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动一动呀~”
沈清辞半眯着眼,跟个主子似的,半倚在桌儿上,就等着让人伺候呢。
像只猫,温北没由来的冒出这一念头来,复而咬上沈清辞的唇儿,插在穴里的阳具终于是动了,阳具裹了螺旋颗粒的套,每抽动一分,都让穴肉咬得分外紧,直磨着脆弱的花穴。
“呜呜……嗯唔……嗯嗯嗯……”
可怜沈清辞唇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徒劳的呜咽声来,下半身被操弄着,乳儿一晃一晃的,惹人眼得很,索性被温北捏在手心里,以手指拨弄着那已然硬了的红樱,再用指腹一掐,直让那夹着阳具的穴更紧了,爽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阳具重重捣弄进去,复而抽出来,藏的蜜水一同被带出,溅到桌儿上。
“让你叫一声该叫的就这么难?”
压着沈清辞的肩膀,温北边操弄边咬上沈清辞的耳垂儿,阳具大开大合的操干,似是要将人撞飞出去。
撩在耳后的发丝随着男人的顶弄一晃一晃的,盖上圆润的肩头,怪痒的。
“啊~太快了……慢一点儿……”
沈清辞顾左右而不谈,扭起腰肢来,迎合上男人的操弄,倒是个贪欢的。 阳具顶开绞紧的穴肉,直要到更深的地方去,一下,两下,真真儿是要让人折了腰,沈清辞浑身都是软的,整一个销魂洞,让人进去了就不想再出来了。
沈清辞生得白,这点是温北最喜欢的,尤是在床上,皮肤娇嫩,红痕最易留下,白里透着红,怎么说怎么一股子娇媚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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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可能会有双更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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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敢跟朋友出去逛街了
走了一下午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