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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逾这么多年的拳击也不是白练的,在两人一声不吭肉搏的时候稍微占了上风。

    然后不肯服输的人一个用力,眼看着要撞到了沙发的实木椅背犄角上,电光火石之间,尤逾惊出一身汗,陡然受力,自己哐当撞到了墙上。

    这一下是实劲儿,他收了力不说,安泽更是趁机狠命一推,几乎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掼错了位。

    “哐当”一声闷响,安泽终于将他反压在墙上,气喘吁吁的问:“服不服?”

    服是不可能服的!

    谁服谁不是男人!

    尤逾眼睛一眯,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不顾疼痛直接圈上他的腰,将人抱离了地,然后大跨两步,将人抱远离了可能成为凶器的两个单人沙发,直接扔在了床上。

    安泽一瞬间被摔蒙了,天旋地转之后,他的身体陷在柔软的床上。

    他的第一想法是跳起来继续打,结果房间里另一道身影更快,直接跳上来压住了他。

    安泽咬着牙反抗,身体像是一条离了谁拼命弹跳的鱼,几下就要将自己翻过来了。

    尤逾为了制止他,不得已将自己全部贴上去,像是将身体变成了胶带,严丝合缝的结将人固定在自己怀里和床铺之间。

    他又用手安泽的手按住后,才同样气息不稳的问:“现在老实了?”

    这一番较量两人都使出了全力,简直比连做几十个俯卧撑还累,全身的肌肉不安的轻微跳动着,身体也冒出了轻微的潮气。

    尤逾问完,没听到回答,就从上面垂着眼睛往下看,正好看到安泽倔强扭过去的侧脸,挺直的鼻梁上还渗出了细小的汗珠,皮肤被暖黄色的灯光堵上了一层特别可爱的毛边,嘴唇殷红,边上还破了一块儿皮,血珠在空气中凝结,只有芝麻大小,却像是一颗血红的朱砂痣。

    尤逾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一下,视线也不受控制的往下继续。

    身下少年的脖子又长又白,连细微的颈纹都看不到,喉结却很尖,像是云间插落的一把剑,锋利而让人忍不住想亲自试试其锋芒。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尤逾以前对这个理论是嗤之以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