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给他破处(微)(2 / 2)

    难以想象它硬起来会是怎样的光景。

    撕开布料时只用了指尖,女人的手指和掌心仍是湿漉漉的。

    就着这点点润滑,伯劳十指相拢,环着那团软肉,用力套弄起来。

    女人手法娴熟,周到又粗鲁地照顾着肉物的每一寸,那是能让任何人轻易绝顶的手技。

    男人的衬衫套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一侧的乳儿已随着动作跳了出来,抖动着挺立的朱果。

    每当她弯下腰去舔舐那根东西的头部时,垂下的乳尖像白嫩的笋。

    她真的很美,此刻虽勾着厌烦的笑,动作却是煽情又撩人的。

    谁能拒绝这样的伯劳?

    但是,男人并没有硬。

    那团硕大的东西就像睡着了一样,软趴趴地瘫在那里,没有一点动静。

    “……你满意了吗。”

    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

    女人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灯光自她斜后方投射,阴影遮住了她的表情,让人看不真切。

    “唾。”

    身下传来一点湿凉,男人知道,那是女人吐上去的口水。

    她在唾弃他,这根无用的东西。

    不能满足自己爱人的废物。

    被这样羞辱着,男人却忍不住放松了一点。

    如果这样就能转移她注意力的话……也好。

    一点也不好。

    羽亦钧苦笑,她看上去就很肉食系,怎么会喜欢一个废人。

    况且,是自己欺瞒在先。

    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羽亦钧支起身,沉默不语。

    就要这样结束了么?这只有七日的恋情……

    或许,他注定不该被任何人所爱。

    手搭上门把,女人突然出声:

    “……我说。”

    “嗯?”男人隐忍地望着她。

    “……”

    沉默片刻,女人突然转过身,望着他泪如雨下。

    “你为什么不叫住我……为什么!”

    羽亦钧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

    他能说什么呢?

    如果只是性无能这样简单就好了。

    他有无数种方法能让她得到快乐。手指、唇舌、那些代替他进入她的道具……

    他很乐意这么做。只要她愿意。

    只要她愿意……

    面对羽亦钧的沉默,伯劳出离愤怒了。

    “你还不肯说吗?即使这样你也不愿意坦诚吗?”

    “你明知道我不会在意这些……你明知道!”

    从始至终,她的眼神都是清醒的。

    因为已经看透,所以更加痛苦。

    羽亦钧不愿与她对视。

    她太通透,他的软弱和秘密如同赤裸般,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你走吧。”

    他听到自己这样说。

    “呵呵,……”

    女人无力地垂下头,她就知道,最后还是要到这一步。

    空中骤然浮现出无数冰锥,擦着男人的皮肤飞射而出。

    上半身牢牢地钉在床上,男人双眼圆瞪:

    难道她是想……?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女人冷笑着,用巨力分开男人挣扎的双腿,在床上分别钉好:

    “来吧、挣扎吧,有本事就抵抗到底啊!”

    她的手毫不犹豫地探向男人身下,那藏在巨硕囊袋之后、更加隐秘的所在。

    “只有女性才会真正同情女性。”

    一朵肉花被她的手指翻开,触手之间,尽是汁水淋漓。

    女人抽出手,将满手的腥甜汁液蹭在男人脸上。

    “我看到地下那些女人了。”

    拍打着男人一片狼藉的脸,女人充满恶意地笑了:

    “还要瞒着我吗?长了个女人逼的暴君大人?”

    她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看着女人怒极而笑的脸,羽亦钧产生了一种极为不妙的预感。

    “既然你不肯操我,那么我来操你也是一样的。”

    单手钳住猎物的劲腰,女人揉着男人那口淫软的肉屄,笑得不怀好意:

    “毕竟,在下可是有'穿刺公'之名的伯劳哦。”

    一声闷哼。

    纤长的双指就着满屄的骚浪淫液,狠狠地肏了进去,直穿穴底。

    随着肏弄被挤出的,除了愈发丰沛的浪水,还有鲜艳的、殷红的血。

    剧痛之下,男人身前的那坨软肉,居然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完了。

    羽亦钧侧过头,一张英武的俊脸涨得通红。

    他就知道会这样!他就知道!

    “原来你更喜欢被上啊……”

    女人亲了亲男人的胸膛,宽和又邪恶地笑了:

    “没关系。有我在,骚老婆的小逼以后都不会挨饿了。”

    这也算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吧。

    困住身体的冰锥被撤去。羽亦钧用手遮住因快感而泪流不止的眼,苦中作乐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