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沉睡(2 / 2)

“这么快就向恶势力妥协,你和谢铮取经了?”石静戳了戳他腰上绷得紧紧的肌肉,不意外的看到他又抖了抖。 “什么恶势力……也没……哎,就问出了几句……”荣九吞吞吐吐的承认自己在来之前就开始和同僚们打探消息的事,不过他可不是临时抱佛脚去问的,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紧张之余还有闲心来嘲笑其他人:“都是趁着夜巡时候问的,本来大晚上的就容易困,正好聊点黄色提提神。”

“别看蝎子在你面前装乖巧,背地里一问还挺能说的,反倒是哨长经常说到一半就停了,总是听得我这儿痒挠挠的。”他说着伸手捂了把胸口:“桑少煊那家伙也不知道在别扭个什么劲,我问了半天他都不怎么说话,不过我还是问出来点东西。”他扭着脖子冲石静坏笑,也不嫌这姿势累得慌:“你是不是又在耍他?”

石静的手还摸在他挺翘的屁股上,虽然荣九让石静直接操,但自从被石静拉着观察屁穴时那根因为没毛而显得格外干净的鸡巴就已经偃息旗鼓了。

他说到夜巡聊黄色的时候,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想到了什么,那肉棒才重新渐渐充血,从自然垂下的状态中苏醒了过来。

石静的视线落在暴露他欲望的性器上,荣九保持着伏趴的姿势扭头,被笑意沾染的话语从胸口和喉间带出晦涩粘稠的情欲:“他肯定又被你耍了,不然他怎么会说,你喜欢被死死压着,让人从后面干你的逼。”他的视线在石静脸上停留,见她没有生气和阻止的意思,被那些话语挑起的燥热在体内转圜,继续倾吐复述着男人阴私的淫想:“逼水多,操起来又嫩又滑,吃鸡巴的时候像在里面长了张嘴,扭着腰咬着肉棒发骚。”

“他脑子都不转的吗……除了你没人和他聊这些?”石静终于想起自己忽悠桑少煊的事想起来了:“还真以为就自己挨操啊!”她闷笑起来,这段话虽然冒犯,但在桑少煊被她干得在床板上嗷嗷叫的现在听起来就很有趣了,可谓错位感十足。

“当局者迷。你说你和别人都是寻常体位,就算他怀疑你在耍他,但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真的,他也不敢把被你撅了屁股的事往外说啊。”荣九哈哈一笑,“哨长和蝎子都不会主动聊这些,只有我……咳,会拉着他们问,所以这事儿也就我发现了。”

他说着改变姿势侧躺过来,探出手按住石静光滑的小腹:“搞不懂他在犯什么傻,你有没有被他操过,我那天一尝就尝出来了。”

“不过听他说那些话不亏,挺着鸡巴夜巡的感觉也很难得。”粗糙的手掌按着柔软的小腹,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感往下深入茂密的黑色丛林,手指陷入隐蔽的密处,那里被石静自己揉得湿软,荣九虚虚实实的抚过在他看来和桑少煊所说无差的花穴入口,终究没敢更进一步,收回粗硬的指节,毫不留情的在前方的蜜豆上剐蹭。

石静由着他弄,不多时就在男人的手指下泄了身,片刻餍足后有些苦恼的推开他:“好了,你快点趴回去。”

荣九舔了舔手上的蜜液,信息素浓郁的逸散在那些液体中,被他一点点吞吃入腹。

“哎,虽然被你干也没什么不好,但也会忍不住想一想把鸡巴捅进你的逼里会是什么滋味。”荣九忍耐着身体的躁意,意犹未尽的看了眼石静被水打湿的阴部,顺从的回身翘起臀部。

石静努努嘴,对荣九展现给她的欲望和攻击性适应良好,她就喜欢男人惦记她又吃不到嘴里,还要被她干得屁股流水的样子。

不过荣九运气其实不怎么好,要还是前几天,石静还真是好好地想了想要怎么给莫名其妙留到了最后的荣九开苞。

现在情况特殊,原本准备给荣九的安抚是达不到石静吸收补给的要求的,这只摇着脑袋撞上来的毛茸茸要应对的可不是什么闭眼睛享受的好事。

“想干我的人多了去了,你猜他们怎么一个都没操到这口喜欢流水的骚逼?”石静接话的同时放过了他仍然有些瑟缩的穴眼,手掌顺着强健的脊背游走,整个人趴伏在荣九的身上,掐着他颈后的皮肉,不轻不重的揉捏,在听到男人兴奋又疑惑的询问后,堪称温柔的在他的耳后磨蹭:“我能做到让他们更快乐、更舒服、更享受的事……小老虎,接下我做的事会和他们告诉你的不太一样,你要好好体会。”

她的声音在荣九耳边变得缥缈起来,让他升起一股不合时宜的倦意,但这种倦意又是极其舒适的,仿佛沐浴在以石静为名的摇篮曲里,她曲起臂弯晃一晃,就能让人安心入眠。

但现在不该睡啊……荣九的眼睛挣扎的开合,迷迷糊糊的感觉石静的手在他脑袋上揉了揉:“没关系,就这样闭上眼……你会醒来的。”

会醒来吗……伴随着这句话,荣九的视线好像被拔高了一点,在他彻底闭眼前,虚化的视线中似乎出现了熟悉的黄色绒毛。

石静停下了抚摸的动作,周围已然不是深山老林里的向导室,而是一片空茫茫的无人草场,这里是石静构筑了一段时间的领域,她注视着眼前的庞然大物,用有些抱歉的口吻说:“没精力弄得更好看了,暂时将就一下吧。”

“反正你也没有拒绝的权力。”

金色兽瞳缓缓睁开,低哑的吼声里暗含警告,却没有进一步锁定猎物的意思,身后的长尾甩动着勾缠到石静腰上,在刚食用过石静信息素的现在,丢失人类意识的美洲虎显然没将石静划分为敌。

她被虎尾拽向野兽的身躯,对方翻着肚皮把她箍在怀里舔舐。

在嗅觉更灵敏的兽类看来,眼前这个在它身上残留了气味的女人,与其说是手无寸铁的猎物,不如说是一只沾染情欲的母兽。

而她在用行动告诉它——

“该交配了,小老虎。”手掌逆着毛流梳理,被掩埋在腹部的白金中,石静跨坐在对她来说过于巨大的野兽身上,语气温和的垂下眼眸:“现在,你应该吃得下我才对。”

有扭曲的虚影从她身后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