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1 / 2)

秋娘只觉得长安一双手在自个儿身上推、按、捏、揉了一番之后,自个儿通身同舒畅了,趴在池子边上,迷迷糊糊说道:“你何时学会了这个。”

“我看你四肢冰凉,特意抽了空同林大夫学的,”长安一遍哼哧哼哧用着力,一边笑笑地解释道。

成亲一年多,秋娘为了成亲,在床笫之事上委实太过紧张,长安特意去问了林源修,林源修只道她气血不畅,特意教了长安这套活血的按摩法子,长安几番要给秋娘按摩,可都找不着合适的时候,今日总算是用上了。

可是,在按的过程中,长安的手法却渐渐地走了形,从推变成了轻抚,待秋娘发现时,一回头,便见自家相公两眼晶亮地,似是能掐出水来……

作者有话要说:某日,四大剧组老公出去喝花酒,被老婆发现,齐刷刷的在院子里跪算盘…

婉如:夫君跪着我也好心痛,要不,我让你刚周岁的儿子也陪跪吧,两人也好有个伴儿。

容兰:官人,没给你跪摇控器已经便宜你了!哼!

秋娘:相公,你自个儿买的那两块搓衣板似乎还没跪平咯~要么,继续?

禾媗: 皇上,跪一跪?撸一发?

阿灿:长安兄,听说,你自个儿给自个儿买了两块搓衣板呀?你说说,你到底砸想的?

长安:阿灿啊,我也不知道我当初咋想的呀。要早知道有你们,我当初就该买四块,除了我,还有你啊,阳阳呀,让让呀,陪我一起跪,多热闹!两块?!少了呀!

阿灿:你这是有啥想不开啊!我家里长方形的,不管大的小的我都是有多远扔多远!

长安:好吧,其实,其实……我想帮老婆洗衣服,赚私房钱!

萧让:再说一遍 ,让朕怎么处理这块搓板?

阿阳:来人,给我劈了当柴烧!

长安,阿灿:楼上二位,好威武……

以上除了长安秋娘以外男女主分别见:

《重生之不做宠妃》 《官人,提枪上阵》 《重生之将门娇妻》

最后,长安仰天长啸:秋娘,我才是天下第一好丈夫,你看,你看看旁人的相公,如何有我这般体贴!哼!

☆、51鱼蒙晋江独发

原本揉着搓着,长安就觉得不是滋味了。这美人在眼前,香喷喷细软软红嫩嫩的美人就在他的手下,秋娘嘴里一声声低声的轻呼,这就算是柳下惠在世也忍不住呀!更何况,这美人还是自个儿的老婆!

他这般想着,人却渐渐靠近秋娘,身体乍然伏在秋娘的背上,这温泉水润着,长安觉得自个儿的糙皮胸膛摩挲着秋娘细致的背部,那怎一个“爽”字了得。

秋娘见他越靠越近,咬着唇似笑非笑道:“我就晓得你这人,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长安笑嘻嘻地从背后环住她,将她抱在怀里,用自个儿新冒出的胡碴子刺她的耳根子,直到秋娘耳根都红了,一个劲儿地往旁边缩,方才道:“娘子可错怪相公我了……我这呀,叫‘醉翁之意不在酒’!”

说话间,他却是放开秋娘,哗啦一下从温泉池子里站起来,秋娘抬了眼往上看他,便见长安一-丝-不-挂。秋娘眼睛从他结实的淌着水珠的胸膛一路往下,心里先是“啧啧”了一声,再看长安那双长腿,心里又是喜滋滋地赞了一番,越看她家长安堪比明珠闪亮,当然,这明珠得藏好,不能让人觊觎才是。

“娘子,你可知道这屋为何叫‘一江春水’?”长安半蹲了身子,颇有深意地看着秋娘,趁着秋娘发怔,坏笑地腾了手,一把便将秋娘从池子里捞了出来,反手将她抱在怀里,吓的秋娘连连惊叫,长安却是大笑了几声,为自个儿恶作剧得逞而颇为得意。

秋娘见他笑得欢快,下了狠手便要掐他,却正好被他拦住,合拳握在手里,低下唇便在秋娘的手背上亲了一口,低声道:“每回你生气便来掐我,往后也该换换了……”

说完,伸了舌头又在秋娘的手背上舔了一下,秋娘的脸蹭一下又红了,只觉得浑身燥热,长安也不放下她,为她披了件薄纱,便往着那铺着红毯的小道上走。

秋娘一路往里,才发现这个屋子奇异的地方。沿着那红毯往里,连着温泉的这屋子竟是有个内室,内室里设施齐全,最显目的却是当中的那张偌大的八步床。

“这是供人泡完温泉后休息的屋子?主人家倒是想得周到……”秋娘低声呢喃着,抬了头却见长安唇边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埋了头在秋娘耳边道:“娘子,今儿可容许为夫吃顿饱饭?” “我何曾饿着你了!”秋娘脸一红,正要反驳,长安却已将她放在床上,欺身上来,便吻住了她的唇。

秋娘自入冬,在床笫上的事儿便有些懒怠,即便是交公粮也是为了求子,目的性太明确,反倒给长安造成了不少压力。这日离了范府,没了范府的束缚和压力,秋娘才觉得身上的胆子总算轻了一些,瞧着长安,便觉得这几日是冷待了他。

这般想着,她便主动了些,仰了头将还挂在长安身上的水珠子一点点的舔进嘴里,腥红的小舌在一点点地扫过长安的胸膛,长安倒吸了一口气,看秋娘时,便看到秋娘唇边的那股顽劣的促狭的笑。

“坏秋娘……”秋娘只听长安一声呢喃,那唇已是覆上来,先是以舌轻叩她齿间,趁着她松口,他的舌已是闯了进来,慢慢地舔过她嘴里的每一处。秋娘被长安撩拨地节节败退,退无可退时,长安却是开始以舌尖旋转逗弄她的舌头……顶挑,旋绕,撩人的吮吸,一系列的动作,异样地酥麻让秋娘脑子里直接轰地一声,偶然津液相交的吞咽声,更是让秋娘觉得腹-下的那把火渐渐在四肢蔓延开来。

在这当口,长安却是腾了手,结实有力的大掌轻轻握住了秋娘那对盈满,缓缓地打着圈儿揉按着,略糙的指腹划过秋娘盈满上的珍珠,秋娘不由地呜咽了一声,长安却是放过了他的唇,一路往下,直接埋头在秋娘的胸前,灵巧的舌转而逗弄那对珍珠。

秋娘的身上渐渐沁出一层薄薄的汗,她觉得自个儿怕是要湿了,熟悉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将指尖并如长安浓密的发里,迷离之际,却见长安不知何时,竟是寻了只毛笔,细软的绒毛一扫她胸前的傲然,一股奇怪而强烈的酥麻感直接将秋娘震地开了眼……

“唔……”秋娘低呼了一声,“这……这笔……”秋娘这才发现,原来长安早有准备。她在长安新婚夜里看的那本春-宫图见过有人使毛笔,当初她还好奇,这毛笔是个什么用途,可如今她懂了,这等撩人的东西……

她还来不及想,长安已是将那毛笔一路往下,只指秋娘的粉嫩之处。秋娘羞涩之下,不自觉便要并拢两腿,低声道:“长安,不要……”

可此刻,这床笫之事早不受秋娘控制。

“长……长安,不要这样……你再弄,我可踢你下床咯……”秋娘喘着粗气儿道,那毛笔上细软的绒毛如同柔软的唇,撩拨着秋娘的纤柔,舔舐着秋娘,那不断累积的酥-麻在秋娘体内寻不着出口,横冲直撞。秋娘扭了身子螓首想要逃开,长安却是固定着她,依旧柔柔慢慢地以笔尖轻扫花-径。在秋娘被那毛笔扫的浑身颤栗,想要惊声尖叫之际,一股暖流划过秋娘,她竟是湿了。

长安却是抿唇一笑,直接将那毛笔扔在一旁。

杜秋娘万般没想到,自个儿有一天会被一只毛笔逼得节节败退,在还未来得及喘息之际,长安抓住时机,握住秋娘的纤腰,一个挺身便将自个儿送了进去。刚刚还颤栗不堪的秋娘犹然还觉得自个儿在颤抖着收缩着,这会却觉得自个儿被充实地极为饱满,方才所有的失落一扫而空,秋娘只想紧紧地搂住长安,好叫二人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情到浓时,二人都恨不得将对方融到自个儿的骨子里,长安看着面带熏红的秋娘,越发觉得她这般美丽,二人历经两世,直到这一世才结为夫妻,换做旁人,哪里有这般缘分。

长安暗自轻叹,却觉被湿润紧致包围的自己在秋娘微微的收缩中,像是被无数张小嘴,一下下的吮吸着,酥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慢慢抽-动起自己……

一时间,心里只念着要将这软玉温香抱满怀,即便是春至人间花弄色,也要将那秋娘的柳腰款摆,花-心轻折,露清牡丹开。观这一场春-雨急急落下,却又不舍得罢了性子一气儿付了出去,又缓缓收之,总要叫它来来回回折腾个遍,才总算算数……

待秋娘缓过气来,两人已是几月来没有过的折腾了五六遍,秋娘累得连指头都不想动弹了,窝在床边看范长安心满意足满面红光的四处走动,回神又将秋娘放回了温泉里泡着。

“范长安,你到底是饿了多少天啊……”秋娘抗议道。

长安眼一挑,眉一跳,可怜兮兮地举了小拳头在胸前,“我饿了多少,秋娘你不是最清楚?”活脱脱一副吃肉不吐骨头的狗儿模样……

秋娘叹了口长气,她是看开了,这一辈子算是被这个关键时刻装傻充愣的范长安绑得死死的了,她索性闭了眼,专心养神。

长安慢慢地入了池子,又圈着她,问道:“看出这儿为什么要叫一江春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