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横抱起诸葛霄,往停车场走去。
回了家也没得安分。诸葛霄大概是有些醒了,迷迷糊糊的看着坐在床头的乔亦初,“见鬼了?”
“……”乔亦初懒得理他,“要喝水吗?”
“……要。”乔亦初把诸葛霄稍微扶起来点,身下垫了两个枕头,又端起床头的水杯,喂他喝了下去。
诸葛霄喝了水,终于清醒了点。摸摸乔亦初的脸颊,热的。碰碰他的手臂,也还是热的。一下子有些激动,“是活的!”
乔亦初哭笑不得,“你躺好!”
诸葛霄眨眨眼睛,“怎么回来了?”
同样的问题乔亦初绝对懒得回答第二遍,他摇摇头,骗他,“逃回来的,明天一早就得赶回去。”
诸葛霄当真了,好激动好激动,抱着乔亦初不撒手,又赌气又撒娇,“你回来得太晚了……”
乔亦初揉揉他的头发。果然喝醉酒了比较可爱,虽然也有点难缠。他俯下身,亲吻诸葛霄的耳垂,“怎么晚了?”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七夕。”
“明明是七夕的第二天了……”说的好委屈。
乔亦初知道他什么意思。眼里藏了笑,解释,“我回来的时候还没过十二点呢。是你睡过去了。”
“……怪我咯?”诸葛霄手脚并用的爬起来,眉头拧成个疙瘩,“你讲不讲理?”
“不怪你。”乔亦初开始解衬衫扣子,“而且也不算太晚,够了。”
诸葛霄知道他什么意思,脸红红的也去剥他的衣服。心里有个念头一闪而过。这个镜头有些似曾相识。
哦,是很久很久以前了。那时候乔亦初要出国,他却得留在国内。自暴自弃的出去买醉,结果被他扛回来,扔在床上。两人打了一架,精疲力竭后又干了一炮。他也像今天这么主动,坦率中藏着些羞怯,甜蜜中带着些绝望。
诸葛霄抱住乔亦初的腰。
真好啊。
他每次说要走,每次说不回来,却每次都能准时出现在他面前。从不迟到,从不爽约。
真好。
☆、97艺术家与神经病的一线之隔(1)
8月26号,乔亦初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