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棉你……”陈墨松瞪大了眼睛,他再见到李红棉的那一瞬心里所有的围墙都塌了,是他负了她,可是他不能继续耽误她了,他是来向她告别的。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别管,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她只是想完成在德国未完成的心愿,李红棉故作成熟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将自己27年来的处子之身暴露在她爱的男人面前,下体隐隐有些湿润,紧张的释放出男人裤裆里的巨物,对着自己的未开苞的嫩穴来回试探
陈墨松不再自持,摘了眼镜翻身把李红棉压在身下,熟练的解开她的胸罩,一双巨乳在他面前荡开,思念的体香扑鼻而来,陈墨松含住粉嫩的蓓蕾,李红棉感到刺激叫出了声,陈墨松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让李红棉渐渐情动适应。大手在丰乳上揉捏,迎合着李红棉娇媚的呻吟
感觉到李红棉已经适应他的抚摸,大手顺着平坦的小腹找到了蜜穴,已经很湿润无比,陈墨松以为她已经准备好,将蟠着青筋的巨物抵到在了穴口
李红棉紧张的攥紧被单,闭着眼睛,师兄那么大的龟头自己的小阴唇真的可以吃的下吗?
“红棉,看着我…”陈墨松轻轻在她耳边呢喃
李红棉张开迷离的眼睛,此刻师兄的眼里只有自己一人,带着浓浓的情欲与爱恋,想必自己在师兄眼里也是一样的吧。
想到这李红棉不禁红了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着更加妩媚动人,陈墨松挺腰一沉,将硕大的龟头一没入就被夹的死死的,陈墨松没想到师妹的下体竟如此紧致宛若处子一般
“唔……”李红棉吃痛的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痛的叫出声,都说女人的第一次很痛,没想到这么痛。
陈墨松轻轻哄着她“红棉,放松一点,你这样我动不了”
李红棉作了几个深呼吸渐渐放松,陈墨松的龟头在穴口小幅度的来回进出摩擦让蜜穴足够湿润,感觉到穴口的放松,陈墨松趁机挺腰直入,撞破了处女膜到达深处
“啊”李红棉痛的叫出了声,平坦的小腹鼓出了师兄性器的形状,又痛又羞
陈墨松也不好受,明明穴口已经足够湿润,里面却紧的让他发疼,咬合力大的让他快射了,陈墨松缓了一会开始缓慢的抽插,可是李红棉的小穴初次开垦实在是过于紧致,没一会就射了
李红棉全程咬着牙挨疼,大气不敢喘,直到陈墨松从自己身体里退出,才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红棉…”陈墨松看着床单上红白相间一滩液体,不知滋味
“师兄,我喜欢你,从7年前开始,我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我爱的人”
李红棉的手扶上了陈墨松的脸,将的额间的眉头抚平,轻轻吻了吻,陈墨松腿间的巨物隐约有苏醒的趋势,对着他念了7年的师妹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将爱意化为扑不灭的情欲,扣着李红棉的头深深吻着
陈墨松开垦着这片从未有人涉足的乐园,摸索着李红棉身上的敏感点,舔舐撕咬,品尝师妹的乳香,感受她的柔软,这是他爱的人,在为他绽放,他再次将勃起的阴茎抵在蜜穴,有了初次的经历,蜜穴咋吧着小嘴等待着他的进入,可是他还是先想手指探入了蜜穴,怕李红棉适应不了他的尺寸,小心的用手指抽插着
李红棉从原来的紧张逐渐被小穴里温柔的手指抚成舒服的呻吟,传入陈墨松的耳朵里,下体更加肿胀了,陈墨松再放入第二根手指,在紧致的肉壁上寻找师妹的点,
“啊…”
摸到一处小小的凸起,李红棉失声叫了出来,陈墨松感应到似的加大了这处的按压抚摸
“啊…师兄…不要…好刺激…”肉壁夹紧了他的手指,没有规律的收缩了起来,陈墨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伴随着一声李红棉的浪叫,一道水花从蜜穴中喷洒而出 陈墨松温柔的看着她,她的师妹为了他潮吹高潮了
陈墨松将手指抽出,将难捺的阴茎送入了高潮未尽的蜜穴里猛烈的抽插
“师妹,你好软,好烫”陈墨松仿佛置身于温暖的包裹,舒服的低吟
意由未尽的穴肉咬着陈墨松的肉棒紧紧吮吸着,李红棉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不自觉的抬高了屁股跟上师兄的节奏
陈墨松将李红棉的腿屈成型,直起身更加发狠的肏着娇嫩的小穴
“啊…师兄…轻一点……”李红棉被师兄突然的进攻媚叫连连
陈墨松反而加大了力度,鼓鼓的囊袋把李红棉的屁股拍的发红
“红棉,我好爱你,好想你,告诉我,你爱不爱我,想不想我”陈墨松看着为他成为女人的师妹
“爱…师兄…我爱你…好想你…啊……”李红棉的眼角流下了苦涩的眼泪,她的心意传达到就好了,她的初恋很完美了
“师妹…想不想要?嗯?”陈墨松低声问她
“想要…嗯…啊……师兄给我吧…”李红棉已经没有了力气
陈墨松挺身将自己的龟头撬开了紧闭的宫口,在被宫口咬合的瞬间将精液全数释放
第二天陈墨松醒来时,身边已不见李红棉的身影,只有被单上的染红的小花告诉他昨日的激情是真实的,床头放着一杯温热的水,压着一封画着小红花的信
“墨松师兄敬上,
见字如吾,德国一别,匆匆已七年
余日夜思念,安否?可曾念及余之往昔?终日遑遑而终
与汝之岁月青葱,甚美,余生难忘。
余不告而别,以消七年不联之恨,然,余今释然矣
从此天涯海角,唯望君安
红棉”
后来的十几二十年里核心期刊上不断出现“汉城协和李红棉”“阜外医院陈墨松”的名号,直到李红棉发了篇,陈墨松沉寂两年后发了
直到陈墨松升了科主任收到一瓶贴着小红花的飞天茅台
直到汉城型病毒暴发
陈墨松温柔的目光穿透防护服,静静看着身上插满管子的李红棉,她那么要强那么开朗的人,现在被一个病毒折腾成这般
心电监护滴滴答答的声音,呼吸机一开一合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由为清晰
“师兄…最近我老梦到我们在德国的日子”
“时间过的好快啊”
“转眼我们都老了”
李红棉微弱的声音让陈墨松红了眼,喉结滚动着,强忍着哽咽的声音,不让她发现,事实上她也已经无法感知了
“师兄,最后我还是输了,你看我现在都还只是个副主任,还这幅样子,很丑吧” “不,我们第一次比赛的时候我就已经输了”
陈墨松摘了手套紧紧握着她冰凉的手
“你是最好看的小红花”
李红棉虚弱的笑了笑,最尽了她残余的生命力
“那师兄念诗给我听好吗?”
“好啊,我找找,那就你最爱的这首吧”
“舒婷的《致橡树》”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李红棉眼角滑落一滴眼泪,她漫长的爱恋啊,那让她煎熬让她妥协让她彷徨的爱情
她的嘴唇一开一合的似在讲些什么,没人知道
只能听到心电图长长的发出一声“嘀——”
但陈墨松回答了她
“好”
“来世我们化作两棵树…生生相依……”
陈皎在门外静静看着,哭成了泪人
李老师,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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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所有在湖北为疫情奋战的医护人员
那首诗请一定要好好品一品,我觉得爱情不是一方牺牲另一方这样的付出,而是两人相互成长,一起变得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