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两人就是踩着十六岁的尾巴开始上的。
席之空知道江宴一直在等。江宴总觉得十八岁是一个仪式,只有举行了这个仪式两个人才能更加亲密。
可他偏不这么想。
包括他刚刚说的那些什么等江宴到十八岁,实际上都是骗人的鬼话,离他们十八岁生日还有整整七个月的时间,他听到江宴那句越来越没定力的时候就单方面在心里把这个时间缩短了。
只不过他要循序渐进,总不能“吓”着江宴。虽然他没体验过,但这种事大概还是双方自愿比较快乐吧。他想。
他和江宴倒在床上接吻,仔细回想着门到底锁了没有。江宴又抬手覆在他眼皮上,他自己也闭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让他感觉紧张又刺激,非常敏锐地察觉到了江宴的异样。
给江宴的文档可谓是用尽他毕生所学,江宴看完没有反应那才不正常。
“东西你看完了?”
互相放对方喘口气的功夫,席之空终于把他的手从眼睛上拿了下去,看到他无奈地笑着点头。
“那其实我觉得我们可以实践到那个部分。”席之空舌尖在江宴唇上扫了一下,笑得嘴角现出两个酒窝。
江宴问他:“什么?”
“就是用手的那个部分……”
“?!唔空空你!”
“你刚刚是不是没锁门?——那我们努力快一点解决好了。”
江宴一把抓住席之空的手:“席之空!”
“……你凶我!”被江宴突然直呼其名后席之空嘴一撇,手上用力报复性的收紧,捏得江宴倒抽一口凉气。
“不…不是凶你……”江宴想说让他停下来这种违心的话,但席之空不遗余力地身体力行教他自己新学会的词组,他根本无力反抗。
“空空,你…我自己来…你放手…!”
太违心了,你实在是太违心了。
席之空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看到他微微皱起的眉头,慢慢的自己也有了诚实的反应。
他拉着江宴的手往自己裤腰以下探过去,微喘着气轻声说:“现在你的手没空了。”
……
这是江宴第一次不靠自己发泄出来,有一种陌生的满足感萦绕在心头。席之空瘫软着趴在他的胸口,两人的呼吸从急促到缓慢,都在一个节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