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后,伪装成普通乘客的慕糖在休息室里寻到了onana的踪迹。
她带着口罩,衣着简单,低调的坐在角落里,几个保镖的男人散坐在四周,警惕着扫射在场的每一个人。
慕糖选了一处斜角的位置坐下,微型摄像机刚刚好可以拍到她的全景,又不至于打草惊蛇。
未免自己暴露,她下车时脱下厚厚的大衣,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卫衣,咳嗽音生生压到最低,安安静静坐着,丝毫不打眼。
约摸二十分钟过后,onana接了个电话,她眼眸闪光,欣喜若狂的起身,扭着水蛇腰拐进了不远处的女厕。
她前脚进入,几分钟后,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环顾了四周,偷摸摸的紧随其后。
慕糖帽檐下的眸子一亮。
男人进女厕?
这操作怎么想都有些怪异。
更令人费解的是,素来保镖不离身的onana居然没让人跟随。
慕糖想了想,故作镇定的起身,试探着一步步朝女厕走近。
尽管一路被那些保镖冷冷的眼神紧盯着,她仍顺利的推开了女厕的门。
门一推开,里头几声清晰入耳的娇吟音便滑入她的耳。
里面的人许是察觉到有人进入,呻吟声断在半空中,而后又是一阵细碎的嬉笑声。
她敏锐的察觉到其中一间厕所内有动静,她定了定神,拖着沉重的步子打开隔壁间的门。
做戏要做全套,她翻开马桶盖,手指在衣料上擦出声响,模拟褪裤子的声音。
几秒后,襟声片刻的男女又忘情的纠缠在一起。
“你好坏,非要在这弄,被发现了怎么办?”
是onana的声音,慕阳不屑的扁嘴,原来这女魔头还有如此娇嗔造作的时候。
“这里才刺激...”
又是一阵暧昧的水腻声,“舒服了是不是,亲一下就这么多水...”
“你叫大声点,让隔壁也听个仔细。”
“唔...讨厌。”
恶心老男人的荤话,听得慕糖一阵反胃,手机贴着门板收音,另一手捂住一侧耳,不想让那泛着胃酸的呻吟声污染自己纯净的心灵。
慕糖眸底闪着厌恶至极的冷光。
这老女人可真会玩。
为了附议男人的恶趣味,顶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屁颠屁颠的跑来机场给他送“温暖”,还特意放人进来以增添刺激感。
简直毁人三观不要命。
女人的娇哼,男人的粗喘,邪恶的融合在一起,一轻一重,那声音断断续续的,羞的人耳根子发烫。
如此近距离的听了一场性爱直播,慕糖本就混沌的脑子越发沉重,“嗡嗡嗡”的响个不停。 好在那男人没坚持多久,约摸十分钟后,女人闷声娇喘,“老顾....唔唔...”
燥热的气息缓落,一阵淅淅索索的穿衣声后,慕糖听见隔壁间的开门声,先是轻慢的高跟鞋声,而后再是沉重的皮鞋踏地声。
待一切归于平静,空气里仍残留着令人作呕的腥咸味道。
本着狗仔的警觉,慕糖将手机揣进兜里,又隔了一段时间才推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