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之间的感情是十分复杂的东西,没有人能够真的说的特别清楚,每个人也有每个人的情况,喜欢和不喜欢,爱上了与没爱上、不爱了,完全不是说像一加一等于二那样程式化、有规律可循,压根就不是能说得清楚道理的事情。站在吕泽的角度去思考的话,人鹰能够把那位美人留下来的成功率基本上和零相差无几。
“没有好的办法,对不对?”人鹰已经在吕泽长时间的沉默不语中发现了端倪,答案应该就是没有办法。
“这真是一个此路不通的事情,换谁都没有办法解决,除非人类的世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像你这样长着翅膀的人也已经稀松平常,不然的话,阻力太多了。”吕泽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所以只能实话实说了。既然人鹰是真心实意地询问他的建议,那么他也不用遮遮掩掩,隐藏自己的真实内心。当然了,他也更不可能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而去阿谀奉承,胡说八道。
人鹰凄惨地笑了笑,忽然朝着天空高喊了一声,震动两只翅膀飞了起来,一个飞冲就到达了左上方的云彩里面,一眨眼就已经看不见跑到哪里去了。
吕泽见状,反正自己也追不上去,身边又有如此好喝的佳酿,便端起了陶坛喝起了小酒,不管不顾地美美地饮用着旷世的好酒。那个放着人鹰救回来的人的帐篷只有五步远的距离而已,但是他完全没有想过要去把帐篷打开,看一看里面的那个伤者。他是一个十分坦荡、一身正气的正人君子,即便只有他自己的情况下,也不会因此就放松对自己的高标准和严要求,他是绝对不会做出小摸小偷、自毁长城的事情的。再者说了,那个人长得好看不好看,和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看不看的,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可言。
一直等到吕泽将那坛子酒全都喝光了,人鹰的呼啸声才又传了过来,在他的翅膀下方还裹挟着一个人。
人鹰落到了地面上,把那个虚弱不堪的人扔到了地面之上,一句话都没有说,拿起一坛子酒就开始往肚子里灌。他身上那两只翅膀的末端的地方,全都长着非常锋利的短羽,其中有一半的短羽都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每回,一旦在我的心里装着事情,遇到难以行动的问题,或者有十分纠结的决断等着我的时候,就会无法控制一颗想要杀人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