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离她远一点!”
叶阳茜终于生气了,说:“哼,我怕她呀!死xing不改!”
林悦叹着气说:“我怕你照顾不了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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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钟离和渊伸出一掌竖在自己与北宫季恒的中间,烦不胜烦地说,“我不跟你争了!”
“你以为我想跟你争?”北宫季恒穷追不舍,执拗地说,“但是这个道理我必须跟你讲清楚,你给我说说,你为什么总是怀疑悦儿!”
“你还要跟我争是吧?”钟离和渊怒其不争地指了指腕上的手表,说,“你也不想想,林悦今晚怎么过?”
“对呀,可不早了!”北宫季恒有些懊恼地双掌一击,说,“坠魂铃治标不治本,等下到了子时,她要是又……怎么办?”
“早跟你想好了!”钟离和渊点燃了一支烟,靠在沙发上缓缓道,“今晚先用阳气重的东西给她压一压惊。”
“阳气重的东西?压惊?”北宫季恒想了一想,大眼眯成了小眼,陡然一怒,小眼又瞪成了大眼,立马抓住了钟离和渊的衣襟,说,“你个死流氓,悦儿还是个小姑娘,采阳补yin这种事情你也想得出来!”
“你想哪里去了!”钟离和渊一把推开了北宫季恒的手,差点没用上脚,他更火大地说,“是澹台涉身上的那件传家宝!”
北宫季恒被推得往后退了几步,若有所思地问:“那块龙吟玦玉?”
钟离和渊一本正经鄙视着北宫季恒,说:“澹台涉这次是为了chéng rén礼过来的,那块玉现在一定还在他身上,魑魅魍魉皆惧龙吟,况且那块古玉xing质纯阳。”
“可是,”说到这里,北宫季恒开始犯难,“那可是澹台家的传家之宝啊,比他们的xing命都重要,他会不会不借呀?”
钟离和渊歪了歪脖子看着他,说:“你真傻假傻呀?没看出来他们俩在谈恋爱?”
“什么?你说什么!”北宫季恒又zhà开了锅,“他敢!那小子一看就是个混蛋,一脸薄情相,他敢碰我们家悦儿试试!”
“等下,”正发着脾气的北宫季恒突然又镇静了下来,盯着钟离和渊说,“为什么我不知道你却知道?你是不是又趁我不注意跑到医院去偷看悦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