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朗听见自己的呼吸变重了,他活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受这么大的考验。
扭头走出房间,自己先去洗了把脸,对着镜子在心里默默的念。
我可以的,压枪我做得到的!
周蓝神志不清了,但我还是清醒的,我要控制好自己才行!
洗好脸感觉意志力恢复了至少五十个点,焦朗返回房间,打算给周蓝脱完外衣就离开,至少脱了外衣睡着会舒服一点。
然后焦朗再次崩溃了。
手里拿着周蓝脱下来的外衣,面红耳赤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幕。
周蓝好像很热,一直在解一直的衬衣,从手到脚到腰肢到发梢,都在不安的动着。
……
周蓝做了一个非常漫长的春梦,他酒气熏天,几乎每个细胞里都充斥了蛮横不讲理的酒精。
这个时候偏偏有一双宽厚有力的手来点他的火。
他很有感觉,一下烧了起来。
对方若即若离的,有时候紧紧抱着他,有时候又冷落的离他很远,很会耍手段。
然后……
是久违了的快乐。
……
周蓝醒过来的时候,睁开眼映入双眼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左右看了看,是陌生的房间。
雪白的被子盖在他身上,酥酥麻麻的余韵还残留着,大致发生了什么周蓝凭感觉也知道了。
只是……他是被带到哪里来了?
昨晚他遇到了谁?
周蓝在脑海里仔细的回想,昨晚他是在喝酒来着,然后有人来搭讪,他拒绝了。
想到这里周蓝已经有点懵了,他都拒绝搭讪了,怎么还被带到这里来了???
然后……对了,还有然后,是焦朗来了电话,然后焦朗找了过来。
想到这里周蓝摇摇头,不对劲,肯定不是焦朗,他平时那么怂怂的,哪里有胆子干这种事,梦里那种感觉还很清晰,那个人也不是焦朗这种性格,给人的感觉是严肃又有点发狠的类型。
发狠得他头皮发麻。
左右仔细看了看,他的衣服也不在了,周蓝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不会是遇到了什么变态吧?
连衣服都给他收走了。
外面有脚步声响了起来,周蓝的危机意识很好,从被窝里爬了起来,幸好暖气开得足,赤条条的也不怕冷。
躲在窗帘后面,等对方以为他跑掉转头去追的时候,他就裹上被子马上逃出去。
门打开了,一个傻大个正捧着崭新柔软的浴袍走进来,和浴袍放在一起的还有周蓝被拿走的衣服,他家里家电齐全,虽然平时都是家政阿姨在用,但焦朗也是知道使用方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