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来之甩甩脑袋不愿深想,小跑到林弃身侧握住她的手。
很烫,还有很多手汗。
“母亲,您怎么了?要让青竹去喊郎中过来吗?”
起初她以为贺念璠是在骗她们两姐妹,可凑近后发现林弃浑身通红,脸上手上都在止不住地冒汗,就像……就像安之病倒时的模样。
她听母亲和阿娘说,安之比她晚出生半刻钟,只有她一半大,身子骨也是比她弱得多,若是深秋时节骤然降温,她没事,可安之一定会受寒,也多亏她们生在王府,安之才能平安长大。
“我没事……”
林弃深吸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林来之将林弃的手握得更紧了,无助地向贺念璠看去。
“念璠姐姐,母亲她怎么了?今晨、今晨她不还是好好的么?”
贺念璠早就想好了说辞。
“你们母亲许是着凉了,可并无大碍,”她按住林弃的肩膀俯身,柔声道,“对吧,姐姐?”
语毕,她朝林弃的耳道送气,后者颔首,忍着身下的不适和痒意,挤出一个“是”字。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体内那个缅铃越动越快,在往穴道深处挺进,她蓦地有些担心待会儿拿不出来该如何是好。林弃被吓得收紧小腹,缅铃被钳制在甬道内一处前进不能后退不得,媚肉从四面八方挤上来裹住它,刺激被无限放大,林弃脑子嗡嗡的,被林来之握住的手不自觉用力。
“!”林来之甩动被林弃捏红的手,“母亲,我的手好痛,你轻些……”
贺念璠被地上的一滴液体晃到眼,这才后知后觉林弃方才是到了,至于地上的,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
明明才到不久,这么快又去了,原来有人在一旁时姐姐会比平时更敏感。
贺念璠把被吓到的林来之拉走,又招呼一旁的祁安之过来。
“你们母亲今日身子不适,就由我同你们说了吧。”
她挡住身后的林弃,眼尖地注意到有一滩液体顺着椅腿下滑,悬玉环虽能增加情趣,可乾元若是忍着太久不射,恐怕对身子有害,这也是她到英格兰后才知道的。
“你们阿娘过几日就回来了,那之后你们母亲会离府一段时日随我回蠡渚,她怕自己之后忘了同你们说,就让青竹喊你们过来,”贺念璠搂着两个孩子走到门外,“好了,现在事情说完了,你们该回先生那了,至于你们母亲的身子,我会帮忙照顾,你们不用担心。” 贺念璠挥手送走两个孩子,直到她们消失在视线里,急忙关门插上门闩,回到桌子旁拉起林弃的手带到床边。
那张她坐过的椅子留有大半水痕,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念璠,让我射,求你……”
林弃在床上缩成一团,一手抓住贺念璠的手腕不放,另一只手隔着裤子捏着自己的龟头,她的耻物似乎快失去知觉了。
“好,好,姐姐莫急。”
贺念璠褪掉林弃的裤子,那根肉柱弹到她脸上,硬得几乎要在脸颊戳出一个洞,在孩子们面前已软了大半的肉柱再次充血变得昂扬,她掰开林弃的大腿,龟头只是刚触上湿漉漉的腿心就毫不设防地一捅到底,被淫水充分润滑和被木阳具充分开发过的乾元小穴就是不一样,很紧,但又不会勒得叫贺念璠难受。
“啊……你,你怎么……”林弃还以为贺念璠是大发慈悲,又怎想她只是想肏自己罢了,“放过我,放过……”
贺念璠从鼻腔中喷出一股热气,才插进去,她就感受到了在甬道深处作怪的缅铃,乾元的穴道狭窄短浅,她轻易就将这小小的淫物顶到宫口。
她算是理解林弃为何流水不止,这缅铃质地坚硬,又紧贴着她的马眼振动,结合上女子滚烫的体温,真是快活似神仙,难怪那些本事不行的乾元惯爱在行房事时用这玩意。
“姐姐,我当然会放过你,你再等等……”
贺念璠将林弃的双腿架在肩上,咬唇加快抽插的速度,振动不止的缅铃被一次次撞到宫口,紧紧相贴,几乎被肏到宫腔内,林弃的穴道随着挺撞的频率放松、紧缩、放松……如此循环往复,她抓紧身下的被褥,腰肢遵从本能抬高。
“啊,念璠……我、我那处快要不行了……”
话音刚落,贺念璠解开绑在林弃腰后的结,因着肉柱实在胀得太大,她稍使劲,才将悬玉环从柱身摘下,根部被明显勒出一个印子,与此同时,可怖的柱身迅速从紫红色变回可爱的粉白色。
“啊……”
林弃的声音很快哑了,只见她张大了嘴,喊出一些意义不明的音节,小腹前的肉柱前后摇晃着射出浓郁的白精,不少落到了贺念璠乌黑的长发和白皙的脸蛋上,更有一些落在自己乳峰,点缀鲜艳欲滴的乳尖。
草莓奶昔。
贺念璠无端想到此,紧随其后射在林弃体内一滩几近透明的精水,她是完完全全被榨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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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这几天戒断反应严重.整个人很恍惚。已经太累了昨天睡了13小时.来不及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