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紧接着,后头六楼那个幼师上来了,跟她打了个招呼,女生没理她。
监控拍出来有些模糊走形,显示时间是上周周一下午三点多,小班大休放学的时间。
贺中鹤眉头越拧越紧,然后猛地站起来,“病历放哪了,给刘医生打电话!”
雁升心里一惊,马上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去门口抽屉找病历。
贺中鹤跑到门口边穿衣服边开门:“我去趟楼上。”
两步一迈地爬到六楼,他敲响了合租幼师那户的门。
开门的是之前那个女生,一看贺中鹤气喘吁吁表情不怎么好看就知道肯定是关于门口死动物那事儿的,立马警觉起来:“抓到人了?”
“从三楼到六楼这几户,”贺中鹤气儿还没喘匀,语速很快,“是不是有个我们学校的女生?”
女生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好像没有……”
“你们这间屋除了你同事,还有其他人合租吗?”
“啊!你不提醒我还忘了,就我们屋,有个你们学校的高三学生合租的。”女生说。
“是个什么人?”贺中鹤额角冒出冷汗。
“很奇怪的女孩,存在感很低……作息跟别人很不一样,早上四点就走了,半夜才回来,平常也不跟我们说话。今早哭着回来了一趟,自己关屋里待了一会儿后就出门了,我同事说看见她手里有小刀,但都跟她不熟也没去问……”
她话还没说完,贺中鹤转身狂奔下楼。
卷着风冲进来的时候,雁升正跟刘医生打电话:“好,先别急……”
贺中现在脑子很乱,看着雁升,不知道该从哪儿起头。
雁升匆匆挂了电话,跟他往外走:“没找着人。”
“是六楼的,幼师合租那户的。”贺中鹤说,“今早来了一趟,揣着小刀走了。”
想想非常恐怖,共处一室的人在暗处放死物在家门口。
哪儿都抓不着人,结果就在自己家里。
毛骨悚然的同时贺中鹤也想起今早上她跳海那出,这次带着小刀不一定是伤动物还是伤她自己……
“去哪儿找?”贺中鹤一边下楼一边问,刘医生那边找不到,他俩哪来的本事能找着她。
雁升突然想起什么:“学校。”
“强制放假,小班肯定也都离校了。”贺中鹤有点儿不解。
“六楼。”雁升说。
“操!”贺中鹤一拍脑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