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木阳具一路滚到门后,撞上门槛又前后晃了两下才停下。
“母亲,您没事吧?”
“我没……!”
林弃下身一凉,她低头看去,贺念璠将那洗净擦干的缅铃塞进她穴内,连着一条红绳留在体外,林弃没用过这东西,也不知它究竟是如何运作的,竟在甬道内乱滚,弄得她浑身酸痒,是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唔……”
林弃捂住嘴,整个身子匍匐在床,被压在凉簟与小腹间的肉柱顶端流出一滩水,被胡乱磨蹭的身子抹匀在竹簟上,至于那两颗可怜的肉球则收紧缩成一团,在准备着射精。
贺念璠也不知这缅铃有如此奇效,她丝毫不心软,反而得到极大的满足,挑起林弃扔在床尾的衣物抛到她身上。
“姐姐快些把衣服穿上,我陪你出去一同接待两位郡主。”
“开、开什么玩笑……嗯!”
缅铃正好震过那一极软点,林弃咬住口内柔软,几乎要咬下一块肉来才勉强没让呻吟声泄出。
屋外的两个小不点不明白林弃为何话说一半又不说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不解地看向身后的青竹。
“母亲,青竹说您喊我和安之过来是有事要交代,究竟是什么?为何您在屋内一言不发?”
“你们、你们稍等……”
林弃恐林来之和祁安之生疑,拿起衣物套上,双手控制不住轻颤,裤带竟是系了好几次,最后打成一个死结才勉强系好,至于那白玉和黄金镶嵌的腰带,她第一次觉得它重得荒唐,那扣眼最终还是贺念璠看不过去,才帮她穿过。
林弃衣服穿得急,亵裤和小衣都未来得及穿,她拉过材质滑腻的薄被匆匆盖住,也来不及整理全是褶皱的衣裤便扶着自己的腰、捂住自己的小腹压住那一柱擎天,只敢夹紧大腿小步小步地挪动前进,生怕步子迈得大了,穴内的缅铃会从腿心滑出,惹得念璠不高兴,也会叫她在孩子面前难堪。更别说胸前两团肉正随着步幅上下摇晃,才被念璠咬破的乳尖磨蹭胸前的布料,给本就还未止血的伤口雪上加霜,林弃疼得两条秀眉挤在眉心,颔首咬唇,大气都不敢呼,这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来到门后,林弃拉开门,却又不敢完全拉开,她半遮半掩地从缝隙间露出半张脸,看到两个孩子满脸担忧地望向她,神情疑惑。
她还未想好说辞应付她们。
“你们倒是来得快……”
就这么不爱念书么。林弃扒在门后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而比她稍矮些的贺念璠贴近她身后,被阴影完全遮掩。
女人不算大也不算小的柔软压上,修长的手指装若无意地埋进股沟,隔着布料从菊穴滑到前面的小屄,贺念璠甚至还没开始揉弄,林弃腿心的布料就已经被淫水打湿了,散发着潮湿的水汽。
“嗯!”
林弃猝不及防捂住嘴,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脸红得和熟透的螃蟹没有区别。
林来之和祁安之看到这一幕更疑惑了。
“母亲,你是身子不舒服吗?可需要孩儿帮你去请郎中?”
“母亲,你喊我们来到底所谓何事?先生还等着我们回去呢。”
“我、我过几日要……唔!”
贺念璠开始揉她的胸,不时捏住林弃的乳尖往两边扯。林弃双腿战战,几欲瘫软在地。
林来之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她四处张望,分明记得青竹说过母亲和念璠姐姐在一起,
“母亲,念璠姐姐和您在一块么?为何孩儿未看见她?”
林弃钳住那双在胸前作怪的手,“念璠她、她……” “世女是在说我吗?我在这呢。”
贺念璠在林弃肩膀旁露出半张脸,故意将门拉得更开些,而后扶着林弃来到桌子旁,对她低声道:“姐姐先坐在这坐着,可千万要忍住。”
她笑得眉眼弯弯,纯洁无害,却让林弃不由为之发怵。夹紧大腿,能看到裤脚那一块已经被说不清是汗还是淫水的液体打湿了,林弃抓住贺念璠的衣角拼命摇头。
“你别……我怕……”
媚眼如丝,娇喘微微,身子如林中受惊的小鹿颤抖不已。
贺念璠觉得愈发有趣,抽走衣摆,轻拍林弃的肩膀道:“我自有分寸,姐姐别怕。”
她迤迤然走到门后,将那根倒伏在门后的木阳具踢到墙角阴暗处,而后拉开屋门,从容地招呼两个孩子进屋。
“你们母亲身子有些不适,她让我喊你们进屋,快进来吧。”
“什么?母亲生病了吗?”
祁安之跑得快,林来之紧随其后,她飞速瞥了一眼贺念璠的胯下,那根早上看起来还非常明显的肉棍子已经消下去了,她想不明白,为何这个东西还会变来变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