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认错、认错!”叶阳茜笑着凑了上去,换了一幅谄媚的嘴说,“北宫师叔,是我们不对,都是我们不对,你骂吧、骂吧,我们都不还嘴了,关键是你消消气,别这么激动。”
“哼!”北宫季恒气得都不去看她了,“骂你们有什么用,骂了这么半天悦儿还是没醒!”
叶阳茜为了哄北宫季恒,也是有点不要脸了,她立马转向澹台涉,说:“澹台涉,刚才师叔叫你滚呢,你怎么还不滚!”
“你……”澹台涉心里简直就跟浆糊似的,都一团乱了,他说,“你这个卖友求荣的混蛋!”
叶阳茜挺认真地演了起来,说:“出去、出去,我都不想看到你了!”
莫妮走了过去,在澹台涉跟前小声劝道:“好了,你就别说了!出去冷静一下吧,要不然他真把悦儿带回北京了!”
澹台涉没办法,气得甩手就走。梅婉蕴趁着病床边上没人,一边哭一边在林悦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我走,今晚就走,但是你一定要信守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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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季恒一回到酒店就去了钟离和渊的房间,一时气不过,把断了的坠魂铃扔在了钟离和渊的身上,说:“什么水货东西!”
叮铃、叮铃,绑在红绳上的铃铛顺着钟离和渊的身体滚落到了沙发上。
“这段时间还真是不安宁。”当时钟离和渊正坐在沙发上抽烟,从旁边捡起了已经断掉的红绳,细细查看。
北宫季恒指指钟离和渊就骂:“你少给我扯理由,最混蛋的就是你,你就不能给个质量好点的坠魂铃我吗!”
“林悦醒了之后,怎么说的?”钟离和渊在烟灰缸里按熄了烟头,并将烟灰缸移到自己的正前方,从兜里找出一张符纸来,点燃了之后用符纸上的火焰去烧红绳被扯断的一段。
北宫季恒心疼地说:“她被摔得七晕八素的,哪里说得清楚啊!”
钟离和渊把烧了一半的符纸放入烟灰缸之中,再吹熄了红绳那端被引燃的火焰,追问道:“到底是怎么说的?”
“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一时出神就跟了过去,那个梅婉蕴也是傻,看着不对劲不回去找人去看看!”说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