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出仕。
让魏胜将诏书带回去。
屋外。
听到嵇恒的拒绝,魏胜一脸难色,低声道:“公子,这是陛下亲笔写的诏书,哪能收回啊?”
“而且这令书不是商量。”
“是通知。”
“即刻起,嵇恒便将以钟恒的名字传闻于天下,为外界知晓,而且陛下日前正在谋划制度改革,亟需嵇先生出手相助。”
“还请公子代为传话。”
“臣感激。”
嬴斯年无奈的摇摇头道:“这我恐不能传了,夫子刚才的态度很坚决,而且这是当年夫子跟皇爷爷定下的,夫子不愿违背。” “还请魏府令禀告父皇。”
见状。
魏胜一脸头疼。
若是换作常人,他只怕早就派人动手了,陛下有令,岂容他人拒绝,但这是嵇恒。
他可是知晓嵇恒对陛下的帮助,而且公子就在嵇恒这,他哪敢冒犯?
沉思良久。
魏胜只能拱手道:“既然如此,臣就先回去传个话,不过令书不能回,只能留在这。”
“不然这个罪,臣担不起。”
“行。”嬴斯年也没为难。
说完。
魏胜不敢坐马车,只是骑了一匹马,就独自往宫里去了,至于马车跟随行人员,都留在了嵇恒门外。
屋内。
嵇恒长身而立,目光定定的看向了咸阳宫,嘴角露出一抹笑。
“出仕?!”
“看来大秦朝堂有人对我的现状不满了,不愿再让我藏于幕后,想让我从棋盘外入局了。”
嵇恒收回目光。
他的视线落到了院中的桑树下,那张棋布如今已全然不见了踪影,唯有残余的一点布条,还束在树上,高悬在树枝上。
院外的动静,也是落到了胡亥耳中,胡亥穿戴好衣裳,慢悠悠的来到了门口,向嬴斯年询问了情况。
听到扶苏要嵇恒出仕,也是一个激灵,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凝重道:“陛下,当真这么下的令?”
嬴斯年点头,“诏书就在这,还能有假?只是我也不清楚,为何父皇会突然转变。”
胡亥接过诏书,仔细看了几眼,又交到了嬴斯年手上,内容不假,也不可能有人敢在这事上造假。
他抬头。
望向了屋内。
并不能看到嵇恒的身影。
他下意识想往屋里走,别人或许不了解状况,但嵇恒自己一定清楚是怎么回事。
只是刚走两步,他就停下了。
这不是他能问的。
扶苏既然下了这个令,只怕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嵇恒出仕了,哪怕是换个名字,也绝不妥协。
“十二叔,这是什么情况?”嬴斯年一脸不解的问道。
胡亥摇头,无语道:“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又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不过看这阵仗,只怕没有回旋余地了。” “嵇恒这次一定要出仕!”
“你这个父皇,虽然看起来和和气气的,但性格是很执拗的,一旦下定注意,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只是……”
“怎么就这么大转变了?”
胡亥一脸费解。
他想不通。
他如今就住在嵇恒这,对于嵇恒跟扶苏的交流,基本也都知道,没道理就突然变了。
毫无征兆。
也毫无任何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