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垮平衡的一根稻草(2 / 2)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我……我不是……不是结巴。”

“不是结巴那为什么你你你你你你呢?”

说完,还笑了起来,直起身打量了他一番,注意力根本不集中的问起了其他事。

“你也是练习生吗?”

“哇……”

“在幼儿园就被挖来了?”

“你有没有上小学呀?”

“好矮哦。”

她很得意,比划一番,非常满意自己的身高,说了一大通,思维无比跳跃,又问起了重点。

“新舞蹈室究竟在哪里呀?”

“你要是知道就快告诉我吧。”

“我要迟到了。”

他伸手指了一个方向,来不及说【第二间】,她就飞快的跑掉了,空气里只剩下像是奶糖一样甜滋滋的味道。 这个【突如其来】。

让他一时懵懵的站在原地,还没想明白呢,忽然眼前的又挑出来一抹明媚影子。

“对了。”

“谢谢你!”

她扬起灿烂的笑容,对着那个小孩子挥挥手,灵灵的,随后急急忙忙的奔跑向舞蹈室。

怎么……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她呢。

李帝努想了半天,才挪动了步伐,一步两回头的时不时往后看。

应该是新练习生吧。

是位姐姐呢。

随后练习生之间传开了公司要力捧的“位练习生”,大家的心思也跟着一起浮躁。

等到月末测评的时候。

那位不知名的“位练习生”才算真正的公开亮相。

当她推开门的那一刹那。

整个空间都安静了。

然后。

爆发了热闹。

“就是她呢……”

“叫南熙贞……下一个女团的……”

南熙贞。

他瞧了瞧对面那个万众瞩目的姐姐,露脐太短,动手扎头发的时候,一小截柔软的腰肢亮出来。

他连忙低头,刘海遮眼,自言自语的嘟囔一句。

“我见过的……”

“啊?什……什么……”

耳畔传来渽民心不在焉的询问,他立即噤声,不再言语,不知怎么就想笑。

于是也就笑了。

抬起头时,刚好撞进了她的视线里。

那扎着双马尾的漂亮人儿,似乎对他有印象,大方活泼的朝小孩子inkink,俏皮小鬼。

他又赶紧低下头,将唇角往下压,却没顾及弯弯的眼睛。

这个姐姐无疑是大杀器,她一来,所有人都去看,所有人都议论,简直就是中心的中心。

等到她表演结束后。 李帝努发现,竟然就连马克哥这种严苛细节的人都在第一栏里写下了她的名字。

因为唱歌最厉害的女练习生不是她。

跳舞最厉害的也不是她。

但就是……好多人都觉得她的表演最好。

一种魔力。

“帝努,你要写谁呀?”

渽民探头探脑的想看看自己的评价表,他稍作遮挡,含糊其辞的应付。

“还没想好呢。”

其实早就想好了。

于是一笔一画的写下了一个名字。

【南熙贞】

不出意外。

这次月末测评,女练习生里她得了第一名,高兴的拿着“成绩单”笑着跑出来。

她看见了自己,扭头一笑,甜蜜漾漾,眼睛亮极,盈盈的像最烂漫的花儿。

他一直看着她鸟儿一般的飞去,笑声欢畅。

只觉得。

的练习生生活。

怎么让人这样开心。

他喜欢。

不过却没有发现好友的异常沉默。

第三次见面也很突然。

为了不让老师发现,偷偷摸摸的去便利店买了吃的,慢吞吞的走,等吃完也就到了。

不过。

中间被打劫了。

“站住!”

曾经是幼稚园一霸的人,现在也是一霸。

她有些饿,想悄悄买点吃的,但又很懒,没走到呢,看见一个小孩过来,就想“顺手牵羊”。

李帝努傻了,他冰淇淋都顾不得吃,眼睁睁看着她走来,扎着花苞头的脑袋左摇右晃的看向自己的怀里。

一种说不出的甜气扑面而来。

热热的。 “嘻嘻。”

她又又又比划了俩人的身高差,乐此不疲,抢走了人家的肉松饭团,鬼里鬼气。

“你。”

她指了指小孩和牛奶。

“喝这个长高。”

“我。”

她指了指自己和饭团。

“吃这个。”

来不及了,拆开包装塞嘴里咬一大口,满足的眸子都眯起来,却没正形的在自己胸前量了量。

“吃饱有利于发育。”

发育……

李帝努怔怔着脸红了,这都说的什么呀,怎么这个姐姐乱七八糟的呢!

“给你。”

“谢谢跑腿啦~~”

她将饭团钱塞过来,摸了摸自己的头顶,转身一蹦一跳心情愉悦的哼着歌跑开。

不一会儿。

又转过头,声音像最清脆的莺。

“i!”

“那边的小孩~”

“你叫什么呀?”

“李帝努。”

“什么?”

“李帝努!”

“帝努,我记住你啦~”

她笑着挥挥手。

他不知怎么,忽然特别开心,也连忙伸直手臂朝她挥手。

懂得了心花怒放的意思。

这骄阳似的笑脸就这样清晰的印在脑子里,拥有一切热情,融化了他手边的冰淇淋。

粘稠甜蜜的汁液顺着指缝往下流。

一个盛夏的怦然惊喜。 热风和糖浆的混合。

让他反复品尝。

可是错了,错了,全错了。

她根本没有记住自己。

她是个骗子!

“为什么……为什么是渽民呢?”

“明明我先啊,明明是我先遇到,明明是我!”

李帝努喝的烂醉,他无法控制的爆发,内敛含蓄统统见鬼,情绪崩溃的喊出来。

“你还吃了我的肉松饭团!”

“你个骗子,你没有记住,你什么都没记住!”

他哭的眼泪直往下掉,抓着她的手臂厉声质问,眼睛红的吓人,似在发疯边缘。

“你醉了。”

“我没有吃你的饭团呀。”

南熙贞一脸懵逼,她是那种抢人饭吃的家伙吗?小男生喝醉了就是容易胡言乱语。

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你有!你有!你有的!”

“你不记得,你什么都不记得,只有我记得。”

他委屈的捂住眼睛,抽噎的声调都发紧,脸庞挣得通红,从指缝流出的不再是冰淇淋的甜蜜。

而是溢满伤心的泪水。

真的喝醉了。

头疼。

绝对宿舍里吵架了!

这些臭小子!

南熙贞在心里骂了一通,将人扶到另一个房间躺下,准备拧条毛巾让他擦擦脸,怎么平时那么乖的孩子,喝醉了又哭又喊的。

可是。

没走几步。

有一个浑身滚烫的像是火山一样的人,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她,越收越紧,越收越紧,让人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

“为什么是他。”

“我先喜欢的,是我先……” “八年……”

“我比他早八年!”

她往外挣了挣,可男女力气悬殊过大,只能柔声哄一哄,眉头紧皱。

“帝努,你先……唔唔……”

猝不及防。

李帝努忽然捧着她的脑袋吻向嘴唇,力气之大,如千斤铁板,气息之热,似熔岩火浆。

没有章法、乱吻一气。

扑通——

沉默的一声。

俩人倒在了床上,应该说一个压着一个,重如山般,狠狠压制,迷恋的,痛苦的,沉浸的,陷入的。

吻吻吻。

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就像无数次梦中选择一样。

“是我先,是我先,你没记住,你没有记住,喜欢……真的喜欢……”

榕树下的激吻。

彻底让人发疯了。

压抑的、胆怯的统统炸开,使得狂妄的、幻想的全都付诸于她。

“呀!”

“你不要乱来!”

“我警告你!呀!”

她散着头发,嘴唇红肿,神情慌乱,挣扎间睡裙慢慢散开,徒增香艳。

怎么可能停得下来。

八年,八年啊。

让一个男孩长成男人的八年。

他想爱她,他要爱她。

于是颤抖的手,从散开的衣带中,不顾一切的摸进去,抚上了那柔软到让人叹息的嫩乳,指腹都是抖的,轻轻挲过挺立起来的奶尖。

难以想象。

令人颤栗。

她就躺在自己的身下,不着一缕,比榕树下还要美丽百倍,让本就麻醉的大脑更晕晕乎乎。

可以吻她的眼睛、鼻子、嘴唇、脖颈、肩膀、丰盈绵软的胸脯,全都粹上迷情药。 吻一处、醉三分。

舔一点、乱十分。

小腹光滑细嫩,像摸天鹅绒,手掌轻轻滑过,痒到心里去。

他要拿到,他要得到。

他一定要。

在挣扎中,掰开了她两条雪玉似的长腿,喘息不停的伏在双腿间,满头热汗的瞧去。

呼吸停止。

血液倒流。

嫩、嫩、水豆腐一样的嫩。

红、红、桃花瓣沁血似的红。

干净光洁、肉感嘟嘟;盈盈逼人、蜜汁粉翘。

柔软的湿红的。

更是香的。

香的馥郁腻人,香的让人怔惘。

少女清甜的淡还有女人成熟的迷人气息,勾魂似的往鼻腔里钻,一直要把五脏六腑都勾出来才算完。

如果没有感觉。

她这一汩一汩直想让人现在就死去的湿润是什么?

“啊!”

南熙贞猛地挺起腰,她看见对方不顾一切的埋在了自己的腿间,那又热又烫的嘴唇和舌头舔的臀缝湿漉漉,滚融温柔。

“别……别……别这样……”

“你醉了,赶快停下……听话……”

她不想再激怒,哄小孩似的,声音颤颤巍巍,伴随快感一时弱一时强。

但却忘了。

这早就不是八年前好骗的孩子了。

“哈……”

她颤抖扭动,本就旧疾敏感,再被这样蹂躏嗟磨,腰肢水蛇般,双手捂住嘴,美体妖娆。

“停下,快停下。”

她双脚蹬在了他的肩膀,像踩在了石头上,怎么也踹不开,肉蚌蚌里的小核被吮来吮去,直快活的要死掉。

而那已被迷的理智全无之人,衬衫大开,贲热的胸肌一起一伏,里面藏着一头发狂的野兽。

他将那甜腻湿润都舔到了美艳褶皱处,又从润红小嘴往上,吸住穴口,舌头钻进去搅动。 那样痴狂、那样用心、那样的……猛浪。

就是要。

吃了她,吃了她,吃了她。

“啊……放开……放开……”

她一抖,浑身无措,一股铺天盖地的快感飞快袭来,淹没了一切,热流涌出,大脑空白。

高潮了。

但感觉到,所有的湿润来不及喷出,已被一人悉数舔去,仿佛要钻进她的身体里。

再抬起脸时。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鼻梁上满是晶莹水漉,一呼一吸,这味道毒药般,腻死人。

他爬上来,开始单手解皮带,动作利索,一心所向。

她还沉浸在高潮里,微微啜着艳气,没有察觉,待眼波流转,只望进了一双赤红的眼睛。

啪嗒。

有滚烫的泪水落在颊边,不等仔细分辨那眼中的情绪有几分难过,几分疯狂时。

一切都晚了。

“啊……”

天呐天呐。

她目露惊愕,胸前的挺翘跟着晃了晃,两脚绷紧,一手推着石壁似的硬邦邦腹部,一手往下要抽出那个撑的自己发疼的东西。

“停下停下……别让我讨厌你……啊……”

晚了。

那像利刃一样,深顶到底,狠狠的劈开了她,平坦的小腹上都能看见戳进来的形状,穴口猛烈收缩,艰难吞下。

“你……你讨厌我吧……”

“我再也不怕了。”

他笑着流泪,全滴在她的颈边鬓边,后脊颤抖,紧到不能动弹,大脑窒息,不受控制的抽送起来。

而这面前的一对粉莹莹,娇弹弹,跟着动作一跳一跳,把他的命都快跳出来。

“姐姐……我先遇见你的……是我是我……”

他摸着她的脸难过的掉眼泪,可动作一点也不虚,一下一下顶最深,简直要把他的姐姐给干死。

“慢点……呜呜……求你慢点……”

“臭小子!慢点……呜呜你要弄死我吗……”

她肚子都疼了,怎么能这么深,感觉要把自己凿开似的,盆骨都要被撞裂开,都能看见腿根都被撞红了。

“对不起对不起……” 他一边哭一边道歉,动作缓了下来,却一把抱起她,抬着膝窝,站立着弄。

以为这样会慢些。

谁想,差点搞死蛾。

“啊……天……你要杀了我吗……”

“你他妈是想杀死我吧。”

她每次跟着重力落下,都坐到了最深处,一下子挺进颈口,肚皮都要被干破了。

就这么一下。

第二次高潮。

“呜呜……”

她也哭了,眼泪汪汪,分不清是爽的还是疼的,捂着小腹,都能感受到那炙热一耸一耸的挺进来。

“唔唔……”

她又被吻住了,窒息性的亲吻,渽民怎么吻她,他就怎么吻她,用自己抹去一切痕迹。

从嘴唇到脖子,眼神迷乱的,气息狂热的,得到了。

得到了,终于得到了。

于是在欲望的泥潭里挣扎,站立着颠簸,不知疲倦,没有停歇,直到听见她的哭喊。

“我要下来呜呜……放我下来……”

“疼……肚子疼……”

天旋地转。

又回到了床上。

她跪趴着,被人捞起了腰,雪背紧贴炭火似的结实胸膛,粉臀一下一下受到撞击拍打,润红一片。

有人亲着吻着,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顺着她的额边滑落下颌,滴落在床单,留下湿润的痕迹。

然后一双金刚岩般的发烫手臂圈紧了她,搂在怀里,像楼一个宝贝,一个美梦,低喃不停,诉说爱语。

仿佛要永无止境的共赴情潮。

不知多少次,不知几更夜深。

等天堂般的快活结束,等到身体和心理得到慰藉,欲望消退后。

梦醒了,酒也醒了。

李帝努看见她黑发散落的趴在床边,细腰凹陷颤抖,蜜桃臀尖喷满了色白的液体,顺着艳红臀缝淌下,两条腿无力的痉挛。

香艳流色。

情热诱惑。

他怔懵极了,手足无措的脱下衬衫,小心翼翼的上前,想帮她擦一擦。 谁想。

“别……别过来!”

“你不要过来!”

她美颊晕红,怕极了,瑟缩一下,连忙大声喝止,又急又气,呼吸喘喘。

还以为……

刚刚自己差点要死了。

真是疯子,疯子。

全是疯子。

他顿了顿,执意过去,气息不稳,脸庞还有热汗,但刚才的狠戾已褪去,只剩下熟悉的乖巧。

“我……”

话没说完。

啪——

她狠狠甩了一巴掌,用尽全力,眼神充满厌恶,像看最讨厌的泥巴。

他眸光暗下,沉默一会儿,又抬起眼,继续想说些什么。

谁想。

啪——

又是不留情的一巴掌,打的他脸都偏过去,很快,浮现了清晰的巴掌印,充满怒气。

“滚!”

“给我滚!”

可惜。

她真的不了解这些弟弟们,也完全掌控不了,一个比一个可怕,一个比一个疯狂。

出人意料的一幕。

扑通一声。

李帝努竟然给她跪下了,双手伏膝,低着头,汗湿的刘海遮住了眉眼,但一身腱子肉因这姿势,在光下有惊心动魄的攻击性。

她差点就气笑了。

神经病!

全他妈神经病!

“滚!”

“滚啊!”

“离开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