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神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没错,上天赐予了他一副好到过分的长相。
夏烧鼻梁挺得优越,最开始当主播前还反复给观众捏鼻子证明纯天然,被怀疑得多了,他也就不争辩,直接说做成八万八,假体是自己拿剃胡刀削的。
论脸型,夏烧长得也是恰巧上镜的小。
他双眼清澈,目光真诚,像永远简单,却又行走在披荆斩棘的征途。
也许是涉世未深,工作性质却颇为复杂,应与臣戏称夏烧是已经长大的小男孩,贺情则说他身上有一股做任何事都会成功的乐观劲儿。
发了会儿呆,夏烧才从手机震动中缓过神。
他划开接听键,用洗脸巾擦干下颚边的水珠,乐了:“你我明明都在家里,你为什么要打电话?”
“家里太大了。”是应与臣。
无法反驳的理由。
夏烧不多废话,问道:“什么事?” “你的地铁卡我拿走了,”应与臣说,“现在早高峰,坐地铁过去更快一点儿。”
“行,别坐反了。”夏烧说。
应与臣的音量瞬间变小:“半年前的事儿还拿出来说干什么嘛。”
“我签的经纪公司晚上让我去赴个局……”夏烧说,“我想开车去,开车他们就不会逼我喝酒了。”
“天真!”
给他下完结论,应与臣愁了,“要开就开我的车去吧?市里晚八点之后不限行,钥匙在老地方。你的车太招眼。不过,我今晚得抽空检查引擎盖,不知道有没有时间来接你……平时店里太忙,我哥只有晚上才能给我上课。”
夏烧想了想,眨眼道:“没事儿,我叫个代驾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