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程以呈瞳孔紧缩,“你在威胁我?不不,那只是小时候……小时候不懂事,你竟然一直记着?你现在旧事重提,这段时间,甚至这几年……程渔,你是在报复我?”
程渔每天都在耳提命面地提醒自己,绝对不能再提起当年的那个“游戏”,虽然对她来说,当年程以呈的举动,的确是她爱上他的因,但是她也知道,那是程以呈逃避和不想提及的过去。
重提当年,无论她出于何意,都不会是程以呈乐意听到的。
果然,程以呈此时明显的反应,证实了她的猜测。
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话已然说出,程渔只能继续下去。
“不是呀哥哥,报复谈不上,我是想着,和你做爱很舒服,之前也承诺你不会告诉别人,但是我现在不这么想啦,我要你和我长期维持肉体关系,不然的话,我们不道德的事情可能就会传出去了,而且,他们会知道,人人眼中都优秀无比的程以呈,竟然在妹妹小时候就对她做那种事情……所以你看,我的确是在威胁你哎~”
程渔摊手,一副自己也无可奈何的样子。
她无视道德枷锁,却用道德枷锁来禁锢爱人。
可是,她也没办法了呀,她那么爱他。
可是,他看起来一点也不爱她。
甚至,自此,还会恨她。
“好,很好,”程以呈站直身子,退后两步,指着她,笑得好似都在颤抖,“你很好,很厉害,你赢了。”
是的,程渔又一次赢了。赢了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哥哥看上去妥协了,他们真的能在一起,以炮友的名义。坏处是,她可能没办法再体验到初夜那般温柔的性爱了。
为期一个月的军训结束当天,他们约好晚上去酒店做。
程渔坐在床上等待,回想在偏僻小道的那晚。
程以呈退后几步之后,她才发现他脖子上的伤口,想要触碰,问他怎么了,却被程以呈一下子反制住,后背靠在他的怀里,他拉下她的裤子,性器隔着布料顶她,远处就是大道,有来来往往的人群,他们随时可能被发现,而他在她耳边恶狠狠地开口:“现在要做吗?你想要的话,就趴在这地上让我操我也会同意的,毕竟你在威胁我呵!”
程渔拼命挣扎,向他示弱:“现在不用!我……我军训挺辛苦的,没有时间和精力,等结束之后我再找你,你只要记得,你现在是属于我的,在我有需求的时候就要操我,也只能操我……”
开门声打断她的回想,程以呈来了。
他们无声地开始。
他甚至不给她做前戏,戴着安全套顶入的时候,发现她没湿,还嘲讽她:“你不是很骚的吗?现在又装什么贞洁烈妇?那么久没做,我以为你早已经骚得淫水直流。”
程渔忍着心痛,对他撒娇求饶:“这不是因为哥哥太久没碰我了吗?你亲亲我,摸摸我,淫水就出来了——啊!”
程以呈没让她继续,就着安全套上的那点润滑液直接捅了进去,程渔内里实在太紧,肉棒只能进去一小半,卡在那里动弹不得,两人都不好受,程以呈看着程渔痛苦的样子,心里却滋生出施虐的快感,这让他好受一些。
他就用着最原始的男上女下的姿势,伏在她身上,分开她的腿,一寸寸往里挤。
程渔痛得哭出来,哭喊着抱怨:“我要的不是这样的性爱!哥哥!那天你明明答应我了!而且,我们之前不是很快乐吗?你为什么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啊!痛啊~不要再进了,你……你让我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