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听到外面有声响,似是敲门,又像是摔倒砸地的声音,浅眠的阿楚自然是听到了,全都给忽视,自己搂着孩子,也不说起身。
外面守夜的金银二人,听着外面推门的声音,想着王妃的话,谁也不敢开。
这才刚没了敲门之声,又听到有人翻墙掉在地上的声音,她们听到了,也不敢上前。
“出去瞧瞧?别真的是王爷翻墙进来的?”银子说。
“那能如何,王妃说了,咱们就是防着王爷进来的。”金子道。
☆、216 好事多磨,那他就使劲磨吧
在金银二人说话的时候,眼前走来一颤颤巍巍站不稳的人影。
金子想上前去阻止,却被银子挡住了。
“王爷与王妃之间的事,我们不敢插手,还是你想被王爷给打了出来?”
被银子这样一说,金子顿时把伸出的手给收了回来。
醉醺醺进来的宋临辞这会儿正在想,阿楚竟然不让他进门?这院子里,锁了一道又一道。 防谁呢这是,若不是他又功夫,肯定就被锁在外面了。
倒是她跟前的两个丫头还识趣,在他来的时候走来,宋临辞走路虽是颤颤巍巍,却耐不住人家是当过将军的主儿,龙行虎步,走的十分稳当,门是无法进去,这窗子可是开车。
金银二人蹲在园子里的抄手走廊中,夏天黑夜里,在这处呆着,那不是出来喂蚊子吗。
窗子被推开,宋临辞站在外面瞧着里面的女人,闷声咕哝,“还是回家好。”
晚上天热,阿楚便带着擎之睡在软塌上,方才听到外面有声响就知道肯定是宋临辞,奈何困的厉害,不愿意睁眼,这才刚迷瞪睁了眼睛,瞧见一双黝黑泛着幽光的眼眸,正盯着自己。
外面夜色清淡,正好把宋临辞那浑身的狼狈样给照了起来,阿楚心中一疼。
少年夫妻走到这儿,到底是有感情的。
但当闻到他一身的胭脂香粉味了,这心里可就瞬间凉了下去。
“落得一身狼狈才到我这屋里里,你怎生不直接入了那温柔乡不出来。”她起身跪坐在软塌上,瞧着窗子外面的男人。
她以为自己轻声呢喃的话,他听不到,却不曾想,宋临辞一双眼眸紧盯着她,她说的每一句都记在了心里。
见他靠在窗子一侧寡淡的月光照在他身上,莫名的添加了几分说不出来的美感。
阿楚嘟囔又说,“好生生的胡子不知被谁给刮的,瞧着一口一愣的,出门也不知道寒碜。”
宋临辞晃晃头,努力站稳了自己脚步,倾身想去碰窗子里面的人,却一个娇软没站稳,差点摔了下去。
“阿楚,给我开开门,外面凉,我想抱着你睡。”他眼睛微眯,似是困的不行。
阿楚不情愿开门,轻声冷淡的说,“我搂了别人家的男人睡,你还是去旁处吧?”
“谁?你敢搂着谁睡?看老子不宰了他。”
没等阿楚反应过来,见宋临辞直接从窗子里扑了过来,虽说是人醉酒未醒,可这矫健的身子,倒是丝毫不差。
直接扑倒压在她身上,一手放在她腰上搂着,一手放在她屁股上护着,“没摔疼你吧。”
这般温柔缱绻的声音,倒是不常见,让阿楚觉着,似是回到了之前两人刚新婚,一直缠绵于床榻的时候。
没由的,这脸就突然红了起来。
宋临辞像是不知餍足,但微眯的眼睛闪过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狼狈,运功不当,差点把媳妇给砸死了。
感觉他宽大的手掌在自己脸上摸索,阿楚心中一阵异样,知道他现在正盯着自己。
阿楚低首,不敢直视,心砰砰的跳着。
宋临辞的手不似富贵人家的手一般白皙修长,他的手如他的人一样宽大粗糙,里面带着厚厚的茧子,她知道,就是因为这双手,才给他堆砌起了现在的富贵。
平日里握枪杀敌的手,此刻不知觉见已经钻入到她的衣服。
阿楚当下伸手压住,见他另一只手放低自己,探入不该去的地方,阿楚并拢双腿。
“你若是再敢动一下,我就大喊大叫,说王爷是登徒子,浪荡子。”
“你是我的妻子?”低声带着几分抑制不住的情愫。
“何为妻子?若我只是你床上发泄的对象的话,你后宅养的那些女人,同样可以,何必只来我一人这里?”阿楚推开宋临辞,面色清冷,眼眸淡漠。
“就是要,也只要你一人,我碰不得别人,恶心。” “你说什么?”阿楚没听清楚,却被他抱在胸口。
“夜晚去了绮梦楼,没碰到女人,我只要闻到里面的味道,就浑身难受,直接吐了出来,这不,就立刻回来了,奇怪的是,我那处生疼难受。”
宋临辞觉着这喝了酒后,怎生那处却疼得厉害了,方才回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难道是因为现在抱着阿楚所以有了反应?
在宋临辞抱着自己的时候,阿楚也感觉到了,他的反应,阿楚满脸红色,啐骂他,“你在外面惹了一身火,却想到家里抱我,你敢动我半分,且就试试。”
“当真要试试?”他这般手中力气一重,搂着她就要亲热。
也就在阿楚抗拒不从的时候,一个胳膊扫到了擎之,小家伙被打醒了,这会儿蹭的一下从软塌上起来,乖乖巧巧的坐在软塌上。
瞪眼圆大而清明的眼睛看着,像是妖精打架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