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叫“室内飞行”,很是厉害。
折流吩咐道:“把真气灌注到剑上,但是跟平时掐剑诀又不同。御剑不是要成剑芒,攻坚壁,而是在控制剑的同时,将所有真气往内收拢、凝聚。”
“不然就割脚了。”钟离异通俗易懂地补充道,“每年学御剑都有一批人要断腿,不是摔的就是自己割的。”
于是白琅从基础练起,努力将剑气聚成一线,不显不露。她是在煌川长大的,这种练习小时候就做过不少,稍微尝试几次也可以让剑气凝聚不再伤人了。
过了会儿,折流把剑递给她:“你可以控剑移动试试。”
控剑移动对于白琅来说是件新奇的事情。她以前虽然也练剑诀,但是御剑之类的技术都比较高端,她还没学到。
钟离异一见她拿剑就躲去了石佛后面,免得被殃及。
他很有先见之明。
白琅这柄剑一松手就“唰”地飞了出去,越过钟离异刚才坐的椅子,直接shè穿墙壁,然后被折流抬手召回。钟离异一看她击穿的那个位置,歹du得很,要是他坐着估计已经被砍断了脖子。
他忍不住说了句“你这手飞剑杀人还是可以的”,结果被折流冷冷地扫了一眼。
“剑上要附着一丝神念,不是飞到哪儿算哪儿。”折流把剑jiāo还白琅,悉心解释道,“尽量把剑当做从你身上延伸出去的一部分,像控制手足一样用这丝神念控制它。”
其实刚才白琅已经在剑上附过神念了,但是一松手,这丝神念就像被扯断了似的不再管用。她也知道要把剑当做身体的一部分,可她过去十五年间都是双手双脚,如今忽然多出一个肢体延伸,不知道有多别扭。
“慢一点,不要急。”
折流从背后环过她,伸手覆在她手上,与她一同握剑。白琅被带得往后退了半步,背贴上他的胸口,他身上的热度不受控地渗入她的四肢百骸。有那么短短一刹,白琅体会到了折流执剑的感觉,不是握着某件兵器,而是从极高极远的天际伸出手,指向沧桑众生。
恍惚过后,这种感觉消失,她又开始在意和折流身体接触的位置。
幸好折流很快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