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怀登上帝位了了桩心愿,简云轩不必担着本不属于他的担子本侯很是欣慰。
看了眼坐在窗边品茶的云轩本侯唇边噙了个笑:“以后那些往事便不再想了,云轩同我这样不也很好?”
清秀的眉毛动了动,眼神一贯的温和:“我说过了,若你无事我便随了你的愿从此不问朝堂之事。”
本侯知道他一向不看重权势这次登基多半是为了自己那冤死的母妃。
拍拍胸脯本侯是真开心:“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放下手中的茶杯他垂下眉眼:“你若好固然好,你若不好……你若不好你叫我该如何是好?”
看他那副煽情的样子本侯忍不住逗弄他一番:“有件事我一直没问你也从来不曾同我说过。”
云轩抬起头示意我说下去。
“你……是何时对本侯也有了这种心思的?”
他的目光静静落在我面上说出来的话却很不地道:“有了就是有了何故问得这般仔细?”
颈间的皮肤有片浅粉漾开,我心中了然大笑一声:“哈,云轩可是又害羞了?”
细风低扫,茶香满屋,他就站在那里胜似万里桃香。
是夜,我们二人乔装一番混进了一处喧嚣繁华的所在。
云轩跟在本侯身后没有不安一双眼睛中有些好奇,本侯在一处房门前停下敲了敲门。
他抬眼望了本侯一眼那表情像是在说“原来你对此地如此熟悉”。
少顷,房门打开一个瘦削清秀的人打开了门,看到本侯的瞬间他的神色极为惶恐:“侯爷?”
是,本侯带简云轩来的地方正是春雨楼,要见的人正是棋竹。
棋竹四下打量一番拽了本侯的袖子进房,简云轩也跟了进来:“侯爷,你可知现在整个京城都在寻你,若是谁能找到侯爷赏银三百两。”
我缩回手往后退了退眼神四下扫了扫有几分戒备:“棋竹莫不是也想要那赏银吧?”
棋竹眼神颇为幽怨看了本侯一眼:“侯爷以为棋竹是那样的人么?”
本侯最受不住他那神情,我凑到棋竹面前尴尬笑了笑:“自然,自然不是。”
他这才收了那期期艾艾的眼神重新抬眼望来,看到简云轩时他的眸中闪过一丝异样随即目光转为和缓:“侯爷,这位是……”
自然拉过云轩的手:“这是本侯的云轩。”
“云轩,云轩……”兀自重复了两遍棋竹眉毛抖了抖,“这位可是相府的公子?”
伸手在他嘴上捂了捂本侯摇了摇头他压低了声音:“棋竹见过简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