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柠匀了口气,如实回答,“不是。还有我喜欢的向来是专一专情的,你……”起码在她当年的了解下,就俩字:浪子。
江徜不乐意了,“哟,老子有这么乱吗?”
乔以柠保持沉默,不说话。
这时,江肆站在一边,看着乔以柠和其他男人讲话,心里躁得不行。
他烦躁,就想要掏出一支烟,可是下意识地摸口袋时,却发现烟早就丢了,他在戒烟来着。所以只能握着打火机,差点没给打火机捏爆了。
乔以柠慢慢抬眸,落在江肆身上,少年额头沁出热汗来,却没有上前来。可下一刻,他就走了过来,熟练地握住她的手,竟然还好脾气的跟江徜打招呼:“你好,我叫江肆,乔以柠男朋友。”
他妈的,他忍了好久了,江肆在想,要是乔以柠再跟这小白脸有说有笑他会忍不住上前抱着她宣示主权的。
就当他是疯了吧,却想要疯这一次,哪怕乔以柠会生气,觉得他唐突,但真的就是忍不住啊。他没办法,再次看到她和其他男生说笑,他承认自己是过于自卑敏感了,眼前这小白脸长得还不错,要是乔以柠一时间反悔又看上这小白脸怎么办?
乔以柠怔了一下,随即垂眸笑了,跟江徜介绍:“这是我男朋友,江肆。”
江肆挑眉,心里意外,高兴得不行。
江徜浑拉拉站起身来,嘴里咬着烟,“江徜。”
还真是巧了,都姓江。
“兄弟,你这发型,很屌啊。”江徜不得不承认。
江肆搂着乔以柠,“谢了,你这银发染得也不错。”
话音刚落,两个少年皆都笑了。
两个人好像,有些地方还挺像的,起码是在骑机车这件事上不谋而合。
时间将近下午,乔以柠和江肆才从一中篮球场出来。
江徜打了那么久篮球,这下反倒是遇上对手了。
在篮球场打了好几场,两个人楞是没分出高下来。
后来,江徜因一通电话离开了。
后来才记得打电话过来,说要宽款待乔以柠,毕竟很长时间不见了,要带她去南虞好好逛一逛。
乔以柠扫了一眼正在换上衣的江肆,还是拒绝了,“不了,还是下次吧,今天有些累了。”
“行吧!下次再来南虞,老子请你跟你那小情人吃顿饭。”
“不是情人。”
“对对对,是你小男友。不说了,我现在在酒吧,吵得不行,挂了!”
乔以柠无奈,看了一眼时间,随后把手机放兜里。
这时,江肆换好衣服,恍惚里,乔以柠不小心看到他腰间的一条伤疤,挺长的,就好像好了没多久的样子。
这时,少年适时回过头,笑着:“乔以柠,刚刚是谁说不看来着?” 闻言,小姑娘立刻脸红了。
哪里有,她又不是故意的。
乔以柠立刻抽回目光,低垂脑袋,没吭声。
江肆扯下衣服,将球衣丢进衣柜里,转而走过来看她,“刚刚老子大大方方的脱了,半天不见你看,你倒好等我快穿完了,才舍得看我一眼。要不,我再换一套,你再看看?”
这是什么虎狼之辞。
乔以柠惊了一跳:“”不…不用。我不看。
“真不看?免费的。”江肆伸手来回轻抚她的脸颊,声音低哑隐约带着故意诱惑。
他还真是,不害臊。
乔以柠自问活这么大,还从未见过一个这么厚脸皮的男生,江肆平常不都挺凶挺暴躁的吗?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这还是他不?乔以柠深刻怀疑,这会不会是他最真实的一面。
她咽了咽口水,坚定摇头,“我不看。江肆……我们,早点回去吧。”
“也行,回去看也一样。”他简直是将脸皮厚,发挥到了极致。
乔以柠:“江肆。”
这是,要看?
江肆走过来,抬手正要摸摸她的头,乔以柠伸手指着他的腰间,“你腰上那道疤,什么时候的事,看起来刚好没多久的样子?”
少年漆黑的眸子陡然一颤,他摸了摸她的头,俯身过来,“没事,就是一道疤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
挺长的,上头还泛着红来着,真的没事吗?
虽说两人在一起,没多久,但是这道疤反倒是出现也没多久,之前,她都没注意到呢。
而且,那个位置,像是做了腰部手术,上头还有缝合痕迹。
乔以柠犹豫一下,抬眸,“江肆,你去做手术了?”
江肆忍不住笑了,“没有的事儿,别瞎想,等会儿还有芭蕾舞比赛,搞完了我带你回北虞吃菠萝火锅。”
最近沧浪街新开了一家火锅店,据说还是创新改良版本的火锅,配料也是闻所未闻。像什么草莓芝士火锅、酸奶辣条火锅、总的来说怎么稀奇怎么来,稀奇古怪的。
乔以柠好奇:“菠萝…火锅?”
这是什么黑暗料理。
吃了,不过拉肚子吧?
“嗯。”
“还挺,创新的……”
很快,舞蹈比赛的负责老师在群消息里发布了晚上比赛的事宜。
晚上八点整,凌云楼十二层舞蹈教室。
舞蹈比赛的人挺少,一眼望去,也就零零散散的的十个人。
但由于,主办方是名人堂的优秀资历深厚的老师,好多学生和业界人士皆都慕名而来观摩比赛。 还没临到乔以柠,所以她只能坐在休息室等待。
赵思佳已经跟着大巴车回了北虞,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