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琅神色不动:“如果微生前辈能够理解的话,就请稍微尊重一下我对这件事的态度吧。”
“……明白了。”
白琅礼貌告辞,几乎要凝成实质的制压感终于消失。
微生涟最后看了一眼高楼上的小少年,神色沉凝地返回水榭居所。
太微座下三位谋士,玉剑悬擅长控制大局,言琢玉热衷yin谋诡计,而白琅看似优柔温和,实则长于全盘制压。
挑了个最软的柿子下口,没想到会陷入这样尴尬的境地。
白琅重新回到沈砚师住所时,里面正热火朝天地讨论着什么。
“要是换在五千年前,我一定会把刚才那事儿写进我自传里!”
“是啊是啊,微生涟好不容易说个话居然被正面怼回去了。”
“你们说白琅这么针对微生涟,是不是因为她喜欢折流上人啊?”
“她要是喜欢折流,这会儿早就把微生千刀万剐了。”
白琅推门进去,里面忽然一片寂静。
沈砚师装模作样地说:“哎,这些蜘蛛到底从哪儿来的啊?真是搞不明白,你说呢息机?”
“不明白不明白。”禹息机连忙摆手。
“是从化骨狱跟来的。”白琅在沈砚师面前蹲下。
屋内又是一片寂静。
沈砚师端起藤笼,纳闷地端详着:“你怎么知道?”
白琅摸了摸笼子:“我一直知道。”
“你一直知道?那你怎么不说?”沈砚师诧异地问。
“现在是敌暗我明,如果绣鬼人往府上安chā一个我已知的眼线,那就能转化为敌明我暗了。”
如果这个眼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