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被插弄得股间微红,臀肉在撞击间发出啪啪声,像是微熟的红桃,透着甜蜜的气息,引诱着人来摘。
这种后入的姿势属实是有些磋磨人了,膝盖被冰凉的实木桌儿硌得生疼,泛着红,阳具一操弄,膝盖便是一颤,连带着腿儿都被撞得一晃一晃的,似是挂在枝头随着风左右摇摆的熟透了的果实,将将要落下来的模样。
“呜……啊啊啊!”
像是被捕猎的网束缚住了般,沈清辞逃也逃不脱,手指蜷缩着,抓上冰凉光滑的桌面儿,留下水印儿来,像是猎物做的最后挣扎般,印记鲜活。
阳具毫不留情的插弄进来,似是要将这桃间的汁水都榨出来般,与此同时那捏着乳儿的手指微微用力,二指夹上了挺立的红樱,硬得颗粒物夹在指腹间,似是什么不得了的开关,让沈清辞弓起腰来,夹紧了屁股,穴肉死死绞着那还不断往里操的阳具,贪婪的吸吮着。
手腕压到沈清辞的肩上,不让她逃半分,温北借着此,整个操进来,将花穴口撑得满满当当,像是塞了满嘴的甜糕般,再也吃不进去了,胀得很。
隔着一薄套,也能感受到男人粗壮的阳具一点点顶弄进来,粗重。
“辞辞夹得真紧。”
温北眯起眼来,操弄得越发重来,直要顶弄到更深处去,磨着花心儿,一下下戳着。
沈清辞现下脸儿应是红的,似是打多了腮红,面儿若桃花,说得便是沈清辞吧,温北这般想,竟是有些可惜了,选了跪趴后入的姿势,瞧不见这人动情的模样。
“喜欢吗?我这样弄你。”
手指终是放过了那团棉乳儿,指腹顺着乳沟往下滑弄,一下,两下,酥酥麻麻的异样感,简直要折磨疯人,偏是这阳具又重重撞进来,抽插间透着股不依不饶的味儿。
“唔嗯……啊~”
沈清辞在床上对上温扒皮,被吃了拆骨入腹中还算是个好的呢,可人可操不可辱,让她承认舒服?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