劳不想听您说了。与其对抗沉默与谎言,伯劳不如自己去看。”

    “毕竟眼见为实,对不对?”

    晶莹的唾液挂上双手,往前一送,这如同小山一般壮硕的男人便被伯劳轻而易举地推倒在床上。

    女人的神情厌烦又冷淡,暴力地撕扯着男人身上的布料,如同在拆一件并不喜欢的礼物。

    男人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抵抗。

    白天那场玩笑般的打斗,两人都未尽全力。

    男人自忖能胜她许多,但当她真正出手时,那种天壤悬隔般的可怖差距简直令人窒息。

    那是超越人类理解极限的实力。

    被厌恶了……

    男人想要抬手遮住眼睛,过于明亮的光线让一切无所遁形。

    但他动不了。一丝一毫都动不了。

    他只能听着裂帛声,看那些掩盖身体的布料被一条条撕去。

    先是双胸,接下来是腹肌,再之后是……

    女人歪着头,好奇地打量着手下的那团软肉。

    它和它主人的块头一样大,甚至就比例而言有些过大了。

    光是现在的尺寸,便已是能制造严重撕裂伤的凶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