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琅跟叶墟对视了一眼。
“我不明白,虚极怎么也去化骨狱了?”叶墟传声问道。
白琅没有应声,她更多的是在思考为什么天殊宫要让她与虚极天尊会合。
佛门真神下台,偃月、凶咎俱在,天殊宫并不缺人前往险境。难道在这个节骨眼上,偃月和凶咎还秉持一贯的不出面原则,只让器代主行权,单独行动?
“他们也一起去吗?”白琅指了指夜行天和衣清明。
“是啊,借你用。”凶咎很随意地说道,偃月听了似乎有些不悦,凶咎摆了摆手,“茧宫现在可是刀山火海,要不是九谕阁内乱,自顾不暇,我就直接弄一堆罪器给你了。”
白琅仍在思考,凶咎继续引诱道:“宫主那边我会尽量沟通,只要能找到虚极,什么都好说。”
“明白了。”白琅答应得很快,“我立刻动身。”
偃月给了夜行天一个眼神,他微微欠身施礼,然后带白琅和叶墟离开,衣清明不情不愿地跟在后面。
很快,青铜树下只剩偃月、凶咎还有吉祥天。
凶咎轻松的神色逐渐卸下,他来回走动,焦躁不安。偃月冷冷地说:“行了,冷静一点。”
“冷静?虚极一声不吭去了茧宫,你跟太微的徒弟私自会面,这个丑女人说西王金母和言琢玉一样从来不曾效忠过任何一方,现在佛门会被她彻底拉下水,你要我怎么冷静?”
凶咎暴跳如雷,吉祥天倒是气息平稳。
偃月心下微叹,沉声道:“把那封信再给我看下。”
吉祥天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它外表看起来比较完好的,但很多内容已经消失不见。
“再看多少次都一样。”吉祥天说,“最重要的东西已经被抹去了。”
“确定是西王金母做的吗?”
“确定。”吉祥天语气凝重,“她被珑婴带走之后,我们冒着很大风险搜索了龙山、txt等地,但是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除了这封信。西王金母在上面下了禁制,只要有人试图打开它,上面的内容就会自动抹消。我已经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