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池泯无论是现在还是过去,都信奉一个理儿,执拗得很,按照现在特别火的男主人设称呼叫偏执。
至于沉清辞?
人往床上一扑,刷微博去了,跟个没事人似的。
她拿捏池泯拿捏得还是巧妙,比起跟池泯滚床单,还有更重要的事,但见她手机里躺了个短信,是预约成功的通知,沉清辞仰面躺着,举起手机来,无声的笑了笑。
俗话说,绿人者人恒绿之,她去翘任萱心头白月光,不过分吧。
任大小姐风光无限,瞧似是个什么也不缺的主儿,实则心头余下一轮明月。
沉清辞可琢磨这事儿琢磨许久了,就连年前搬家也是为了这。
说不介意那是假话,沉清辞可是个十足十足记仇的人,好大一顶绿帽子扣下来呢,怎么不得再扣回去?
出了房门的池泯有些易显狼狈了,索性是崩坏的扣子只有一个,除却零星的线头,倒也看不出差异来,不过衬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是了,果是行走的衣架子,此遭还穿出股不拘的风格来。
这个时间点儿,也多亏得是无人来蹲守,否则被狗仔拍到了,不知放上头条又要如何说道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辈的房间是在顶楼,是来这里散步的吗?”
得,也不怎么幸运。
未走至几步,便遇上了呲溜着拖鞋大喇喇搭电梯下来寻沉清辞的沉照,手里还提了一塑料袋子,是一盒雪糕,呵,倒是贴心得很。
池泯扯了下略开的衣领,荡出抹笑来,在二人擦身时,轻笑了声:“她刚吃过了,怕你这盒是要浪费了,是牛奶味的,甜得发腻。”
向来是立着温尔文雅的人设,池泯内里可不是这般的人,既是他落不着好,那怎么着也要恶心一把沉照。
阴阳怪气一遭儿的沉照本以为占了便宜,倘谁知呢,她吃过了,牛奶味的,甜得发腻,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