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尖一瞬红的滴血。
别说帮人塞卫生棉条了。
就是卫生棉条这玩意……
他都是第一次拿起使用啊喂!
“哪里流血往哪里塞啊!”
天呐,杀了她吧!
为何要是这种场景。
“不要急,不要急,慢慢来。”
李星和深呼吸一口气,仿佛在劝她,又像是讲给自己听,鼻梁沁出满满的汗珠。
妖蛾一蹬腿,红着脸闭上眼睛。
她想死了。
她想现在就死了。
诶呦诶呦。
肚子又抽抽。 她感觉自己要血崩了。
呜呜。
爆了粗口。
“你他妈到底行不行啊。”
“行行行,一定行!”
他一脸真挚的拍着胸口给自己打气,宛如上战场似的,英勇无敌。
脑袋要钻进她的双腿间,两指分开嫣红的两瓣,将面条外导管慢慢的塞进穴口。
肉嘟嘟的瓣肉,收缩的妖洞,细腻白皙的大腿,时时萦绕鼻尖的冷香。
这场面容易引发人的兽欲。
可他一心一意,专心致志的搞这事。
将外导管推进去后,他又面红耳赤的推着内导管,直至棉条完全进入体内,才舒气松手。
又挨了骂。
“拿掉啊!”
“留着导管干嘛!”
“噢噢。”
他听话,随手拿掉,留一条棉线在外面方便取出棉条。
忍不住皱眉,有些生气的剜她一眼。
嘀嘀咕咕。
“你能不能不要凶我。”
这个姿势太怪异。
她一条细腿还搭在人家肩膀,听闻皱皱鼻子,骄矜的撅撅嘟嘟嘴,一副老大做派。
“这是对你随便乱进人家房间的惩罚!”
俩人之间没那么尴尬了。
大概是卫生棉条的作用。
一个女人,愿意你帮她做最私密的事情,代表她没有防备你很信任你。
李星和明白,心情豁然明朗,起身去洗手。
扑棱蛾子抱住膝盖,她柔软香郁,眼瞳明澈的看着这个男人。
水声哗哗响。
他在洗手。
轻轻搓着手背的血迹。 “谢谢。”
这是她今晚见面后说的第二句谢谢。
要比第一句真挚许多。
李星和还在洗手,眼皮掀起,耳尖的红褪去,光下,眼底倒映出她的模样。
水声依旧哗哗响。
“南熙贞。”
他眸瞳弱有亮光,熠熠星河。
“以后能不能不要躲着我。”
蚕院洞。
夜深了。
还有人在等着。
车银优与寂色融为一体。
他始终没能等到久久注视的灯亮起。
那一层充满黑暗。
他从咖啡店等到马路边,好像可以永无止境的等下去。
今晚不回来了吗?
可他明天没有时间了,要不然午间休息的时候再来一趟?
估计还是等不到人。
她的电影要上映了,怎么可能待在家里。
真是。
都说了不要吵架不要冷战,好好谈一谈。
最后还是搞成这样。
怎么总是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呢。
是他的方法错了吗?
自己只是想……只是想得逞一回。
没想到又和自己玩失踪。
叮叮。
手机来了消息。
不是她。
是田柾国。 【你还没有回去?】
车银优没有回复,一心只望着那栋楼漆黑的楼层。
叮叮。
又来一条。
【你是不是去找她了?】
他烦了,想屏蔽这人消息的时候。
叮叮。
一则新消息蹦了出来。
宛如闪电闷雷。
让人措手不及。
【忘了告诉你】
【她不住那里了】
——from:田柾国
良久良久。
车银优对着手机默默等待良久。
等到心里的大窟窿也钻进了凉风才按灭手机屏幕。
夜里。
他的眼睛也如天空一般,墨染的深浓。
马路边,路灯投出一抹渐行渐远的身影,那影子时而拉长时而短小。
好凉好凉。
今年冬天格外冷。
他自嘲的勾唇一笑,俊秀面孔逐渐恢复平静,只余冷风袭过的无声。
真凉啊。
他叹息一声,吸吸鼻子,眼圈泛酸。
只听轻轻地,一道划破夜空的嗤笑。
南熙贞。
你偶尔可爱。
永远可恶。
————
无图片 嘿嘿,周五偷懒了嘻嘻
以为这周能写到电影上映的,还得两天呜呜
先推荐一首歌,我最近找出来的宝藏
astro的《allnight》,真的真的好听
这首歌非常符合这章yuu的心情,推荐大家听一听哈~
山花终于回暖了,感谢卫生棉条!他就是卫生棉条小王子(不是)
不用猜,国哥就是故意的,他和yuu就是表面兄弟,逮住机会就要恶心人家啊
好想快点来到年末,那样就可以撕逼了
不过还是先过了魔症这道难关再说吧
谢谢大家的珍珠~
蛋蛋受伤的男人
众所周知。
iho费脑子。
“来了没有。”
“快了快了说是在路上。”
“我们会不会死啊。”
“不会不会,不是有革儿在嘛,没事没事的。”
申孝燮一脸温柔笑的安抚禹智皓,他扭头望去,权革正背着他半永久的小包包笑的灿烂。
“那好吧。”
禹智皓随后将头套戴在脸上,鼓着嗓音还在为自己保命:“你们说的啊,出了事我不负责。”
“快点吧!”
申孝燮一脚过去,俩人一同嬉笑打闹的步入停车场。
而权革,默默的在心底为他们祈祷。
希望死的不要太惨。
大概酝酿了十分钟。
停车场开进了一辆鲜红色的玛莎拉蒂,宛如游龙的缓缓行来。
吱——
小小的停靠声,轻不可闻。
车门被掀开。
一只穿着软皮方扣镶钻平底鞋的脚落地。 微喇的牛仔裤,短绒衣,一手拎包,一手捞起外套。
头发长了点,落于肩膀下,戴一顶贝雷帽,淡妆,眸亮唇红,走起路来,有点小飒。
她摸出手机低头发消息。
浑不知接下来要面对的‘险境’。
停车场柱子后,两个人坏笑起来。
“来了来了!快去快去。”
“ok!ok!”
禹智皓戴好了面具以后,又兴奋又激动,一想到要看这个人出丑,那心底说不出的痛快。
快来咯。
三步,两步,一步。
三……二……一……
来吧!
一阵猛兽似的咆哮响起。
只见一高大身影猛地跳出来。
南熙贞愣了。
她傻傻的看着面前——阴惨惨的白骨鬼面具。
“啊呜!”
这只‘鬼’,还在不断的逼近她,喷洒恶气,作势要吞掉自己。
“……”
夜晚。
无人的停车场。
一只恶鬼。
普通人应该会吓死。
她也吓得不轻,眼瞳惊怔的闪了闪,不由的后退几步。
‘鬼’瞧见她害怕了,愈来愈亢奋,追了上来。
“啊啊啊啊啊!有鬼啊!有鬼!呜呜!”
躲在暗处的申孝燮听见尖细的喊声笑的蔫坏。
只有权革很淡定,眼中透露出一股怜悯之色。
宛如上帝怜悯凡人一般。
果不其然。 几乎是同一时间。
那边。
响起了男人的惨嚎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别打了!别打了!不是我呸呸呸!不是鬼!”
“是我!是我!别打了别打了!”
“啊啊啊啊啊疼疼疼!别打了别打了!”
申孝燮傻了。
回头一看,权革抱着肚子疯狂嘲笑,眼泪都快出来。
女人的包。
重千斤。
里面什么都有,轮起来砸人,简直就是一把无比趁手的武器。
等到另外两个人跑出来的时候。
那鬼已经倒在地上滚来滚去不停求饶。
嘴里大喊。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是我是我!”
“人啊!人类啊!”
“我是人类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权革都要笑吐了。
申孝燮连忙过去阻止流血事件的发生,再晚一会儿,恐怕人就要没了。
“是人是人。”
“zicozico是他是他呀!”
南熙贞被抓住了手腕,她还‘余惊未定’,脸红红,呈一片惊恐之色。
无辜,柔弱。
“吓……吓死我了呢……”
“我还以为遇见鬼了……”
她眼底有小小的顽劣,一边后怕的拍着胸口,一边还用脚狠狠的踩几下。
哼。
还想整自己。 地上的鬼一把掀开面具,露出一张哀嚎倒霉脸,捂着胳膊膝盖,抱着自己嘤嘤嘤。
“不玩了……”
“我再也不玩了……”
“不玩了,以后都不玩了……”
她随手撂了包,拍拍掌,叉着腰,居高临下的仰着下巴笑。
“智皓oa~”
“你要庆幸我今天没穿高跟鞋。”
话音落,瞧他那惨样,剩余俩人没有同情心的放肆大笑。
晕。
他又被坑了。
上个月过生日的时候,熙贞说想要的生日礼物是让他喊姐姐,期限为年底。
而现在。
他不想喊都不行。
“nuna,nuna,熙贞nuna,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就放过我吧。”
“姐姐姐姐,熙贞姐姐,放过我吧。”
禹智皓趴在桌上撅起屁股,刚刚玩酒桌游戏,他输了,惩罚就是踢自己屁股一脚。
“放过你?”
她站起来虚势的打打拳击,活动一番筋骨后,眼睛弯弯。
“我今天工作了12个小时。”
“你说请吃饭,好,我来了,没想到你装鬼吓我?”
“禹智皓。”
“今晚我就让你屁股开花!”
禹智皓没办法,只好老老实实的趴在桌上,心里把那俩人骂了个遍。
西八啊,都他妈谁让我装鬼的。
“趴好了!”
权革笑吟吟的看她,眼里有光,搭在膝盖上的手弹弹烟灰,乐的脸庞带红。
她脱下了鞋子,用脚踩了踩人家的屁股,小痞子样的吹吹口哨。
“很有弹性嘛。”
“你要来就来,别废话了!” 禹智皓终于硬气一回,像个男子汉那样面对血淋淋的事实。
她也不急,慢条斯理的抬脚。
双手比划一番,对准后,张扬如火的笑着给了一脚。
“嗷!”
室内立马响起一阵惨叫。
受刑之人滚落在地,他捂着屁股,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脖颈红到了耳根,面上浮现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
申孝燮开心的直眯眼,拍拍他的肩:“人家都没有用力,别装了。”
权革嘁一声,觉得他演戏演过头了。
“不……不……不是……”
他捂住屁股,咬着牙根,伸出手指了指屁股,可碍于女孩子在,这痛难以言齿。
眼泪真的下来了。
“喂,我没用大力气哦,你少来。”
妖蛾还在仰天笑,笑完真的发现不对劲了。
对方闭眼直摇头。
那一脚是没用大力气。
但……
踢到……
踢到……
他的蛋了。
五分钟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shit!”
她堂皇了,赶紧去安慰蛋疼的人,哭笑不得,眼底满是揶揄。
“对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的蛋……没……没事吧噗……”
“你还笑!”禹智皓气的捶地,他扭头就把火撒到伙伴身上,对着权革攻击发射。
“呀!dean!你还是为自己的蛋蛋多操心吧!”
“滚啊西八。”
权革温温柔柔的骂了回去,朝他比了个中指,见牙不见眼的细声细语。
“比你残缺的蛋健康多了。”
“西八哈哈哈哈哈残缺的蛋!”另外一个伙伴笑到打鸣。 南熙贞一脸纯真的看他们蛋来蛋去,不知想起什么咯咯笑,闪闪惹人爱。
冷不丁给了致命打击。
“独蛋raerzico。”
“蛋蛋不分左右。”
“它在孤独演奏。”
“……”
“……”
三人傻了。
这次轮到权革打鸣了。
他笑到失声,将人搂在怀里,像搂着宝贝,那宝贝显露羞涩,眉眼憨甜的嘻嘻笑。
最后。
独蛋zico也忍不住喷了。
傻笑连连。
他娘的。
还挺押韵。
韩国有很浓重的酒文化。
尽管每天累得像狗,只要喝一顿,回去睡个好觉,第二天还算是个人。
再过几天,《魔症》要上映。
她很忙。
今天他们能喊出来玩,是真的当朋友。
“我还没有问你,那天有人骂你是怎么回事?”
都有人打电话质问他了。
她觉得丑,摇头否认。
“没什么。”
权革从背后圈住她的脖子,玩似的,将点燃的香烟放在她嘴边。
可她却躲开,略有嫌弃。
“我戒烟呢。”
“抽一口。”
“说了戒烟。”
“一口就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