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合上,隔开荆曼熙的视线。她不甘心地咬着下唇,咕哝道:“我倒是想……可是禁闭还有好久呢。”
本以为来了S大就能离苏星沂近一点,谁知道……
也许她该想点别的法子接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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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眠进屋后什么也没干,连游戏头盔都没拿,坐在座椅上发了会儿呆。
宿舍里只有他一个人,顶楼风大,晚风从敞开的阳台门外吹进来,微凉,能让人清醒。
他想了好一会儿,给徐凯蒂拨了个通讯过去。
深夜时段,哪怕是经常加班的研究员也需要休息。通讯一通,徐凯蒂略带忿忿不平的含混声音便传了出来:“我警告你,如果没有重要事情的话,我一定会找机会砍了你。”
“……我今天遇见一个结合热的Alpha。”季眠小声说,“这件事应该不算‘不重要’?”
通讯那头沉默了几秒,再响起声音时,徐凯蒂已经换上了工作时的腔调,吐字也比先前清晰。
“好吧,老娘把那该死的面膜摘了。”她说,“说说,有什么状况?我给你的抑制剂有效果吗?”
“……我其实是想告诉你,我今天出门的时候忘记带应急抑制剂了。”季眠更小声了,“还好当时我在医院,医生给我打了抑制剂……”
徐凯蒂:“……”
徐凯蒂:“季眠,我真的会找机会砍了你的!!!”
季眠:“……”
听到对方的反应,季眠意识到自己隐约的猜测可能是真的,他绝望地问:“所以你给我的应急抑制剂真的成分不一样吗……”
“当然了!不然市面上的应急抑制剂那么多,我干什么给你塞了那么多啊?”徐凯蒂差点抓狂,“你知道那是多少钱——”
“……那我还有救吗。”
“没救了,等死吧!”徐凯蒂顿了顿,“你是不是想听我这么说啊?”
怎么可能会有人想死啊!
他是社恐,又不是抑郁症。
徐凯蒂大概发泄了三分钟,才终于从自己可能又要损失一大笔钱的打击中回过神。
怎么说呢,做科研的总是容易遇见这种事,一个小失误,可能大笔的研究经费就跟镜花水月一样,“哗”地不见了,因此这方面的心理承受能力还算可以。
她冷静下来,问道:“那么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季眠说。
“混合使用两种抑制剂最大的可能性是生理周期紊乱,从而导致原本有用的抑制剂失效,你自求多福吧。”徐凯蒂没好气地说,“有空来实验中心做个全身体检,来之前说一声,我找个研究生过去接你。”
“……随时都可以吗?”季眠想了想说,“要不我还是自己过去吧。”
“呵呵,在这种事情上替我省钱我也不会感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