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剔刀,一遍遍从水里过,一遍遍从她身上滑。才沾上她的温度,顷刻又变成水的冰凉。
直到移动到最里处的桃花源,最后一根芳草也被斩断,刀被扔进铜盆水中,收都没收,铛然沉底。
他在另一盆水里又洗了一次手,旋开了药罐盖子。
有药香味游进沉月溪的鼻腔,带着丝丝甜润。
是很好闻的味道,不是那种令人作呕的苦药味。
可沉月溪还是不喜欢。想看更多好书就到:hua nha oda o.c o m
最不喜欢的,是必须这样张着腿。
双腿早在他剔刀的威胁下大张开来,沉月溪拢回了些,又被叶轻舟用手背往两边推了推。
用手背大抵是因为手指上糊了药膏。
起先是外面。
没有毛发的遮挡,那处干净得像片新田,一览无余。
他一手将肥厚的大阴唇向两边掰开,彻底露出里面豌豆花似的小阴唇,一手沾着软膏,从里到外,涂抹起来。
力道很轻,又很仔细,没有遗漏任何一寸。
不痛,反而有种被喂了薄荷的凉爽,以及被若有似无碰到的瘙痒,像蝴蝶戏过。