η. 你偶尔可(2 / 2)

耳尖一瞬红的滴血。

别说帮人塞卫生棉条了。

就是卫生棉条这玩意……

他都是第一次拿起使用啊喂!

“哪里流血往哪里塞啊!”

天呐,杀了她吧!

为何要是这种场景。

“不要急,不要急,慢慢来。”

李星和深呼吸一口气,仿佛在劝她,又像是讲给自己听,鼻梁沁出满满的汗珠。

妖蛾一蹬腿,红着脸闭上眼睛。

她想死了。

她想现在就死了。

诶呦诶呦。

肚子又抽抽。 她感觉自己要血崩了。

呜呜。

爆了粗口。

“你他妈到底行不行啊。”

“行行行,一定行!”

他一脸真挚的拍着胸口给自己打气,宛如上战场似的,英勇无敌。

脑袋要钻进她的双腿间,两指分开嫣红的两瓣,将面条外导管慢慢的塞进穴口。

肉嘟嘟的瓣肉,收缩的妖洞,细腻白皙的大腿,时时萦绕鼻尖的冷香。

这场面容易引发人的兽欲。

可他一心一意,专心致志的搞这事。

将外导管推进去后,他又面红耳赤的推着内导管,直至棉条完全进入体内,才舒气松手。

又挨了骂。

“拿掉啊!”

“留着导管干嘛!”

“噢噢。”

他听话,随手拿掉,留一条棉线在外面方便取出棉条。

忍不住皱眉,有些生气的剜她一眼。

嘀嘀咕咕。

“你能不能不要凶我。”

这个姿势太怪异。

她一条细腿还搭在人家肩膀,听闻皱皱鼻子,骄矜的撅撅嘟嘟嘴,一副老大做派。

“这是对你随便乱进人家房间的惩罚!”

俩人之间没那么尴尬了。

大概是卫生棉条的作用。

一个女人,愿意你帮她做最私密的事情,代表她没有防备你很信任你。

李星和明白,心情豁然明朗,起身去洗手。

扑棱蛾子抱住膝盖,她柔软香郁,眼瞳明澈的看着这个男人。

水声哗哗响。

他在洗手。

轻轻搓着手背的血迹。 “谢谢。”

这是她今晚见面后说的第二句谢谢。

要比第一句真挚许多。

李星和还在洗手,眼皮掀起,耳尖的红褪去,光下,眼底倒映出她的模样。

水声依旧哗哗响。

“南熙贞。”

他眸瞳弱有亮光,熠熠星河。

“以后能不能不要躲着我。”

蚕院洞。

夜深了。

还有人在等着。

车银优与寂色融为一体。

他始终没能等到久久注视的灯亮起。

那一层充满黑暗。

他从咖啡店等到马路边,好像可以永无止境的等下去。

今晚不回来了吗?

可他明天没有时间了,要不然午间休息的时候再来一趟?

估计还是等不到人。

她的电影要上映了,怎么可能待在家里。

真是。

都说了不要吵架不要冷战,好好谈一谈。

最后还是搞成这样。

怎么总是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呢。

是他的方法错了吗?

自己只是想……只是想得逞一回。

没想到又和自己玩失踪。

叮叮。

手机来了消息。

不是她。

是田柾国。 【你还没有回去?】

车银优没有回复,一心只望着那栋楼漆黑的楼层。

叮叮。

又来一条。

【你是不是去找她了?】

他烦了,想屏蔽这人消息的时候。

叮叮。

一则新消息蹦了出来。

宛如闪电闷雷。

让人措手不及。

【忘了告诉你】

【她不住那里了】

——from:田柾国

良久良久。

车银优对着手机默默等待良久。

等到心里的大窟窿也钻进了凉风才按灭手机屏幕。

夜里。

他的眼睛也如天空一般,墨染的深浓。

马路边,路灯投出一抹渐行渐远的身影,那影子时而拉长时而短小。

好凉好凉。

今年冬天格外冷。

他自嘲的勾唇一笑,俊秀面孔逐渐恢复平静,只余冷风袭过的无声。

真凉啊。

他叹息一声,吸吸鼻子,眼圈泛酸。

只听轻轻地,一道划破夜空的嗤笑。

南熙贞。

你偶尔可爱。

永远可恶。

————

无图片 嘿嘿,周五偷懒了嘻嘻

以为这周能写到电影上映的,还得两天呜呜

先推荐一首歌,我最近找出来的宝藏

astro的《allnight》,真的真的好听

这首歌非常符合这章yuu的心情,推荐大家听一听哈~

山花终于回暖了,感谢卫生棉条!他就是卫生棉条小王子(不是)

不用猜,国哥就是故意的,他和yuu就是表面兄弟,逮住机会就要恶心人家啊

好想快点来到年末,那样就可以撕逼了

不过还是先过了魔症这道难关再说吧

谢谢大家的珍珠~

蛋蛋受伤的男人

众所周知。

iho费脑子。

“来了没有。”

“快了快了说是在路上。”

“我们会不会死啊。”

“不会不会,不是有革儿在嘛,没事没事的。”

申孝燮一脸温柔笑的安抚禹智皓,他扭头望去,权革正背着他半永久的小包包笑的灿烂。

“那好吧。”

禹智皓随后将头套戴在脸上,鼓着嗓音还在为自己保命:“你们说的啊,出了事我不负责。”

“快点吧!”

申孝燮一脚过去,俩人一同嬉笑打闹的步入停车场。

而权革,默默的在心底为他们祈祷。

希望死的不要太惨。

大概酝酿了十分钟。

停车场开进了一辆鲜红色的玛莎拉蒂,宛如游龙的缓缓行来。

吱——

小小的停靠声,轻不可闻。

车门被掀开。

一只穿着软皮方扣镶钻平底鞋的脚落地。 微喇的牛仔裤,短绒衣,一手拎包,一手捞起外套。

头发长了点,落于肩膀下,戴一顶贝雷帽,淡妆,眸亮唇红,走起路来,有点小飒。

她摸出手机低头发消息。

浑不知接下来要面对的‘险境’。

停车场柱子后,两个人坏笑起来。

“来了来了!快去快去。”

“ok!ok!”

禹智皓戴好了面具以后,又兴奋又激动,一想到要看这个人出丑,那心底说不出的痛快。

快来咯。

三步,两步,一步。

三……二……一……

来吧!

一阵猛兽似的咆哮响起。

只见一高大身影猛地跳出来。

南熙贞愣了。

她傻傻的看着面前——阴惨惨的白骨鬼面具。

“啊呜!”

这只‘鬼’,还在不断的逼近她,喷洒恶气,作势要吞掉自己。

“……”

夜晚。

无人的停车场。

一只恶鬼。

普通人应该会吓死。

她也吓得不轻,眼瞳惊怔的闪了闪,不由的后退几步。

‘鬼’瞧见她害怕了,愈来愈亢奋,追了上来。

“啊啊啊啊啊!有鬼啊!有鬼!呜呜!”

躲在暗处的申孝燮听见尖细的喊声笑的蔫坏。

只有权革很淡定,眼中透露出一股怜悯之色。

宛如上帝怜悯凡人一般。

果不其然。 几乎是同一时间。

那边。

响起了男人的惨嚎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别打了!别打了!不是我呸呸呸!不是鬼!”

“是我!是我!别打了别打了!”

“啊啊啊啊啊疼疼疼!别打了别打了!”

申孝燮傻了。

回头一看,权革抱着肚子疯狂嘲笑,眼泪都快出来。

女人的包。

重千斤。

里面什么都有,轮起来砸人,简直就是一把无比趁手的武器。

等到另外两个人跑出来的时候。

那鬼已经倒在地上滚来滚去不停求饶。

嘴里大喊。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是我是我!”

“人啊!人类啊!”

“我是人类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权革都要笑吐了。

申孝燮连忙过去阻止流血事件的发生,再晚一会儿,恐怕人就要没了。

“是人是人。”

“zicozico是他是他呀!”

南熙贞被抓住了手腕,她还‘余惊未定’,脸红红,呈一片惊恐之色。

无辜,柔弱。

“吓……吓死我了呢……”

“我还以为遇见鬼了……”

她眼底有小小的顽劣,一边后怕的拍着胸口,一边还用脚狠狠的踩几下。

哼。

还想整自己。 地上的鬼一把掀开面具,露出一张哀嚎倒霉脸,捂着胳膊膝盖,抱着自己嘤嘤嘤。

“不玩了……”

“我再也不玩了……”

“不玩了,以后都不玩了……”

她随手撂了包,拍拍掌,叉着腰,居高临下的仰着下巴笑。

“智皓oa~”

“你要庆幸我今天没穿高跟鞋。”

话音落,瞧他那惨样,剩余俩人没有同情心的放肆大笑。

晕。

他又被坑了。

上个月过生日的时候,熙贞说想要的生日礼物是让他喊姐姐,期限为年底。

而现在。

他不想喊都不行。

“nuna,nuna,熙贞nuna,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就放过我吧。”

“姐姐姐姐,熙贞姐姐,放过我吧。”

禹智皓趴在桌上撅起屁股,刚刚玩酒桌游戏,他输了,惩罚就是踢自己屁股一脚。

“放过你?”

她站起来虚势的打打拳击,活动一番筋骨后,眼睛弯弯。

“我今天工作了12个小时。”

“你说请吃饭,好,我来了,没想到你装鬼吓我?”

“禹智皓。”

“今晚我就让你屁股开花!”

禹智皓没办法,只好老老实实的趴在桌上,心里把那俩人骂了个遍。

西八啊,都他妈谁让我装鬼的。

“趴好了!”

权革笑吟吟的看她,眼里有光,搭在膝盖上的手弹弹烟灰,乐的脸庞带红。

她脱下了鞋子,用脚踩了踩人家的屁股,小痞子样的吹吹口哨。

“很有弹性嘛。”

“你要来就来,别废话了!” 禹智皓终于硬气一回,像个男子汉那样面对血淋淋的事实。

她也不急,慢条斯理的抬脚。

双手比划一番,对准后,张扬如火的笑着给了一脚。

“嗷!”

室内立马响起一阵惨叫。

受刑之人滚落在地,他捂着屁股,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脖颈红到了耳根,面上浮现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

申孝燮开心的直眯眼,拍拍他的肩:“人家都没有用力,别装了。”

权革嘁一声,觉得他演戏演过头了。

“不……不……不是……”

他捂住屁股,咬着牙根,伸出手指了指屁股,可碍于女孩子在,这痛难以言齿。

眼泪真的下来了。

“喂,我没用大力气哦,你少来。”

妖蛾还在仰天笑,笑完真的发现不对劲了。

对方闭眼直摇头。

那一脚是没用大力气。

但……

踢到……

踢到……

他的蛋了。

五分钟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shit!”

她堂皇了,赶紧去安慰蛋疼的人,哭笑不得,眼底满是揶揄。

“对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的蛋……没……没事吧噗……”

“你还笑!”禹智皓气的捶地,他扭头就把火撒到伙伴身上,对着权革攻击发射。

“呀!dean!你还是为自己的蛋蛋多操心吧!”

“滚啊西八。”

权革温温柔柔的骂了回去,朝他比了个中指,见牙不见眼的细声细语。

“比你残缺的蛋健康多了。”

“西八哈哈哈哈哈残缺的蛋!”另外一个伙伴笑到打鸣。 南熙贞一脸纯真的看他们蛋来蛋去,不知想起什么咯咯笑,闪闪惹人爱。

冷不丁给了致命打击。

“独蛋raerzico。”

“蛋蛋不分左右。”

“它在孤独演奏。”

“……”

“……”

三人傻了。

这次轮到权革打鸣了。

他笑到失声,将人搂在怀里,像搂着宝贝,那宝贝显露羞涩,眉眼憨甜的嘻嘻笑。

最后。

独蛋zico也忍不住喷了。

傻笑连连。

他娘的。

还挺押韵。

韩国有很浓重的酒文化。

尽管每天累得像狗,只要喝一顿,回去睡个好觉,第二天还算是个人。

再过几天,《魔症》要上映。

她很忙。

今天他们能喊出来玩,是真的当朋友。

“我还没有问你,那天有人骂你是怎么回事?”

都有人打电话质问他了。

她觉得丑,摇头否认。

“没什么。”

权革从背后圈住她的脖子,玩似的,将点燃的香烟放在她嘴边。

可她却躲开,略有嫌弃。

“我戒烟呢。”

“抽一口。”

“说了戒烟。”

“一口就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