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姐姐度过了极度平静的一天。
我们从海边漫步,手牵手慢慢前进,没有任何时间的桎梏,也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地,就这样单纯的牵手散步,我深呼吸一口气,不自觉更捏紧了一点姐姐的手,享受着这偷来的、独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安稳清晨。
海风徐徐,偶尔会有鸟叫声,空气里被风携带来一阵阵咸湿的气味,和着姐姐的发香,在我的鼻腔内缓缓散开。
姐姐的手软而小,手背的肌肤甚是细腻柔滑,连上好的绸缎都难以匹敌,我惬意的用拇指摩挲着姐姐的手背,她舒适的眯了眯眼睛。
虽然曾经也有不少时候和姐姐手牵手走在人潮拥挤的街上,但那时心里总会有些做贼心虚的焦急,即便知道和姐姐只是手牵手,哪怕有熟人认出了也不会觉得有何不妥,但心里总是会有些空荡荡的担忧,这种担忧很容易就会演变成一种偷情般的兴奋,虽然只是和姐姐在阳光下手牵手散步,于我,却如同一个光天化日之下作案的小偷。
刺激,又令人上瘾。
这种感觉很容易失控,比如曾在不止一次的时候,大白天正和姐姐在客厅沙发上擦枪走火,刚脱掉衣服,才插入半个龟头,就听见了楼下停车关车门的声音。
我和姐姐迅速进入备战状态,她套上睡裙顺手整理一下凌乱的头发,就能装作无事发生镇定自如,我却得拉一条毛毯来盖住裆部,以免我那硬到发痛的小兄弟过于显眼。
即便是夜晚在房间内,有时候也会发生意外。父母在家住的夜晚,姐姐也时常会溜进我的卧室和我做爱,又一次刚结束前戏,突然听到了逐渐逼近我房门的脚步声,情急之下只得用被子完全遮住姐姐,好在我床上大型毛绒玩具多,多塞一个人也不惹人心疑。开了门的父亲由于房间宽敞,未曾开灯,且注意力和目的只是为了寻找卧室门口书柜上的陈旧文件,只在开门时朝我这里随便看了一眼,就背过身去轻手轻脚翻找书柜,所以并未发现床上有什么异常。但就在我正努力装睡时,头枕在我腿边的姐姐却故意使坏,略微靠近一点,含住了我胯下的一边肉球,开始把它无声的吸入口中,用舌尖打圈。
那一刻,在背德的快感和极度紧张之下,我差点直接射出来,却还得被迫让理智占到上风,硬生生的得忍住不发出喘息。
短短的半分钟,却让我感受到了什么是快感与折磨共存。
好在父亲很快就找到了他要的东西,边低头吹掉扉页上的灰边走出门,背着身关掉了门。我像是被赦免的死囚,长舒一口气,狂跳的心脏这才从嗓子眼跳回胸腔。我掀开被子,抓起还在坏笑的姐姐往上一提,从后面捂住她的嘴,把她压在床上就直接一插到底。
姐姐终于笑不出来了,颤抖着被迫纳入我的全部,喉咙里发出由于被我封死嘴巴而呜咽的叫喊。
那天晚上姐姐被我折腾很久,高潮四次的她到最后带着哭腔和我求饶,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使坏。
这种经历不止一次,好在每次都能化险为夷,没被父母发现过。
但浅森到底是有一些亲戚同住的,我和姐姐也有被撞见的时候。记忆里尤为深刻的,是在大一暑假的夏夜,我和姐姐晚饭后去公园里散步,后来在黑暗处的长椅上刚拥吻结束,一抬头就看到了在远处路灯下,我那个在家族聚餐上永远左右逢源笑靥如花的姑姑,正被一个明显不是我们那位只会穿着西装,任何时候都不苟言笑的姐夫,而是另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搂着腰,坐在较高的一处草地上,双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微笑着看我们。
我当即吓出一身冷汗,甚至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姑姑那个明艳动人的笑容都曾是我午夜噩梦里的常驻嘉宾。
姐姐倒是很冷静,淡定的从包里取出口红补好妆,也笑着朝姑姑招了招手。
我拉着姐姐逃也似的离开现场,当时觉得十分害怕,有着小时候打碎家里的收藏品,生怕保姆给父母告状的持久性的恐惧,但姐姐却不以为然:“放心吧,她应该不会告诉爸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