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进行到二分之一时,秋卓喊住了老师,言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没过多久,老师走到安诩身边,手伸进他口袋,摸出那张小抄。
言儒脑子里那根弦崩了…
他迅速低下头,用卫生纸将耳朵堵起来,企图屏蔽外界的声音,眼泪止不住往外流,他赶忙用袖子去擦。
直到安诩被教导主任带走,这期间他除了说过一句这不是我的,都没有为自己辩解过。
期中考试是全县规模的考试,按照中考形式,尽管安诩并没有被取消考试资格,但是后几长场考试,言儒没在看到他。
而且往后几天,言儒都没有在见到他,这件事在班里被议论了一段时间,如言儒所想,大家并没有觉得安诩怎么样怎么样,只是安诩在老师那,似乎就留下了一个去不掉的污点。
再见到安诩,是一星期后,那天刚好是安诩那组值日,早上张忠和秋卓就将任务交给了言儒。
言儒刚到完垃圾,提着垃圾桶回教室时,看到了坐在窗边的少年,傍晚的余光洒在他身上,他看着窗外发呆。
言儒心里有愧,看了一眼,就将目光移开了,并小心翼翼地将垃圾桶放到了门后面。
“谢谢你。” 安诩说。
言儒一惊,局促地站在那里。
只是没想到对方站起来,并朝他走了过来,“我知道我今天值日,谢谢你,我请你吃糖吧。”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几块巧克力。
言儒哪敢看他,胡乱抓了两块巧克力就跑,“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
从那之后言儒总是帮安诩做一些事情,但每次都不敢看对方,总是避开眼神,安诩仍旧被张忠和秋卓针对,言儒以为那次事情后他们不会有大动作,只是没想到没几天的下午,他们两个又拦住了言儒。
这一次,他们把言儒堵在了厕所里。
“我说你真是娘炮哈,最近跟安诩那家伙走得那么近。” 张忠踹了他一脚说道。
“那可不,那家伙长得就娘娘门门的,果然人以群分,娘炮,你跟他走那么近,在帮我们做一件事呗。” 秋卓在一旁附和道。
言儒警惕地看向他们,没答应也没拒绝。
他们两个也不着急,一把将言儒按到在地,从手机里掏出自己全裸的视频,照片,横在言儒面前。
“你说你是干还是不干呢?刚好我们两个最近刚搞到你爸妈公司的邮箱,如果这些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