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又是一声巨响,棺材盖被砸开了,石头和金银珠宝稀里哗啦地砸下来。
白琅像跳出油锅的青蛙一样跳出棺材,那柄从折流胸口抽出的剑只用一下就消失了。
棺材边的风戈低头想往里看,但是白琅一把拉住他往后退,她说:“别看!你可千万别看!”
风戈想问为何,这时候棺中发出bào裂声,整个棺材都zhà了开来。待到水汽散去,原本棺材的位置已经站了两个相互对峙的人,一人就是风戈常在皇室供奉的画像里看见的风央老祖,他着黑甲战袍,满身煞气,披风之内翻出血红色。
风戈再一看,发现他正用左手拎着右手断臂,脸上一点活人的生气也没有。
而他面前,站着一名白衣剑修。
对方未曾佩剑,之所以一眼就看出是剑修,是因为他背后闪过几道剑影虚像,气势直贯云霄,与风央老祖不相上下。
风戈还没反应过来:“棺材里什么时候又进去一个?”
两方对峙很久,风央开口,声音极为嘶哑:“我还道何人可在这等境界破我真元,原来是位谕主。”
折流没有回话。
风央越过他肩头看向白琅,眼中神光愈发黯淡,神情却很是轻松:“我谋划五千年试图逃脱一战,免于死亡,等五千年后再卷土重来。却不想,还是被你们埋伏到了。谕主天威可怖,算尽命数,我实在是甘拜下风。”
白琅意识到他在跟自己说话,却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折流传声给她:“来受降。”
她睁大眼睛:“什么受降?”
下一秒却见风央金身土崩瓦解,溃散成灰,几息间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那抔灰烬中有一段红绸,和一个巴掌大的盘铃。
折流将这两样东西捡起来jiāo给白琅,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