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雷德·佛斯号上的生活比伊芙琳想象之中要来得惬意。
她此刻真直挺挺地瘫倒在甲板上享受日光,苦痛周期带来的是无限的疲惫以及对阳光的强烈渴求——毕竟至高母神的本体也是颗树。
金发的少女此时早已脱下那身长长的及地长袍,换上了件坠着白色蕾丝的吊带上衣与牛仔热裤,双腿既白又长,腰肢纤细得好似一只手就能握住。
这幅美景刺激得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找女人的船员们鼻血直流,默默祈祷着能够多看几眼,然而天不遂人愿,碍眼的家伙终于还是出现了。
“从地上起来。”
贝克曼从不知道哪里忽然出现,偷偷摸摸围观着的船员们便顿时作鸟兽散,他此刻黑着脸,手中拿着本厚厚的账簿,像是平日里看着被他叁令五申不准再开宴会的香克斯那样看着她。
“还有,不要在太阳底下看书,对眼睛不好。”
贝克曼先生越来越像她前世在人类社会的影视作品上看到的老妈子了,伊芙琳的脸上盖着世界百科全书,懒洋洋地翻了个身。
“……不要…我好困…”
在这艘船上敢这样和他说话的除了香克斯也只有她,贝克曼板着一张脸,难得的没有宠着她:“甲板很脏,要睡的话回床上去睡。”
“可是我想晒太阳……”
伊芙琳终于撑着手坐了起来,那本厚实的百科全书从她脸上掉落下来,露出那张漂亮又可恶的脸——在船上的这些天里,她一天比一天来得美丽。
然而贝克曼丝毫没有动容的模样,他皱着眉,额头爆着青筋,望着面前越来越恃宠而骄的少女,直到另外一道可恶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贝克曼——酒又喝完了——”
香克斯醉醺醺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独臂揽住贝克曼的肩膀,随即视线下移望见了依旧瘫在地上的金发少女:“伊芙琳……”
他的双眼微微眯起来,红发的四皇此刻借着酒气耍赖,软绵绵地朝着她的方向瘫倒下来,与她调笑着滚作一团:“躺在甲板上很舒服吗?那加我一个——”
男人滚烫的、夹杂着醇厚美酒气息的吐息萦绕在耳廓旁,像是在舔舐耳垂一般的触感让少女低低地惊叫了下,正处于苦痛周期的她敏感异常,只是被男人这样似有似无地撩拨了几下,下身就缓缓地渗出水。
扩大了几倍的敏感度让伊芙琳难耐地喘息了几下,这自然没有逃过两个敏锐男人的耳朵。香克斯停下动作,任由她一骨碌地站了起来,望着她微红的耳垂发呆。
“真是个坏蛋!”
他们听到她轻轻地抱怨了句,然而声音和语调却还是甜甜绵绵的,不像是咒骂,反倒像是撒娇。
她那双印着天空的海蓝色双眸就这样转向一旁的贝克曼,带着让人怔忪的依赖神情,但随即便很快消失,轻哼了声,快速逃离了现场。
“……头儿。”
过了良久,贝克曼有些无奈地扶额,面无表情地望向了一旁依旧没心没肺笑着的红发男人。
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调笑女孩的行为有多不妥,只是始终凝望着女孩的背影,在贝克曼出声后才终于回过神来,这次换他彻底瘫倒在一旁的甲板上,柔软的红发散乱在木质地面上,眼中却散发着毫不掩饰的甜蜜光芒:
“她真可爱,不是吗?贝克曼。”
“……”
贝克曼没有回应,他叼着烟,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径直朝着船上的厨房走了过去。
午饭快要准备好了。
双腿之间黏腻的触感让伊芙琳有些不适,她别扭地走回房间,再次饮下一瓶抑制剂,在浴室清洗起了自己的下体。
然而越是清洗,体内的躁动却愈发强烈,伊芙琳有些懊恼地将自己脱了干净,用冷水冲刷起了身体。 “你会生病的,”光球担忧地在她周身转悠了一圈,像是在叹息:“这可不行…苦痛周期…你必须,你必须得找个伴侣,贝克曼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